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暗处的弓箭手也有些懵,随即反应了过来,一个个准备开始射击他。
郑家乐却是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弓箭手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乖乖听话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郑州看着他的伸手,心里一阵高兴,像是看到了好苗子一般走到他的面前:“敢问阁下是……”
叶不凡当然能听懂他问的是什么意思,装作没有听见,跑到了白易面前,快速的背他起来,给郑州示意了个眼神,随后飞快逃走。
郑州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高兴,这可是第一个把自己打败的人啊,没想到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郑娴一死,屋内的人瞬间都慌了,纷纷跑到郑娴面前查询她是否真正在世。
郑家乐看着她的尸体,不知道该怎么交差了!
郑家被人闹事闹到了大殿,郑娴死了,当着这么多高手的面直接杀死了!还带着闹事的人一起逃走了!
这无论哪一件事传出去都是对郑家的打脸啊的!
郑家乐有些慌了。
叶不凡逃的飞快,很快就跑到了野外,尝试着把白易叫醒,可是他却死死的闭上眼睛。
感受到他受伤比较严重,叶不凡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张城,京城统领,权利很大!此刻他正在忙着,看到叶不凡的电话直接接通了起来。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安慰着叶不凡:“不要担心,我马上就过来!”
说着,挂断了电话,放下手中的事情直接开车跑了过来。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几人就见面了。
看着紧闭着眼睛的白易,张城就感觉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先上车,这座城市到处都是郑家的人,去寻常的医院肯定是不行的,我几年前似乎来过这儿郊外的一个地方,遇到一个老先生,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现在肯定还在这儿!”张城思路清晰,快速的说着。
郊外,旁边的溪水哗哗的流着,看起来简直向世外桃源一般,鸟语花香的,满林树木之中有一个茅草屋~附近的一个茅草屋内一个长满白头发的老先生正在屋内坐着,屋内满屋子的药草味在飘荡。
老先生之前也是国公级别的,一代神医,现在隐居山林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了。
贺盼走在山间,正在帮自己的爷爷采摘药材。
张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终于七拐八拐的开着车跑到了郊外。
奈何山间的树木太多,车开不进去,叶不凡背着白易,三人只能走路进去,开始在这儿硕大的山间寻找神医的下落。
转悠了快半个小时,张城有些急了,叶不凡看着他的样子安慰道:“没事,不要着急,慢慢想。”
“嗯。”张城点点头,准备向前走去。
“等下!”叶不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随即站在了原地。
“怎么了?”张城也停止住了脚步,看向面前的这个人,又看向他的脚下,生怕有什么东西。
这个林子很大,所以也有很多蛇,生怕一个不注意再被蛇咬一口,这样的话都受伤了,自己可怎么办?
叶不凡并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仔细的闻着什么。
“?”看着他这个样子,张城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但幸好身边没有危险,只是看着他的举动。
“你闻到没有?”叶不凡突然睁开眼睛,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话。
“啊?”张城有些懵,挠了挠头看着面前的人:“什么味道?”
“药的问道!”叶不凡说着,似乎遇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亮亮的,随即像是确定了味道的来源在哪边一样,直直的走了过去。
张城在后面跟着。
没一会,俩人就走到了茅草屋的面前。
看着面前那简陋的茅草屋,叶不凡更加坚定了神医在这儿。
传说中的神医都是隐居于世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贺老坐在屋外的一个小板凳伤,屋外摆放的架子上全是他晾制的草药,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架子。
贺老看着这些草药似乎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宝贝一般。
张城率先认出来,这位老先生就是贺老,就是那个神医!
快速的跑到他面前,蹲了下来:“贺老,麻烦您,能不能,能不能帮帮忙,救救那个小兄弟!”
他知道,贺老虽然医术了的,但他却一直以来只给有缘人医治,其他看不顺眼的人无论再怎么乞求都没用。
曾经有户人家花重金都没能打动他,看都不看一眼,真正的视金钱为粪土般的存在。
看着老者无动于衷的表情,叶不凡见状,把白易放了下来,也准备上前去求。
俩人一起在哪说着,可是贺老依然还是那副表情。
贺老看了白易一眼,又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什么话也不说,任凭他们俩人噼里啪啦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似乎是被他们说困了,贺老打了个呵欠,随即起身。
俩人见状,也急忙跟着起身。
贺老回头看了一眼:“我要去休息了,莫跟。”
对于贺老的话他们怎敢不听,这个老先生可是现在唯一能救白易的人了,再把他惹怒,白易可就完了呀!
俩人乖乖的在屋外等着。
叶不凡把白易转移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不让太阳再晒着他了。
做完这件事,叶不凡和张城俩人变直接跪在了门口。
他相信,贺老肯定没有这么残忍的,医者仁心,研究了一辈子的药草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再等等…再等等他会出来的!
三个小时过去。
门被缓缓地打开了。
贺老从屋内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看到面前跪着的俩人,一脸惊奇:“你们还没走呢?”
“贺老,求求你,救救他吧!”叶不凡说着,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贺老旁边,指着旁边昏迷着的白易。
贺老对他这句话始终还是无动于衷。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叶不凡说完,再次看向贺老。
贺老大量了他一番,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当真?”
“定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