晚饭过后,李禹盎收拾着桌上的餐具,余桐则拎了个小凳子坐在茶几边琢磨着作业。
余桐盯着眼前的数学题,一脸茫然,这是啥?这又是啥?本就不太好使的脑子经过一晚的折磨似乎已是小脑粘黏。
万般苦恼中听到电视综艺节目传来的“哈哈”声,思绪直接被勾走。
厨房忙完的男人手里端着杯热牛奶,扭头就看见拿着笔看着电视傻乐的人。
走过去掐了掐柔软的脸蛋,勾勾手指“给我。”
“哦——”余桐不情不愿的拿出遥控器给他。
李禹盎毫不留情的关了,“写完在看。”
低头看了看她这二十分钟的成果,不出意外,写了两个“解”字,李禹盎扶了一下额。
“干嘛,头疼了啊,人家真的不会嘛。”余桐偷乐,嘿嘿,轮到你痛苦了吧。
李禹盎坐在沙发上,余桐坐在他两腿之间,附身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笔,圈住底下的人,在草稿上讲解演算着过程。
时不时开口问问她明不明白,底下的人也是一顿“嗯嗯,好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
笔重新放回余桐手里,李禹盎把刚才的草稿纸翻了一篇,“那你现在试试。”
余桐接过笔后细细想着刚才李禹盎写的内容。
李禹盎右手轻轻掀起余桐的衣摆。
正觉不对要伸手按住,可惜慢了一步,大手已经钻了进去,隔着内衣轻揉着胸乳。
“喂......不是说了今晚上写作业吗。”余桐小脸通红,按住做乱的手。
“对啊,不是正在写吗。”李禹盎一边答着,另一只手也悄咪咪的伸进衣服里。
“你这样我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余桐小声的反抗着。
“没事,我会提醒你。”大手绕到身后,解开她的暗扣。
顿时没了束缚的嫩乳被两只手抓住蹂躏。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老流氓怎么这么色。
李禹盎一边揉着奶,嘴里也不忘提醒余桐专心,顺带指导着做题过程。
拿笔的手微微颤抖,温热的气息打在颈边,有些痒痒。
“这里不对。”被捏住的奶尖随即被轻轻一扯。
“嗯...”突如其来的一扯让怀里的人一惊叫出声。
“你别.......”小手掰着李禹盎的大手,哪知被捏的死死的,纹丝不动。
被揉搓的胸乳一阵酥麻,只觉得腿间似乎流出一股液体,洇湿内裤,黏腻的贴在肉缝间。
眼看身后的人雷打不动的捏着自己的双乳,只能想着尽快做完习题。
李禹盎好像看透她的想法似的,不停在胸前作乱,磨磨蹭蹭到夜幕降临。
“终于写完了——”余桐连忙起身,扒开乳上的大手。
作乱的大手刚刚收回,余桐站起的腰部一紧,被李禹盎圈外怀里坐在他腿上。
“不....不是说好明天.....”怀里的小可怜悻悻的开口。
“嗯,不做,就摸摸。”说着大手又往里钻。
“不要,刚刚都摸了那么久了。”余桐按住伸在衣服下摆的大手。
李禹盎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笑了笑“那亲亲。”
怀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衣服连同内衣已经被推到胸口。
大手握住一边的乳,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尖,舌尖轻轻舔抵,两只嫩乳都布满水渍李禹盎才松口,暖色灯光下这对乳已然水光粼粼。
此时的他目光布满情欲,身上的人只一眼便被吸了进去,李禹盎张嘴含住嫩唇,细细吮吸。
大手解着她的牛仔裤扣,往腿心中间探。
“嗯.......嗯......”舌尖被他吸住,撤不回嘴里的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哭喊着。
牙齿轻轻一咬他的唇,李禹盎吃痛,稍微松了力,余桐连忙抬起身捂住双唇。
“明天好不好......”余桐可怜巴巴的祈求着身下的男人。
撅着小嘴,眼眶红红,轻轻抽噎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李禹盎挺动了一下腰肢,腿间的东西顶在余桐双腿之间,“那这个咋办。”手指轻轻带过眼角的眼泪。
脑中突然涌现出之前看小黄片的解决方式,抹眼泪的手僵在脸上,脸一红。
“嗯?想到什么了?”李禹盎握住软软嫩嫩的小手,放在手心轻轻捏着。
“那....那我用手帮你?”说完这句话头立马埋到李禹盎胸口。
“懂这么多呢,哪里学的?”李禹盎眼睛笑的都眯成一条缝。
“咳咳......网站上看的。”捂着脸趴在他胸口瓮声瓮气的答着。
“那下次我们一起看好不好。”怀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娇娇的哼了一声。
说着扶起身上的人,让她跪在腿间。
李禹盎拉着她的小手到腰间的皮带扣上解开,“自己解,拿出来。”
看着他腿间鼓囊囊的一大团有些害羞,小手解开西裤纽扣,拉开拉链,失了外裤的包裹里面那一团裹着内裤涨在余桐眼前。
余桐咽了咽口水,轻轻隔着内裤摸了摸,这么大吗.......
双手扒拉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捋,释放出包裹着的硕大。
充血肿胀的肉茎在空气中动了动,腿间的人眼睛都瞪大了,一片黑森林里支出一根比肤色深一点的茎身,上面缠绕着鼓起的静脉血管,顶着硕大的紫红色龟头。
有些冰凉小手覆上,李禹盎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深色的肉茎对比着握住的小手显得异常白嫩,双手包裹住,轻轻撸动。
握着肉棒的小脑瓜纳闷,这么大昨天怎么进来的,看着硬硬的,握在手里却不失韧性,暖暖的。
“手收紧点。”头顶传来李禹盎沙哑的声音。
余桐小手使上劲握紧撸动,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这样可以吗?”没有用太大力,怕给他捏疼了。
“再紧点。”
小手上再度用力,“对,就这样,动。”
跪在腿间的小人卖力的撸动他的大肉棒,头顶时不时传来一声闷哼,余桐手里收紧,比想象的好像费劲多了,手腕都酸软了。
粉唇微张,吐着息,李禹盎修长的手指抚在唇边“舔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