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白定定盯着沉西月,儒雅的五官半边落在阴影里。
“什么……”贺温纶懵然抬眼,明白过来沉西月的意思,顿时气得冷笑,“你觉得我还需要对谁用?除了你还有谁这么不识相?”
“最好没有。”
沉西月掀开被子坐起来,头晕和腰部的疼痛让她行动有点迟缓。
贺温纶磨了磨牙,手臂顺着意志抬了抬有点想扶着她,忽然顿住。
不对,自己和她不该是这种相处模式。
沉西月以为她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神吗?在这里她就是他和陈墨白的专属性奴,负责每天掰开屁股勾引他插进去的骚货。
衣服都不用穿,裸着小逼和奶子最方便伺候主人,他工作的时候就躲在书桌底下翘起屁股夹住他勃起的鸡巴,每天必须让他痛痛快快地出精了才能去休息。
他出门她也要用震动棒塞到骚穴里,保持穴肉的湿润骚软,方便他一回家就可以插进去肆意操弄。
这才叫性奴。
沉西月臭着张脸是打算给谁看。
成绩好有什么用,以为保送了外面的学校就可以摆脱他和陈墨白?普天之下,她能去的地方,都是贺家的爪牙可以伸到之处。
真期待她开学那天发现他也在Z大的样子。
还可以让她跟他解锁高中没玩过的场景……
他奸了她,那又怎么样,沉西月不给他们玩还能给谁玩?
想着些没谱的事情,贺温纶把手揣进口袋里,冷眼看着沉西月站不稳地扶着床头柱,扬了扬脖子道:“打我脸的事情,下不为例。”
沉西月真是恨不得再给他一下。
但她只是沉默地扶着柱子,指甲深深陷进红木的刮痕里。
她不止是她自己,她还有父母,有家里的生意。
天秤另一端的贺温纶和陈墨白,一个是京城贺家的嫡亲小少爷,一个是继承了两份家产的贺家私生子。
相较之下她的清白轻得就不值一提。
沉西月甚至有一瞬间痛恨自己为何要考虑这么多,早上那时候,她真的是因为力气悬殊所以失手没能够杀了贺温纶吗?
明明就是即使崩溃到这种程度,她也清楚地知道,她不能。
沉西月长长的眼睫覆下,遮住眼底的寒意。
贞洁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生在这样的家里,如果兜售色相能换取等值的资源,她……也会去主动换的。
可有可无。
沉西月咬着腮帮子,眼睑垂下的幅度几许疲惫。
贺温纶讷讷地看着她。
他们家小乖好像都快哭了,真是的,凶她干嘛……一个女人而已,打人也没多大力气……也就是他的脸有点肿罢了。
沉西月就不能有点给人做性奴的自觉吗?明明当时都说好了的,他也就是先享用了一下她的身子,都还没做什么。
一直没发话的陈墨白动了,走了一步站到沉西月面前。
“把东西吃了我们再聊。”
沉西月抬起头,苍白的肌肤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雪下就是碾冰的血肉,玉做的骨。
她神情平静,全然不像昨晚被面前的两人轮奸过。
“我要在桌上吃。”
陈墨白的眉毛这才微微松动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