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这个月工资全给鱼鱼了,连这点儿好都得不了?”
“···”杜虞难得见他这没脸没皮的模样,一向在傅祈弦那儿耍赖撒娇就没踢过板人一时间语塞,憋了几秒也还是只能叫着他的名字表达自己的生气,“哥哥!”
她要信他个鬼头,还工资,傅祈弦现在那些收入里就没有叫这么个名字的一笔账。更何况他每个月的收入她虽然从来都不太好奇,但是就这么养一个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不是绰绰有余。
还想蒙她,这老男人,“哪里是你的工资!”
“那也是哥哥口袋里的。”傅祈弦语带笑意,慢条斯理地理顺了逻辑。
“···”杜虞气结,把手里的抱枕扔开,“我银行限额了,转不回去!总之你休想用钱收买我!”
她真是要给他这赖皮又淡定的模样惹得掐人中:“傅祈弦,我不要和你讲话了!”
气得连大名都喊出来了。
傅祈弦笑着赶紧见好就收,哄她,“好了好了,哥哥逗你玩儿呢,鱼鱼。”
“就是找个借口给鱼鱼打点儿零花钱,嗯?”傅祈弦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小丫头气得嘭起来的脸颊,一双狐狸眼里面都是不满的凶意,只不过总是泛着水光,整个人看起来奶凶奶凶的,被气得发红的脸颊让她本来就美得明艳的五官更加生动,活像一只有着柔软皮毛的红色小狐狸。
像是终于良心发现,或者是收起来那点儿罕见的腹黑,傅祈弦轻声笑着继续哄着她,“你的卡里不放钱,哥哥不放心。就给哥哥个机会,好不好。”
“切。”杜虞的气被消了大半,但依旧不太高兴,控诉他刚才的过分,“有什么用,鱼鱼已经被你气晕了,没有机会!”
只不过杜虞被哄了哄,脑子清醒了些,嘟囔着说他,“哥你今天怎么跟吃错药了似的···发生什么了,高兴成这样?”
该不会是···谈恋爱了。
她的心突然地揪紧,咬住唇轻轻控制住了呼吸,等他说话。
傅祈弦听见她突然安静下来,以为她真给自己委屈哭了,连忙道歉,“别难受了,嗯?还不高兴就骂哥哥两句。”
“你到底这么高兴干什么嘛!”杜虞的鼻子酸得快要掉下来了,一颗心被他随意一句话惹得稀巴烂似的,也不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干脆地发了出来。
“哥哥下个月要来帝都待叁个月,常驻,到过年。”傅祈弦被她吓了一跳,当是她平时被自己宠着,这一下子给她逗毛了,连忙哄着她开视频给自己看看。
杜虞擦着眼泪接受了视频请求,扯着纸巾哭,“你,坏死了!”
傅祈弦哪儿还敢让自己的小祖宗掉金豆子,满脸的歉意,“好,是我不好,都是哥哥的毛病。”
“确实是有件事儿想和你说,是好事情。”傅祈弦一见她掉眼泪就有些无措,怎么也没想到往常一向奉行“你强硬我就更强硬,你耍赖我就更耍赖从来不吃亏”原则的人,突然间就被这样一个小玩笑惹哭了。
他的语气连哄带道歉,隔着屏幕不比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到底她高兴起来了没有,也没有卖关子,说起嘴里的好事情:“哥哥下个月就能把欠鱼鱼的奶昔还上。”
杜虞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不解。
“我有小半年要去帝都那边儿的分部,在帝都待叁个月左右。最近忙点儿就是为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