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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言情 > 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 > 分卷(1)
  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
  作者:杨七裳
  文案
  一中大佬江栩,分化o后抑制剂失效,每逢情热期熬到指甲抠出血。
  找个男朋友当抚慰剂安全度过情热期^_^。
  顶a校草谢淮,优雅矜贵,清隽自持。
  即使他临时标记了一个omega也能随叫随停。
  *
  同学眼中的他们:
  江栩:学霸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不稀罕。
  谢淮:江栩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私下里的他们:
  江栩腺体红,热还痒。想抓。
  手臂被谢淮折到身后:腺体在发育,别抓。
  江栩被折磨的受不了:你咬下我腺体,暂时标记我,如果我疼了,你立刻停。
  谢淮一只手捂住江栩的嘴,信息素开始往腺体里面灌。
  压抑了许久一般,信息素绵源不绝的。
  停唔停。江栩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腺体火辣辣的。
  狗逼谢淮,根本没停。
  甜文,校园无生子校草谢淮攻vs酷哥江栩受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栩┃配角:谢淮┃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把校草当做抑制剂啦
  立意:无论身处在何种环境,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一章
  体育馆的洗浴室里面传来淅沥沥的水声,穿着白衬衫的男生站在淋浴下面,他猛地把水龙头的冷水拧到最大。
  水流冲刷着他瘦高的身体,冰冷的水落在他清晰的眉骨,眼睑,唇瓣,他冷白的脸颊绯红。
  江栩咬着牙,忍着冷,四月的天气,天色渐黑,体育馆里面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出去。
  原则上体育馆八点以后就不开放了。所有学生都要离开,被发现的话要扣分的。
  空旷的体育馆只剩下他自己。
  冷水不断浇灌在他身上,体内的热度仍在攀升。
  发热期来临,作为一个成年omega,江栩的情热期异常频繁,一个月甚至有两到三次。
  最让人苦恼的是任何抑制剂对江栩没有任何作用。
  他应对过这种情况很多次,体内好热,干燥在骚动,过了黄昏更难捱。
  他的校服衣裤湿了,脖子上只围了一条毛巾,出了洗浴室。
  一会儿快熄灯的时候,保安会来关灯,他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在这儿缓缓。
  江栩身上清香沁人的信息素蔓延着,他拧了拧眉,从柜子里拿出一整瓶信息素阻隔剂,手抬过头顶,一瓶抑制剂自上而下浇了下来。
  他的头发是栗色的,漂染了几缕蓝色,抑制剂顺着发丝,划过下颌,顺着他半透明的白色衬衫,最后滴进湿哒哒的裤子里。
  体内的热一波接着一波,江栩在七点半的时候发现自己进入情热期后,选择留在体育馆把最困难的时候挺过去的原因。
  一个发情的omega走在路上太危险了。
  更衣室的长椅上空无一人,江栩把校服垫在下面,躺了上去。
  身体的热度快把湿的衣衫蒸干了,他眼中氤氲模糊,热气熏着他。握拳的手指甲深陷到掌心,一滴血珠摔落在地。
  热到最后像着了火,而后像高烧的病人热到发冷。
  他眼睛阖着,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燥,热,难受。
  睡着后,他隐约听见脚步声。
  随后,他闻到了梦幻一般的味道,似竹恰雪,清淡又干爽。
  信息素裹着冰凉瞬间侵袭了他。
  一个人影笼了下来,一名穿着校服的男生站在门口。他眼瞳深黑,面容干净英挺,宽肩腿长。
  谢淮看着长椅上双目闭着的人,恍惚了下,这个时间,江栩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他指节匀称的手放在江栩的额头,往日冷白的脸一片绯红。
  谢淮清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困惑。
  江栩不像是感冒,普通的感冒温度没有这么高,从他全身的薄红的模样,可以初步判断应该是进入了情热期。
  江栩不是a吗?怎么会这幅模样?
