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傅氏拿下城南最大一块地皮的开发权以来,傅子琰每天都在公司忙着企划和联系合作伙伴。加上顾汐也一直在着手整顿顾氏,夫妻二人总是聚少离多,每天深夜才到家,第二天醒了简单的吃个早餐,又是各自忙碌。
眼看着就到了城南楼盘开工的日子。依照惯例,傅氏是要举办一场宴会,来款待林城各界名流,寻求合作的。
这天晚上,傅子琰提前下了班,来到顾氏接顾汐回家。
“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下班了?”对于傅子琰的到来,顾汐感到十分意外。
傅子琰一边伸手帮顾汐系好安全带,一边温柔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我们最近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相处,所以特地来接你下班,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提到吃,顾汐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各种红彤彤的东西在眼前一一飘过,但又怕傅子琰不让她吃那么多辣的东西,只能压低声音嘟囔到:“我就是想吃川菜,你老是不让。”
“川菜?好吧……去哪儿吃?蜀香居?”傅子琰居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真的吗?真的可以去蜀香居吗?”听到傅子琰这么爽快的回答,顾汐感觉自己感动的快要落泪了,这才是她的好老公嘛。
“真的,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吗?”每次看到顾汐这幅原形毕露的吃货样子,傅子琰总是觉得哭笑不得。难不成真是自己平日里对她约束的太严了?
银色的捷豹在城市的夜色中飞驰,很快就到了顾汐梦寐以求的蜀香居门口。
顾汐牵着傅子琰的手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平日里她最喜欢的位置。根本不需要看菜单,就报出了一大堆让傅子琰听了就后悔带她来这个地方吃饭的菜名。
就在顾汐吃的正香的时候,傅子琰突然开口说道,“小汐,我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唔……什么事?”顾汐已经被美食冲昏了头脑。
“是这样的,城南那块地皮就要开始动工了,依照惯例,我们公司应该开一个酒会款待一下林城各界人士,这件事情一向是要靠我们傅家的傅太太来操办的,你觉得怎么样?傅太太。”傅子琰笑道。
“酒会……”听到傅子琰的话,顾汐愣了一下神,“傅子琰!我就知道你今天带我来吃川菜一定没这么好心,我每天在顾氏累的要死,居然还忍心让我办什么酒会。”顾汐委屈的撅起了嘴。
“本来是想让我妈来帮忙的,可是爸的身体一直没有气色,而且我也不想让我妈再对你有什么不满。”傅子琰看她似乎不太开心,连忙解释道。
顾汐仍然不肯松口,她可不管程如眉对她印象怎么样。
“你如果实在不想办的话,那我只好拜托二嫂了。”傅子琰为难的看着顾汐。
“哼,还敢用激将法激我,不过我最讨厌你那个假惺惺的二嫂了,与其让她办,我还不如自己来。”
顾汐其实也不是不想帮傅子琰的忙,只是一想到酒会上会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傅子琰转,还有那个可恶的贾思曼也有可能要来,心里就一阵不痛快。
“我就知道我的小汐最善解人意了,改天再带着你来这里吃好吃的!”傅子琰见计策成功,连忙笑道。
“这还差不多……”顾汐也不再耍小性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从这天晚上开始,顾汐的生活除了打理顾氏,照顾孩子,去工作室开会,又增添了一项新内容。不过筹备酒会这种事,对于自幼成长在富贵之家,大学又主修广告学的顾汐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经过挑选,顾汐把晚宴的地点选在了林城最大的世纪风酒店。在宴会开始的前一天,会场就已经布置好了,这样隆重的宴会在林城也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顾汐思来想去,把晚宴的地点定在了林城最大的世界风大酒店。
晚宴举办的当天上午,顾汐最后检查了一遍,核实会场没有什么异常,才放心得回家。
没想到她前脚刚踏出酒店门口,后脚就有一个穿着维修工衣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黑影闪进了会场,在会场正中央的水晶吊灯上摸索了一会儿,又迅速的离开了。
夜晚如期而至,世界风大酒店门前豪车如云,记者们也蜂拥而至。
当然,众人关注的焦点,自然还是这场晚宴的举办人——傅氏集团总裁傅子琰。
只见傅子琰带着他的太太站在门口。傅子琰身着一套louisvuitton的黑色西装,远远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大理石的暗纹,腕上带着rolex新款的迪乐通手表,再搭配上深蓝色的领带,整个人显得稳重但又不沉闷。
而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的女人,身穿一条alexandermcqueen秋冬季的长裙,颜色是当下最时兴的尼亚加拉蓝,再配上valention的珍珠胸针和手链,美丽而又沉静,站在傅子琰的旁边竟然丝毫没有沦为陪衬。
只见她不卑不亢的迎接着到场的宾客。
“许总,好久不见。”
“袁先生,谢谢您赏光。”
这是傅子琰第一次带着太太在公共场合露面,大家纷纷称赞傅太太年轻貌美,气质出众,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的上年轻有为的傅总。
贾思曼远远的站在会场边缘,看着顾汐被人追捧,享受众人的赞誉和丈夫的喜爱。心中暗暗咬牙道:“顾汐,你等着吧,我很快就会让大家看到你的无能,让大家明白,谁才是最适合站在子琰身边的女人。”
顾汐一面跟各家太太,小姐应酬,一面发现贾思曼正端着酒杯朝自己走来。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家看到贾思曼走来,想起前些日子她和傅总的绯闻,发觉这一定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便纷纷告辞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