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被乌龙的话给吓到了。
她无助又害怕,“乌小姐,我是个取向正常的女生,并不会那些……伺候人的事情,对于您提出的要求,我……真的很难……完成。”
乌龙挑起白桃的下巴,笑着道:“没关系,我没想让你肏我,是我想肏你。”
白桃再次瞳孔地震,她满眼问号,就差把不可思议四个大字刻脸上了。
乌龙挠了挠她的下巴颏,逗猫一样,眼底带了些看宠物的宠溺。
白桃被戏弄的口干舌燥,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乌龙用拇指摩挲着她下唇,鲜嫩的唇瓣随着摩挲翻开条缝隙,隐约能看到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拇指上探,插入白桃口中,唇瓣湿润温热地包裹住拇指,指尖抵上门齿,乌龙轻声诱导,“张嘴,像吸奶一样用舌头裹住我的手指吸吮。”
白桃眨巴眨巴眼,门齿被乌龙用拇指抵得有点疼,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很不爽,所以她并不打算按照乌龙说的去做。想要抽身离开。
乌龙见白桃有抽身离去的趋势,便单手揽住她的腰,狠狠将她拽进怀里,仰头隔着薄薄的T恤咬上她的乳尖。
白桃的奶子只有两元一个的包子那么大,乌龙一口就叼住了小半个。
她重重吸吮了两下,从口感能判断出白桃穿的是十几岁女孩惯穿的无乳垫小背心。
她只用门齿在奶尖上轻轻嗑咬了几下,奶头就很明显地站了起来。
她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这个姿势让她的奶子抵在了白桃的小腹上,磨蹭间,她自己的奶头也站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的,像有蚂蚁在奶头上攀爬,她活了二百八十年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
在此之前,她是非常排斥自己这具女性躯体被人抚弄的。
因为她从有性别认知开始,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条雄性人鱼。
只不过碍于血统习性,又一直没有遇到心仪的姑娘,所以才不得不以女性身份示人。
没错。
她们人鱼在遇到心仪的对象时,是可以根据对方的性别进行一次性别分化的。
只不过在那之前,为了获取有利的生存空间,她们都会以女性身份示人。
这是上古时期,她们还生活在深海时,因喜食渔民而遗留下来的,刻在基因里的习惯。
那时渔民大多为男性,男性又大多喜女色,而女性又是柔弱的象征,娇弱的身躯配上惑人心魄的歌声,就是最好的捕食神器。
后来随着地壳运动,加上工业污染,大部分适合人鱼生活的海洋环境被破坏,导致人鱼一族鱼丁衰落。
最后仅存的人鱼不得不尝试来到陆地生存,甚至因为鱼丁太少,又多是近亲,而不得不与基因最相似的人类进行交配繁衍。
不过一开始大部分人鱼并不适应人类社会,索性就一直以女性身份诱惑人类社会中的男性精英,以此过上不用工作就唾手可得的富足生活。
直到近代,人鱼一族通过这种方式,经过十几代不间断地“努力”和“尝试”,最终依靠“去父留子”的法子,成功顶替了一部分人类社会中的精英地位,并渐渐掌握了人类社会的话语权,成为隐匿在人类社会中的异类领导者。
到了她祖母那辈,人鱼一族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便已经彻底稳固不可动摇了,然后她们开始“饱暖思淫欲”。
她们不再满足于“去父留子”式的丧偶婚姻。
因为人鱼的寿命要比人类长久的多,而她们又相对钟情,只要缔结了婚姻关系,有了后代,她们就终身不会再与他人结伴。
所以在适应人类社会后,她们又开始将选择伴侣的目光从人类转移回了人鱼身上。
经过长期优胜劣汰的混血繁衍,人鱼一族最终以人类的方式分化为四大家族,分别是京城乌氏,陇城李氏,云城姜氏,荣城刘氏。
从她祖母那辈起,四大家族就开始联姻了。
联姻的方式很简单,每个家族中年满120岁,已经拥有性别认知能力的人鱼都会开启家族式相亲。
就比如她120岁那年拥有了性别认知后,就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一条雄性人鱼。
所以与她相亲的那些人鱼,都必须是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雌性的人鱼。
这样只要她能够对其中一条雌性人鱼一见钟情,那么她就会立刻分化成雄性人鱼。
然而事实上,与她同龄的那一批雌性人鱼中,她没有一条是能瞧上眼的。
倒也不是因为她们不够漂亮。
众所周知,人鱼哪怕是随便长长,长相都能媲美人类中的爱豆明星。
但就是没有一个能吸引她的。
无论是她的心灵还是她的基因,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始终没有任何一点躁动的意思。
哪怕后来她又延后相了几批比她年纪小的雌性人鱼,她也依旧没有感觉到一丝要分化的躁动。
一直到如今,她已经孤寡了160年了。
按照人类的年纪算她已经28岁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龄单身汉了。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注定要孤独终老的时候,她居然遇到了白桃,
一个长相普通,勉强算得上可爱,有点心眼但不多的人类女孩。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个性,丢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小东西,居然只用了叁个小时就让她全身的细胞叫嚣着分化出她心心念念的雄性生殖器。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想到这里,乌龙眼底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莹蓝。
尾椎处的性器更加肿胀了。
她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白桃的乳尖,疼得白桃忍不住张嘴痛呼。
趁着白桃张嘴的空档,乌龙恶劣的将食指插进她温热的口腔里,缠着她娇嫩的小舌用力搅弄。
她的口腔和想象中一样水润,随着手指的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自她口腔中传出。
乌龙恶趣味地按压白桃的舌根,那种微痛又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惹得白桃眼中泛出泪花。
她双手抓住乌龙的手臂,目光楚楚,小脑袋轻轻摇晃着,像是在求乌龙住手。
然而她这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并未勾起乌龙的怜爱之意,反而叫她性致更烈,把中指也一并塞进她口中。
两指搅弄让她更招架不住,不过搅弄了几下,便有涎水顺着她嘴角流下,透明闪亮的涎水挂在洁白的下巴上,是说不出的淫靡。
指腹摩挲着那娇嫩的舌尖,乌龙声音喑哑魅惑,“用它舔我的指尖。”
下巴被乌龙用拇指扣着,白桃摆脱不了,只能听话,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