  谢淮想收回手,睡着的人仿佛有所察觉似的,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到鼻翼,蹭着嗅他指尖的味道。
  这两天谢淮一直在家休息,处于易感期的他今天身体才稳定一些。
  尽管平日里,他可以很好地控制信息素,特殊时期难免会有一些信息素露出来。
  江栩拉着他的模样,难道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谢淮用力把手抽出来,江栩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随着他的动作,咚一声,掉到了地上。
  江栩身上白色衬衫半湿着,视觉上有种半透明状。
  谢淮深黑的眼眸眯了下,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处于这个特殊时期仍然能克制住alpha的本性。
  瓷砖的地面很冷,江栩冷白的脸贴着地面,因为撞击,脸颊红了一块儿。
  谢淮蹲下,一只手插过江栩的膝盖,把人抱了起来。
  他吃惊地发现一米八个子的男生重量还挺轻的。
  在他碰到江栩的一刻,对方打了个寒颤,身体瑟瑟发抖。
  白皙的小脸跟手掌差不多大,因为强忍着情热,下嘴唇咬肿了,可怜兮兮地渗着血。
  谢淮把他重新放回长椅上。
  在他即将起身的时候,江栩的胳膊勾了一下他的脖子,把谢淮往下拽了下。
  鼻尖对着鼻尖。
  谢淮甚至可以看清江栩浅色睫毛微微颤动。
  他慢慢起身,把江栩的手拉回长椅上。
  窗户开着,风呼呼地往里面灌,谢淮走到窗边,关好窗户。
  他打开旁边的柜子,从校服外套里面拿出准考证。
  看了一眼睡熟了的江栩,他从柜子里拿出白色的浴巾给江栩盖上。
  他站在一边垂头玩手机,直到四十多分钟以后,保安大爷拿着手电筒走过来。
  谢淮抬脚迎了出去。
  谢淮啊,你数学竞赛准考证找到了吗?
  找到了,大爷。
  数学竞赛加油啊,再拿个第一回 来。保安大爷笑呵呵的。
  大爷,有名同学打球以后太累了在里面睡着了,您一会叫他一下。我在外面等着,如果他有什么情况需要帮忙,您随时喊我。
  十五分钟以后,体育馆门口昏黄的灯光下,一前一后走出两个身影。
  大爷走在前面,江栩白衬衫外面披了一件深蓝色校服,他的背影瘦削,外套有些宽大。
  谢淮收回目光,暗灭手机,在他们离开以后才抬脚走出校园。
  *
  你们别过来,救命!
  发情了?来,哥哥们帮你。
  晨光无法照耀的巷子尽头,黑灰色的墙壁潮湿阴暗,空气中弥漫着大量草莓香气。
  omega的信息素几乎窜到了巷子里的每个角落。
  长发女生眼眶通红,眼角不断有大滴泪水滚落:放过我,别过来。她蜷缩在角落,肩膀不停的颤抖。
  两个小混混嘴里叼着烟卷,一步步靠近长发女生,狞笑着: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突然,后面一阵劲风,一只脚力道极大,直接踹在寸头的屁股上。
  我草!寸头往前踉跄两步脑门撞到墙上,狗抢屎脸朝下跌在地上。
  收脚款式的运动裤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脚腕,江栩眼睑耸拉着:垃圾,你挡我路了。
  江栩偏头,晨光似乎特别眷恋这位少年,他肤色白皙,眉目精致,他无奈地看看学校的方向:今天又要迟到了。
  *
  教室里面鸦鹊无声,江栩拉开教室门,同学们纷纷回头看。
  这节政治课,讲台上李主任眉头皱成了一座山:江栩!第一节 课开始多长时间了,你怎么才来?
  江栩走到座位,原地站着,若无其事地陈述:路上遇到点事儿耽搁了。
  李主任冷哼一声显然不信:编理由也不会,你怎么不说你去见义勇为了?
  江栩:
  学委李然说了声:怎么一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学委鼻子向来灵敏,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有信息素,应该是江?孙铭泽跟着说,他忽然意识到这事关系到大佬江栩,舌头打颤不敢往下说了。
  顾俊松从书上扯了一张纸揉成团,精准地扔在孙铭泽脑袋上:你怎么谁都敢编排?
  顾俊侧身松闻了闻,江栩身上的确有种草莓的味道。
  下课铃一响,他立即凑过来:爸爸,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有种草莓小甜心的味道?
  江栩趴在桌子上,抬起眼皮:想知道?
  是啊。
  江栩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好奇害死猫。
  顾俊松:
  前桌宣歌转身:松子,又被怼了吧?你怎么这么八卦呢,栩爸爸的事是你能过问的吗?
  宣歌是个omega,在男生里长相偏秀气,性格外向:栩哥,什么事耽搁了?是不是英雄救美了?
