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可以解压。
更何况,眼下她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过来,是绝无仅有的,很好骗的时候。
柏憬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他不想再从唐栩意嘴里听到那种话,说他是什么救世主,说他主动找她,只是为了别人的看法,再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
他不知道她竟然一直是这么想他,这么想自己的。
他本是想温水煮青蛙,等唐栩意这颗木头自己开窍,等她不讨厌他。后来他试图夺得主动权,逼她不得不和他近接触,再慢慢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现在他不想慢慢来了。
他还不如先把唐栩意上了,让她的身体先喜欢他,所有的事在床上解决。
总比让她自己变来变去,甚至一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来得好。
唐栩意果然慢了半拍,刚才柏憬那个吻太温柔了,亲得她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做什么?”
柏憬言简意赅:“上床。”
唐栩意:“……”
“今天是周五。”柏憬语速很慢,尾音渐渐拉长。他爱极了唐栩意这种呆头呆脑的模样,没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像是种蛊惑,“明天可以休息一整天。”
唐栩意不懂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出声提醒:“我刚才说了我很讨厌你吧?”
“但是我不讨厌你。”柏憬诱惑她,“你和我上床,那些你讨厌我的地方我全都改掉。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也只喜欢你一个人,考试也可以不拿第一,陪你一起吊车尾。”
“你不是说我对谁都一样吗?我只和你上床。”
“你说我是好学生,好学生会和人在高中就上床吗?只要你答应,我就不是什么好学生了,和你同流合污,你不就想要这个结果吗。”
唐栩意觉得自己可能脑子真的坏了,竟然真的被柏憬说得有点心动。
她点了点头。
两人这么一折腾,等回到教室,下一节课都开始好几分钟了。
柏憬上课迟到,还是和唐栩意一起迟到,再结合之前他们一起下楼,足够引起许多人的猜想。
班里都在传,唐栩意是不是使了什么迷魂汤药,把柏憬迷得七荤八素的。
唐栩意本人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恰好唐栩意父母今晚有个酒局,能不能回家还不一定,唐栩意又不想去酒店,她睡不惯酒店的枕头和床。
柏憬又跟着唐栩意回了家。
唐栩意其实是有些后悔的,下午她冷静思考了一下,觉得今天早上她的行为简直和白痴没两样。
柏憬一提起以前她就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会说些不过脑子的话,回想起来真是恨不得一刀了结自己。
她那时候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柏憬可怜啊!
明明是他活该好吗,她又不想和他亲近,他硬要凑上来热脸贴冷屁股,被她发了脾气就开始装委屈博同情。
结果她还真傻乎乎地被骗到了,同意和他上床。
唐栩意坐在床上,在心里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开始打退堂鼓:“柏憬,我觉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柏憬欺身压上来,吻住她的唇和要说的话。他把唐栩意两只手并在一起,单手扣住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扒她的裤子。
一中的女生校服是没有裤链的,就是单纯的裤子,很宽松,基本上一扒就掉。
柏憬他认真的!
唐栩意这下是真的慌了,呜呜地挣扎,无奈整个人被钳制住,话也说不出来,只恨自己今天起得晚图省事,只套了一条校裤,没穿秋裤。
结果便宜了柏憬这个混蛋!
唐栩意只剩条内裤的时候,柏憬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的唇,缓慢往下移,亲她的下巴,颈窝,锁骨,被他亲过的地方像过了电,痒痒的,还留下些旖旎的水渍。
“意宝。”似乎看出她眼底的抗拒,柏憬叹息声,薄唇贴近她耳侧,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像含着沙,“你早上同意了的,不准反悔。”
他的手指顺着内裤边沿滑进去,来到那个私密的花园,四下摸索了下,而后,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揪住她的阴蒂,中指探入甬道,估摸着她湿的程度。
唐栩意低低地呜咽一声,像只可怜的,遭到欺负的小兽。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异物感非常明显,酸酸涨涨的,还在不停地抠挖,翻搅,势必要从她身体里榨出汁才罢休。
她的甬道干涩,还非常紧,感受到异物后,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还在不停地收紧。
柏憬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别夹,忍一下。”
他开始缓慢捻着她的阴蒂,像在把玩个稀奇的小玩意儿,唇舌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花,给她不断的爱抚。
察觉到甬道渐渐有了湿意,最脆弱的地方在对方手里,他掐一下她眼睛就湿了,唐栩意不再挣扎,红着眼睛任由柏憬脱下她的内裤。
“你快点,要插就赶紧插。”她开始催促,“早死早超生。”
“……”柏憬被她这副视死如归的小样子惹得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急什么,先伺候伺候你。”
他的头埋了下去,抽出手指,舌尖探入甬道,用力吸了一口。
瞬间,唐栩意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喷出一小滩水。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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