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文学 > 奇幻玄幻 > 郭宏传奇 > 第二十八章 老子是天管(二)
  车子拐到一个小巷子。这条巷子不足三米宽,石子路面崎岖不平。已经十来天没有下雨了,但这条巷子的路面还时不时地出现水洼,不说在繁华的省城,就是在老家的县级市里这样的路面都很少见。
  巷子的一面是一家大型工厂的后院墙,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一面是一溜红砖结构的自建房,有瓦房、平房、还有两层小楼,但无论是瓦房还是小楼都无一例外地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破旧。
  车子在一座三间平房前停了下来。马母慌乱地打开早已看不见油漆颜色的院子的大铁门,和小妹妹就在正中的房间的地上铺了席子和被褥,郭宏和祝飞、苟世玉、马敢四人七手八脚地把担架抬下来,把马伯伯放在被褥上,跟车来的司机和两个护士,什么话都没说,就收了担架开车绝尘而去。
  仍然心存疑虑的马母问道:“孩子,还需要什么吗?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郭宏笑道:“阿姨,不需要什么。你们在外面先等着,我在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打扰,所以你们不能在这里围观。都先出去吧,好了我自然会叫你们进来的。”
  郭宏把众人都赶出去以后,又交待祝飞、马敢和苟世玉一定要守好大门,在自己施救的时候严禁打扰。任何外人不得入内,否则可以以武力阻止。不待他们有所表示,郭宏已经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郭宏打开灯,利索地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神识探入储物袋取出一个装着培元丹的玉瓶,倒出一粒培元丹,捏开马伯伯的嘴巴,把丹药放进他的嘴里,食指一点他的喉结,丹丸顺喉而下。
  郭宏揭开他的衣物,顿时即感到触目惊心,整个身体都是钝物撞击的瘀伤,可以说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也就是马伯伯的身体还不错,否则早就断气了。
  郭宏咬了咬牙,嘴唇抖动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
  上次他给董国辉的脸上消肿的时候用的是木之本源灵气,因为在五行中木具有生发化育的特性。现在他对五行和阴阳的感悟又进了一层,知道了识海中那两团黑白色的的内丹就是阴阳二气的精华所化,也就是光明和黑暗的本源能量。而光明能量本身的治疗作用就非常强大。现在他就要用光明能量来试试了。
  他首先运转起光明能量真元,两手立即泛起耀眼的白光笼罩在马父身体表面的伤痕上面。他惊奇地发现,那些瘀伤正在迅速地消退,并恢复到受伤以前的样子。
  看到这光明能量在治疗伤势方面比原先运用的木之本源灵气更好更快,郭宏不禁喜上心头,信心大增。他再度催动真元,两只手上雪亮的光芒大盛,很快就笼罩了马父的整个身体,马父的身体离开了地面悬着空中,那团耀眼的白光把他包裹起来。郭宏也小心地放出神识随着那白光侵入马父的体内,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身体状况,控制着那团光明能量入侵的速度。
  他立即发现随着光明能量的进入,所过之处,伤口迅速地被修复,淤血一触到光明能量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修复的伤处也显得生机勃勃了。由于刚才郭宏喂了他一粒培元丹被修复了的器官元气充足活力四射。
  郭宏心理笑道,看来马伯伯这回是因祸得福了。只是自己没有经验,情急之下才给他服用了一粒给修真者使用的培元丹。不知道以后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
  郭宏的神识明显地感应到,经过光明能量的洗涤,马伯伯的头部不仅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淤血完全被净化,而且他的大脑的一些区域似乎都发生了某种变化。只是不知道这是朝着哪个方面变化,但是有一点郭宏可以肯定绝不是病情的恶化。
  。。。。。。
  到了上午十一点多,已经差不多三个小时了。郭宏确定马伯伯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才点了他的睡穴,收起真元,盘坐调息恢复自身消耗的能量。真元运转了两个大小周天,感觉已无大碍,这才收了法诀起身打开房门。
  马母和马敢及小妹首先围了过来,查看床褥上马父的情况。只见他呼吸平稳,浑身上下的伤势已经不见了,就连已经变形的头部也恢复得完好如初,露出外面的肌肤焕发出生机勃勃的健康的光泽。
  马母一见就知道丈夫已经没事了,激动得一下子就向郭宏跪去,口中不住地呢喃着,不知说什么好了。郭宏眼疾手快岂能让她跪下?一探身一把扶住她就要跪下去的身形急忙说道:“阿姨,阿姨,使不得,千万使不得。这些都是应该的。我和马敢是兄弟,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我对你们就像我的父母一样尊敬。这道谢的话千万不能再提,否则就是把我当外人了,我立马就走。”
  马母擦了擦眼泪说道:“好,好,好,阿姨不说了,阿姨不说了。孩子你别走,留下了,哪怕阿姨烧口水给你喝,阿姨的心里也安心点。好吗?哦,瞧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叫宏少是吧?”
  郭宏笑道:“阿姨,你别听他们乱喊的。在我们几个兄弟当中我年纪最小,所有他们都叫我宏少。我叫郭宏,在家里我妈都叫我宏儿,您和我妈年纪差不多,以后您就和她一样叫我宏儿吧。”
  马母笑道:“好啊,宏儿,你就在这儿坐会儿,阿姨去给你们做饭去。。。。。噢,你伯伯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啊?”
