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彻底清醒了。
阳台上的风是凉的,可插弄在身体
里的肉棒是炙热滚烫的,媚肉被龟头层层推开,敏感点被纪流城特意照顾,哪怕刚刚还有点不情愿,这会儿戚音也仍旧来了感觉。
“爽了?”纪流城抱着她的腿,感受到了那花穴的紧缩就一下一下地往里研磨,声音粗噶:“音音,说话,我是不是把你给操爽了?”
戚音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纪流城觉得不对劲,就把戚音放了下来,鸡巴也从穴口滑出。
“音音……”纪流城捧着她的脸,看她咬唇的模样心里一疼,也发觉了自己的过分,然而还没等他把道歉的话说出口,戚音就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继续操啊,”戚音
看絟伩⒐菿Ρο1⑧.còм把被风吹乱的栗色长发撩到耳后,对着纪流城露出一个野艳不羁的笑来,“你怎么不继续操了?”
纪流城心跳漏了一拍。
他怔怔地看着戚音,只当戚音是生气了。
仔细想想也是。
她合该生气。
自己在纪渊那里受了气,回来那些压抑全都变成了欲火,还尽数发泄在了这具美丽的酮体上,他把戚音从梦里操醒还不够,又把她从床上抱到了阳台继续操。
戚音跟自己生气理所应当。
所以哪怕被那嫩生生的小手呼了一巴掌纪流城也没生气,他反而反思了起来,跟戚音道歉:“对不起。”
然后戚音就被抱到了床上,还被纪流城不由分说地塞到了被子里。
戚音:“?”
她真的要生气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一开始她不想要,结果纪流城非要操,现在她被操出了感觉想继续要,结果纪流城直接拔屌无情?
哪有这样的事?
纪流城打算去洗手间洗条热毛巾给戚音擦身体清理,结果戚音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先是将他撂倒在床上,然后又拿他的衬衣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纪流城困惑:“音音,你这是?”
“你给我闭嘴!”
戚音恼怒地咬着唇,把纪流城还硬挺着的大鸡巴放在掌心撸了两撸,然后直接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上去。
“啊~”
身体被男人粗硬肉棒寸寸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最娇嫩的地方被抚慰,最敏感的地方被占有,戚音简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啊~你的大鸡巴顶到我花心了~”
现在不是在阳台,发出声音也不怕被别人听到,戚音便在纪流城的大鸡巴上扭着腰,又开始浪荡的叫喊:“好硬……唔……纪流城你的大肉棒好硬好粗,撑得我好满~嗯……啊~小穴要被你的棒子给撑坏了~啊~”
纪流城有点反应不过来。
都说女孩子善变,可是戚音不是刚刚还在跟她生气,怎么现在又这样骚浪地坐在自己鸡巴上扭屁股了呢?
但纪流城很快就没有办法思考了。
戚音的娇媚喘气夺走了他所有的思绪,肉棒被紧致湿漉小穴吸吮的感觉爽到他头皮发麻,他手被戚音绑着不能动作,就挺动腰身去操干那湿嫩的小穴。
“嗯……你不许动、不许动……现在是我要操你……”戚音撑着他的胸肌,呜呜咽咽地道。
“我不动你怎么爽呢?”
纪流城却又是一挺腰,把那鸡巴往里狠狠一送,直接戳上了戚音的敏感点。
“啊~”
戚音的呻吟又拔高了一个调,她瘫倒在纪流城身上,穴里涌出一大股水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