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这样,走过来的人眼珠微转,脸上变得得意了许多,他连忙收敛了些许,然后适时地流露出自己的目的。
“我最看不惯那种抛弃队友的人,两位不嫌弃的话,可以加入我们的队伍。”
两人一听,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尤其是玉兰,差点就要上去抓住人家的手摇一摇了。
“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到你们那儿去吗?”玉兰惊喜的问。
她之所以被倪华裳那个小贱人怼的说不出话来,还不是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需要倪华裳保护?现在有人愿意保护他们了,谁还管倪华裳那个小贱人?
见那个人点头,玉兰连忙抓住旁边赵大宝的手:“大宝哥,你听到了吗?我们终于不用忍受那个人的臭脸了,搞得像我们欠了她灵石一样。”
赵大宝点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感。他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一直注意这边的李信见状,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瞎了。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人肯挖墙角。
不过,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这两个人走了好,免得大姐分神照顾他们。
嗯,以后大姐照顾他一个人就好了。
李信喜滋滋的想着。
一夜很快过去,卯时的时候,流云派的人就开始报名了。原本做什么都有的人群瞬间行动统一,开始收拾东西,等待着报名。华裳也从修炼中退出来,发现赵大宝和玉兰没在队伍里,也不做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静静的排队。
而另一边,挖墙角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原以为这两人好歹是倪华裳的人,被挖了墙角倪华裳怎么都会觉得没面子,然而没想到的是,倪华裳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最要命的是,这两个人简直就是让人想一巴掌拍死的典范,不但作,而且特别会惹麻烦。
“梁公子,请问你这里有没有椅子之类的东西?大宝哥占了大半个时辰,有点累了。”玉兰走过来,娇滴滴地开口。
于是,这位梁公子更想一巴掌拍死他们了。
半个时辰就喊累?这是来参加选拔还是来出游?
他开始有点理解倪华裳为什么从来不给他们好脸色了,因为,给这种人好脸色他们不但不会适合而止,还会变本加厉。
“两位,这里不是你家,不要再把自己当少爷小姐了。”梁公子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没想到他这话一出口,原本娇滴滴的玉兰瞬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她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梁公子。
“你怎么能这样?当初你请我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围的人正好排队排的有点无聊,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一双双看戏的眼神往这边射过来。
“你们两个废物还想怎么样?”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顿时戳中了梁公子的痛点,当即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张口就骂,“做废物就要有做废物的自觉,到这个时候还把自己当少爷小姐,真当全天下皆是你妈?都要依着你顺着你?”
玉兰哪里被人这么骂过?当即眼睛微红,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气急了,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你太可恶了!”
但是,梁公子既然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便也没有在估计两人的心情,因此,虽然没有把两人赶出去,然而从这个时候开始,也再也没有给过两人好脸色。
顿时,赵大宝和玉兰成了这个队伍里最可怜的两个人,他们开始怀念跟着华裳的时候。玉兰也渐渐意识到,华裳虽然不怎么打理他们,但是也从未苛待过他们。
当然,这是后话了。
中午的时候,前面长龙一般的队伍终于减少了大半,李信踮脚看了看前面的十几个人,长长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干排队真的是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
就在大家都觉得十分无趣的时候,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声长长的马嘶吼声,大家抬头看去,只见一辆装饰十分华丽的飞马车慢慢落到地上。
拉马车的飞马一匹匹都俊朗的不得了,浑身白毛,一根杂毛都没有,而马车不但装饰华丽,而且画满了很多防御阵法,这样一辆马车,普通世家根本坐不起。
“是无花仙子。”
不知谁叫了一句,众人的目光纷纷往马车上看去。
车帘渐渐拉开了,一双纤纤玉手从里面伸出来,那双手纤长白皙,如上好的玉石一般,在万众瞩目的时候,马车里的人终于露脸了。
只是,那张脸上还带了一条面纱,除了一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和光洁的额头,便再也看不到更多。但即便是这样,人群中也有不少人露出惊艳的目光。
“无花仙子是谁?”华裳也觉得十分好奇。
按理说,在这片以门派为主流势力的地方,这么有名的人应该是在某个门派当中才对,怎么会出现在流云派报名的地方?
“无花仙子原名李玉华,是流云城最有名的炼药师,如今,她的药已经千金难求了。”李信颇为感叹的说道。
他在流云城呆的时间不短,每次都想买一两瓶无花仙子的药备用,但怎奈囊中羞涩,每次从无花阁经过的时候,只能看看过过干瘾。
听说无花仙子不但药炼的好,而且人长得美,是流云城不少人的梦中情人。
“这次无花仙子来,恐怕是为了四大宗门,我听说她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了,只要突破瓶颈就能结丹。”
华裳听了点点头。
看到这个无花仙子,她莫名想到了祁少筠。
祁少筠的炼药天赋也是十分厉害的,如果祁少筠到了西大陆,会不会成为另外一个无花仙子?不对,应该是无花公子。
说道祁少筠,不知道小皇帝怎么样了?等她找到师父和要离之后,还得赶紧打听打听有没有出去的法子,以防小皇帝找不到她留下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