  郭宏忙道:“他现在的身体刚刚恢复,我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多休息以后儿,大概两个小时后就会醒来了。您有什么话到时候在和他说吧。您先去忙好了,我可等着尝尝您的手艺呢。呵呵。”
  小女孩儿也来到郭宏的面前拉着郭宏的手说道:“宏哥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哥哥就没有爸爸了。。。。。。”
  郭宏抚着她的头发说道:“小妹妹,不用谢的。这都是哥哥应该做的。能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女孩儿害羞地说道:“我叫小娜。宏哥哥,你好厉害啊,比那个教授伯伯还厉害。”
  郭宏笑道:“没什么,我正好会一点治外伤的方法,碰巧就用上了。哦,对了,你可不能在外面和别人说啊。”
  “为什么?”
  “这个。。。。。。”郭宏想了想说道,“因为教我这个方法的人要求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
  小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宏哥哥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噢,我得去帮妈妈做饭了。”小丫头说完就欢快地跑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也都把郭宏围住了,满眼都是崇敬。他们可不像小娜那么好糊弄,都知道这几乎就是起死回生的神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郭宏是怎么做到的,但绝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董国琳激动地说道:“咯咯,宏少可真是神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使马叔叔痊愈了,那个什么狗屁白教授和你一比简直就是个白痴嘛。咯咯。”
  马敢上前拉住郭宏的手,噙着眼泪说道:“宏少,我什么也不说了,你救了老马,今后我小马这条命就是你宏少的了。。。。。。”
  郭宏急忙说道:“我们都是好兄弟,什么你的我的分得这么清楚?这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吗?我们做兄弟的时间可是长得很呢。古人还有为兄弟两肋插刀不是?我虽然。。。。。。”
  祝飞不合时宜地接口道:“现在人都是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董国琳一脚踹了过去,笑骂道:“你这个肥猪,尽说些没用的话,还不去市场上看弄些酒菜回来,我们今天好好地庆祝庆祝。”
  马敢忙道:“琳姐,还是我去买菜吧。你和兄弟们在医院呆了一夜,都够辛苦的了。。。。。。”
  董国琳笑道:“就叫他去,猪肥,这头猪肥得很呢。不多活动活动当心走不动路。。。。。。”
  其实郭宏也看得出来,董国琳不让马敢去买菜,就是看到他家里实在是穷,不想让他们再破费作难。而且听说她也在医院呆了一夜,对她又是高看了一眼。
  祝飞笑道:“琳姐,你这是偏心,花我的钱你是不心疼啊。”
  董国琳从小挎包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四张一百元的红版票子,笑骂道:“小气鬼,一顿饭钱就不舍得掏啊,这么小气,看你以后怎么找到女朋友。”
  祝飞毫不客气地接过钱,拉着苟世玉边跑边不怀好意地笑道:“嘎嘎嘎,走,小苟,我们一起去,这回可让琳姐出出血。。。。。。”
  董国琳的反应不慢,气得追上去骂道:“你个死肥猪,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姐才出血呢。。。。。。”
  郭宏忙拦住她说道:‘琳姐,算了,他就是那副德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董国琳回头笑道:“我从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呢,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嘴里就没干净过。”
  马敢笑道:“祝飞他不是现在才这样,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可是他的心思很好。琳姐,你可别见怪啊。”
  董国琳笑道:“我没有怪他,这些天我也算是见识了,他就是那副德性。一身的流氓习气。”
  马敢岔开话题说道:“琳姐,真是谢谢你,我爸出了这事儿,累你也跟着忙了一整夜。现在又让你拿钱去买菜,我心理真是过意不去。”
  郭宏也说道:“是啊,多谢琳姐了。琳姐今天不用上班吗?”
  董国琳正色说道:“你们不用谢来谢去了。说真的,从认识你们以后,我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外人。你们这样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吗?今天早上我就给单位打电话请了一天假的。。。。。。”
  郭宏笑道:“好了,我们大家谁都不要再说一个谢字了。我们都是兄弟姐妹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都是应该的。。。。。。噢,对了,马敢,我们还是把马伯伯放到床上去吧。”
  于是郭宏就和马敢动手把马父抬到了床上。董国琳帮忙收拾客厅,不一会儿就把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董国琳又跑到厨房给马母帮忙去了。
  不大一会儿,祝飞和苟世玉已经买菜回来了。看来二人没有偷懒。
  只是不知是谁的主意,他们竟然租了一辆三轮车,生菜熟菜、啤酒白酒堆满了整整一车。祝飞还没进门就冲着郭宏和马敢喊道:“哎,两位少爷,还不快来帮忙搬东西啊。我们可是辛辛苦苦大老远地买回来了,你们动动贵手总可以吧。”
  郭宏忙走过来,看了看车上的东西不禁笑道:“哎呦我说哥们儿,这。。。。。。钱够不够啊?呵呵。”
  祝飞眯起小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够不够就这么多。怎么了?宏少心疼了?”
  郭宏瞪了他一眼道:“切!你他妈属野狗的逮谁咬谁。又不是我的,我心疼个屁!”
  此时董国琳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道:“心疼什么啊?”打眼一看他们买了一三轮车的东西,立即笑骂道:“你个死肥猪,买了一车菜啊?大概没有回头水了吧?”
  “嘎,嘎,嘎。。。。。。”祝飞幸灾乐祸地笑道:“瞧瞧!这不是有人心疼了吗?”
  郭宏和马敢都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