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野今天格外煩躁,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熟人也需小心對待的氣場,補習班的老師都不敢點名讓他回答問題。平時佐藤都會和他打個招呼,總要找點話題聊幾句,今天看見他的臉,連招呼都省了。
櫻野人在教室,半點課都沒聽,一味轉著筆,還沒有把和父親的爭吵帶來的負面情緒消化掉。櫻野的父親難得在家和大家一起吃早餐,問起櫻野的成績,父親誇獎了幾句,提醒要他不要放鬆,寒假裡要帶他見見相熟的東大醫學院教授。
櫻野記得,在他委婉地表達了萬一考不上,想去讀別的學科時,父親臉上閃過的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後交談升級為爭吵的部分,櫻野都懶得回憶,他很納悶,無所不能的父親怎麼就變成了無法溝通的頑固中年人呢?
出身在琦玉縣普通家庭的父親,靠著天賦與努力考上了東大醫學系,畢業之後進入帝國大學附屬醫院工作。前途無量、相貌又英俊的父親是醫院裡最受歡迎的鑽石王老五,經醫院院長介紹認識了母親——大律師的獨生女。
父親總是很忙,手術、研究課題、帶學生、學術研討……,父親的手帳本每一頁都記錄著滿滿的工作安排。半夜被叫去急診也是常有的事,醫生的工作大都如此,醫生的太太通常成為令人羡慕的全職主婦,在五星酒店裡喝英式下午茶。
櫻野的母親選擇婚後繼續工作,這在醫生太太的圈子裡十分罕見,父親對於旁人議論的有力回擊就是支持母親的決定。櫻野對此一直十分驕傲,覺得自己父母與眾不同。
當早上從父親嘴裡聽見“長子必須繼承家業”這種話時,櫻野失望透了,父親的形象在那一刻俗氣了起來,和電車裡喝得醉醺醺抱怨老婆的大叔也沒什麼區別。無論是補習班還是家裡都讓他感到窒息,他想要透透氣。
夏實不知道櫻野的心情,接到他的邀約時,下定決心要把事情說清楚,索性請他到家裡來。
冰塊倒入玻璃杯的聲音,檸檬水加入後冰塊融化的聲音,冰塊撞擊杯壁的聲音,櫻野看著夏實取冰、倒檸檬水,緊繃著的神經漸漸放鬆。
“你父親母親什麼時候走的?”櫻野環顧四周,覺得比上次來時,少了些東西。
“早上走的。”夏實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到櫻野對面的沙發上,“凜君,那個……”
櫻野喝了兩大口檸檬水,站起身:“我想做,去你房間吧。”
夏實摸著玻璃杯上凝結的水珠:“不太好吧,你女朋友知道了該怎麼辦?”
櫻野不解:“你說友梨?已經分手了啊。”看夏實沒有起身的意思,坐到了她身邊。
夏實本來低著頭,櫻野靠過來後,她抬起頭看著櫻野,誠懇地建議:“分手了也可以追回來的,不要總在心裡惦記。”
“誰告訴你的?”櫻野手扶腦門,頓了頓:“別在那裡亂想俗套的少女漫畫情節!我們是和平分手的。”
夏實還要說話,嘴唇被櫻野的嘴唇堵住了,轉頭想逃開他的吻,整個人被壓住,嘴唇又被堵上。不夠力氣推開他,只能閉著嘴唇表示不配合。
櫻野抓著她的手腕,停止了親吻:“還有噢,沒有什麼狗血的替身情節,你和友梨長的沒有半點相像。”
夏實暫時發不出聲音,大口喘著氣,但不妨礙她怒瞪櫻野,用眼神殺人。
櫻野笑出了聲,抱起夏實上了二樓,問夏實哪間是她的臥室,夏實依舊不配合。二樓一共也就四個房間,一找就找到了。
櫻野把夏實放到床上,自己也擠到夏實身邊躺著:“從來沒在床上做過呢。”
夏實背對著他:“還剩四十六次,會長大人。”
櫻野摟著夏實:“讓我內射一次好不好?算十次。”
“要是懷孕了,困擾的人是你吧。”
櫻野已經不客氣地動手脫夏實的衣服了,嘴上也沒忘記回擊:“知道了,夏實想多做幾次。”把夏實扒光了,掰開她的大腿,邊欣賞緊閉的入口,邊用手指揉弄花蒂。小小的花瓣緊閉的時候看不到縫隙,一會兒湧出了透明的液體,像一張小嘴張開了一點點。
不像水龍頭那樣一開就不停地流出液體,而是隔一陣才吐出一點,這畫面像有魔力,喚醒他的分身。櫻野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最快速度裝備好自己,將肉棒緩緩推入溫暖的花穴,花穴內部還未完全濕潤,可以感覺到阻力,但佔有的快感更剩些微的疼痛,櫻野看著肉棒盡根沒入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