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对她这种外人，何须浪费口舌解释或者回应呢？
辛巧娜红了眼眶，明明季峋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她的脸颊却火辣辣的，很是难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旁边的女生看不下去，拖着辛巧娜从这尴尬的境地里逃了出去。
季柠听着都不忍，但动了动嘴唇，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记上一条，他对女生真的很不温柔。
器材室又恢复了方才的安静，可季峋没动，季柠也不敢动。
“唔，她们已经走远了吧？”
季柠没听见有别的声音了，四周很安静，安静到只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那我……怎么办？应该不会在门口继续蹲点吧……”
“那你就只能认了。” 季峋随口说了一句逗她。
可季柠却因为他一句话到现在也不敢乱动，连说话的声音都小心翼翼。
季柠当真了。
她紧张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攥着衣服的一角，可她没注意到现在手上攥着的是季峋的衬衣下摆。
少女的指尖有些凉，不经意间刮过了季峋的腰腹。
像羽毛，拨得他有些痒。
季峋舔了一下后槽牙：“你一个人过来的？”
“嗯……”季柠发觉离他太近，又调整了下姿势解释道，“可林小敏还在等我拿羽毛球拍过去。”
“林小敏啊……”季峋听出是她整天念叨的同桌，他黑沉的眸子微微眯起，“那你手机带了么？”
“手机？”
“对，手机，拿出来。”
季柠一脸疑惑，但还是很配合地将手机拿了出来。
她用的是老款的安卓，当时为了省钱买的二手机，已经完全跟不上当前的手机软件版本了，只能用来打打电话看看信息，看上去跟老人机差不多。
季峋接过手，在密码栏中飞快地输入了几个数字，121212，屏幕锁解开。
“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季柠瞪大了眼睛。
“猜的，毕竟你的脑子也记不住太复杂的。”说完，季峋用修长的手指在通讯录那边滑动着。
“你是要打电话么？”
“嗯。”季峋淡淡应了声。
话音刚落，季峋一个电话已经拨了出去，然后转手将手机贴到了她耳边。
“啊？”季柠摸不着头脑，“怎么让我接呀？”
“告诉她，你现在没空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了林小敏的大嗓门：“季柠，让你拿个东西，怎么半天没回来，是不是丢啦？需要我们过去找你吗？”
季柠差点被吵得接不上话。转念又一想，不对，她怎么就没空了？
“我……”季柠硬着头皮，“我现在没空。”
季峋为什么让她这么说？
“什么？你怎么啦？”
季柠的声音有些虚，“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拉肚子了吗？要不要我们给你带点东西过去？”林小敏一听她不舒服，语气满是焦急。
“不、不用。”
林小敏天生就一副热心肠，季柠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她想过来的念头。
挂断电话，器材室又变得安静下来。
季柠长叹了口气，“我怎么在小敏面前都谎话连篇了。”
季峋勾着她的衣领，“也不全是。”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带着一种让人酥麻的电流。
“季峋，下午还有课呢。”季柠往后瑟缩了下，整个人好像都被他圈在了这个小角落。
“我看了，离下节课还有半个小时，我们节奏快点，也够做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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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