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绽放虚空,神血滴滴轰然洒落,砸塌地面数里之地,北晨沐浴血雾,神色无波无澜,他再度恢复平静,立于众强间,云淡风轻。
刘冲这等无耻小人,对他来说,仿若蝼蚁,杀了便杀了,根本没有丝毫情绪浮动。
但北晨此番这等举动,却是彻底激怒了猎魔山大长老,在他面前,竟然还有空去杀别人,这是在打他的脸,感受着人群中传来的异样眼神,镇泽长老恨欲发狂,苍老的脸上凹陷下的眼眸微眯,看着北晨,蕴显着无尽杀机。
这是耻辱,镇泽老脸挂不住,欲要以北晨人头洗刷。
“乱,好大的胆子,在本长老面前,还敢行凶,简直太过放肆”
镇泽胡须都直立起来,气的暴炸,指着北晨呵斥道,神色间满是阴鹫。
“倚老卖老的东西,想战就滚过来一战,不战就滚远点,本少爷懒得理会你”
看着镇泽,北晨干脆轻喝,长风随风乱舞,血染红的衣衫,更是让他多了些许霸气,此刻伫立虚空,仿佛一尊大帝,睥睨天下豪杰。
“找死”
镇泽怒骂,再好的脾气也忍受不住北晨如此张狂。
“嗡····”
镇泽动了,抬手间一柄长枪在手,闪烁着寒芒的枪尖,透着阴森的气息,格外渗人。
“泯灭之枪”
轻轻抚摸长枪,镇泽情绪竟然渐渐缓缓平静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长枪,轻声呢喃着,手中动作更是轻柔无比,仿佛长枪此刻已经不在仅仅是以柄道兵,而是一位绝世佳人。
“死”
突然,镇泽率先动手,手擎着长枪,一枪刺出。
这一枪,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威势却无比强大,只听几声“咔擦咔擦”之声,镇泽一瞬间出枪数万次,强大的爆发力席卷千里,连空间都破碎开来,搅乱了虚空,万千枪芒汇聚一处,朝着北晨刺来。
这是可以刺穿苍穹的一枪,虽然镇泽修为在神帝,可是这一枪,竟然已经有了半步神尊的威势,枪芒逼来,北晨一瞬间汗毛都扎起,强烈的危机感席卷全身。
“一剑紫阳落”
北晨长啸,面对这一枪,选择了迎接。
今天,他就要以滚滚人头奠定他的无敌威,即使这一枪,让他感受到了危险,北晨依旧不惧分毫,嘴角甚至还露出一抹笑容,轻声呢喃着。
一剑斩出,斩开虚空,一轮浩大紫阳被斩出,带着炙热无比的气息,如一轮大日降临,焚山烧海。
“老东西,今天你得留着这里”
北晨怒啸,横推紫阳,一路空间都承受不住其的浩瀚气息,片片破碎。
“轰!”
一声惊天巨响,紫阳对上了枪芒,虚空彻底都搅散,磅礴的气浪席卷苍穹,整个天宇都变了色,枪芒带着银光寒芒,紫阳则照耀千里,两者撞击在一起,造成的动静太大了。
苍穹都要破碎,万里平原都下降数丈,周围人群,除了四大势力和其他一些强者,其余人都尽皆爆退,可即使如此,也有一声声惨叫传出,有些人承受不住战斗余波,被当场轰碎身躯。
“领域,现”
就在这时,紫阳还未缀,枪芒还未散,两相胶着时候,突然,北晨发出一声大吼,一瞬间将百万倍重力领域展开。
“哼··”
随着领域展开,镇泽发出一声闷哼,身形明显一个趔趄,嘴角溢出了鲜血,强者交战,争分夺秒,北晨突然展开领域,让镇泽遭受了一些干扰,直接被反噬,受了一些伤。
见此,北晨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眼中杀机闪烁,陡然间,他气势猛地暴涨一大截,身后异像显化,北晨带动异像,单手横推紫阳。
“破天拳”
而另一只手,随着北晨一声轻喝,已然一拳轰出,拳势如万古神山,带着巨大的沉重感,与领域相合,威势更是多了许多,直接向着镇泽轰砸而去。
“长老,小心”
眼看镇泽就要被轰中,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残余的数十位猎魔山强者突然动了,身形闪动,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了镇泽面前,数十人合力,挡住这一拳。
看着这一幕,北晨神色平静,可是眼中却愈发冰冷了。
“你们,是真的要找死啊”
北晨呢喃着,语气柔和无比,可是听到此言的人,却是打了寒颤,看着北晨,发现这个时候,他竟然笑了,阳光而灿烂。
“杀··神··三···十六剑”
北晨惊呼一字一顿轻声说道,随着话落,他的身影却是一闪消失,放开了控制紫阳,再次出现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挡住破天拳的数十猎魔山强者面前。
“刷刷···”
几乎在北晨刚出现时候,一道道剑芒将闪现,剑芒耀眼无比,泛着寒芒,带着无穷杀意,弥漫天地。
“死”
一道冷漠至极的声音荡漾苍穹,北晨运转咫尺天涯,身形闪烁在人群中,剑落人头滚,血海滔滔,北晨杀意无边,不过几个呼吸,耀眼剑芒消散。
北晨站立虚空不在动作,而此时,在他面前,则是沉浮着数十具无头尸体。
“乱···”
镇泽怒啸,怒到极点。
在北晨手中,这是他第三次被打脸了。
第一次,他派出了数百猎魔山强者欲要镇压北晨,可是却反过来被北晨反杀,陨落数十尊强者,第二次,北晨明明在他面前,可是竟然让其抽空杀了刘冲,而这一次,北晨更是完完全全在打他的脸,在镇泽心中,北晨绝对是故意的,和他大战时候,竟然一瞬间脱战,将他猎魔山剩余的强者一股脑屠杀殆尽。
“乱,你死定了,竟敢屠虐尽我猎魔山强者,你该死,便是妖灼帝君出世,你也逃不掉”
镇泽恨欲狂,神色间再无丝毫淡然,尽是狰狞。
这事情太大了,本来信心满满前来镇压乱,可是现在,整个猎魔山来了一百二十一神帝强者,但此时,除了他,剩余了竟然都被斩杀,镇泽恐慌无比,看着北晨,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他知道,他的一切都将要结束,连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