  你还知道什么?江栩头靠在窗户旁,漫不经心地发话。
  宣歌有条不紊地分析:信息素味道是草莓味,很可能是个女omega,信息素味道这么重,说明她是个刚刚分化的omega,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把握不好,不太会使用抑制剂。
  顾俊松:神了你,宣歌,你还知道什么?
  江栩挑了下眉:继续。
  宣歌想了一会儿:你租房的地方距离我们学校步行二十分钟,附近只有我们一所高中,这名同学很可能是我们学校的。草莓味信息素挺有辨识度,如果跟我们同年级我应该会知道,她很可能是高一的新生。
  他打开手机,身为学生会干部,每天哪名同学因为什么原因请假,他去工作群里查下就知道。
  高一,未提前请假却没来上课的。
  十二班,谢沐沐。
  我天,居然是谢沐沐?宣歌的声线骤然拔高。
  江栩搓了下耳朵:为什么一惊一乍的,你认识她?
  你不知道吗?宣歌指了指第三排空位:谢淮的亲妹妹。难怪学神早自习来了,接了一个电话人就不见了。
  证据确凿,他真是个推理的小天才。
  怎么样?栩哥,我是不是当代福尔摩歌?宣歌得意地晃着脑袋。
  江栩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想象力这么好,不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一会学神回来会怎么答谢你解救他妹妹,会以身相许吗?啊啊啊!为什么救她的人不是我!
  顾俊松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谢沐沐以身相许吗?
  你懂什么?宣歌翻了下眼睛,懒得跟他说,焦急地等待着。
  下午最后一节课快放学的时候,班级后门开了。
  穿着校服的男生走进来,他黑发冷眸,面容干净英挺,侧脸线条分明下颚线敛着,一股子冷淡疏离,却又像漩涡一样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谢淮是那种受万众瞩目自带光芒的人,无论放到哪里,第一眼感觉都是校草级别的帅哥。
  他是常年霸占联考第一的学神,全国英语演讲比赛冠军。各种奥数竞赛奖项拿到手软。
  谢淮走到最后一排,语气淡淡:江栩,你出来下。
  宣歌心里有只土拨鼠一直在尖叫。他推了推正在睡觉的江栩:快醒醒!醒醒!
  恩江栩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江栩,快起来,学神找你啊!宣歌仰着脸眼珠儿舍不得离开谢淮。
  世界上怎么有长得这么帅的人啊。
  江栩揉了揉眼睛,头顶一撮蓝毛翘了起来,语气带点起床气:干嘛?
  跟我出来下。谢淮神情出乎意料地有耐心。
  我什么作业没交?江栩想了想,数学,英语,物理,都没交,跟老班说一声,我明天一起交。
  谢淮:不是这个事。
  班长,有事就在教室说呗,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谢淮挑挑眉:我有。
  哈?这种话江栩平时没少说,谢淮罕见没跟他互怼。一时之间江栩竟然没反应过来。
  谢淮单手撑着江栩的桌面,深黑的瞳仁看着他:我有见不得人的事跟你说。
  宣歌:吼吼!他猜对了吗?
  江栩跟谢淮对视了几秒钟,一中的人快把他传成神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吗?
  他跟谢淮走到走廊尽头,停下脚步:有话直说。
  走廊劲头的窗户开着,春夏交接的时候风劲不小,阳光跟一缕风争着往室内灌激起微小的灰尘颗粒。
  日光洒在谢淮额前的碎发上,把他漆黑的眼眸映得像黑夜的启明星:你今早在西边巷子里救了谢沐沐,对不对?
  江栩挑了下眉,宣歌有两下子,真被他猜中了。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好像有这么回事。
  谢沐沐是我妹妹,这件事谢谢你。
  江栩习惯了谢淮冷冰冰的模样,突然郑重其事地,感觉有点怪怪的,他摆摆手:两个混子挡住我的道了,活该被教训。
  谢淮:听说那里是个死胡同。
  江栩:
  你究竟叫我出来做什么?
  道谢。
  道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等等。谢淮眼睫半阖着:我不会白欠你的情,会想个报答你的方式。你想想你需要什么。
  什么年代了?学神思想这么守旧,要报答怎么不以身相许。
  谢淮抬眼,黑眸中某种情绪一闪而过:你让我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