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要被他磨的发疯,又因为身侧大块无挡的落地玻璃,整个人使劲往岱玉庭怀里缩,可身上那人偏偏恶劣的把她腿迭在胸前,花户被办公室里的冷气刺激到瑟缩。
好漂亮。
小姑娘身下是层迭纯白,这些天身上瘦了不少,可挺翘的乳还软乎乎的缩在他手心,一副不堪承受的可爱模样,撞一下抖一下,伴随着哭吟呜咽穿出来。
“怎么了?”岱玉庭见她失焦的眼睛停留在上空,整个人像啜满汁水的冷藏果类,鲜活却干瘪的矛盾感直直的刺进他眼底。
“喜欢这里?”他手指拨弄林阙被撑薄到一层肉膜的穴口处,见她难耐的哆嗦,将人抱起来朝办公桌走去,慢条斯理,“那好可惜,聘用你可能会有些难。”
“但我不介意在这里给你开个特岗,不需要干别的,”他把人放到檀色办公桌上,林阙被冰的猛缩了下,岱玉庭倒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直跳捱过片刻,拍拍她被捏出指痕的小屁股,“张开腿给我操就够了,挂职一助,不是喜欢伺候人吗,让你伺候个爽。”
这是林阙要跟安林签合约时谈定的职务,她没想到岱玉庭能做到这地步,连这种事都查清楚了,还变本加厉的借此羞辱自己。
明明不是他说的这么脏,不是。
岱玉庭视线一刻都没从她的脸上移开,他在等她崩溃,大哭,或者声嘶力竭的反抗,再或者像回卷的浪一样翻腾着要斗智斗勇,想从他这里霸占一亩叁分地。
都可以。
他前几天对着空荡荡的住处,想不过是个小姑娘,还能翻出什么水花儿,再闹无非也就是那点事,关狠了万一真关出事来。
可谁知人回家一趟,跟被抽了魂一样,说什么都点头,怎么都行,唯一一次提意见是跟他说李昌修发过来请假五天半扣的工资错了个小数点,月底打钱的时候别弄错了。
眼底澄澈干净,像浅谭寂寥,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对于他安排好的一切也照单全收,吃穿住行迅速踏入他搭建的轨道,短短几日,像换了另一个人。
在林阙被套进奢品外壳时,那些他恶劣围剿强迫她臣服的一部分,悄无声息的在岱玉庭眼前消失了。
他对这种小把戏有种隐约的纵容,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时间可以无限拉长,所以在岱玉庭耐心告竭时,在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第一次越线将人带进公司。
弱点伤人向来一击致命,轻戳两下就会泛起绵密痛感,岱玉庭如愿以偿的看见林阙眼眶迅速泛红,一些看的人发慌的情绪呼之欲出。
谁知这些好似假象般,片刻后一切清零,她隐忍着哭哼了两声,乖乖的抬起胳膊攀在他肩膀上,被狠撞了两下后使劲摇头抽泣,“不要了不要了……”
没有他想要的。
“不想吗?”他温声,手掌一下下顺着她打摆的后背,面无表情哄骗,“可以提要求。”
可她不敢了。
林阙抿紧了唇,湿漉漉的眼看着这片空间,它冷严有序,外面是完美序恒的链条形员工,每一个人自由分工,服务于金融金字塔。
她彻底成了局外人,一个骄矜附庸。
明明很乖巧,可岱玉庭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涌动,将人掐着腰压在办公室门后,低喘着仿佛要凶狠吞掉她,“怎么不说话?”
林阙一转头发现疏松的百叶窗简直如同无物,哪怕再无动于衷此刻也吓到了,惊雀一样胡乱抓他的后背,低声哭叫,“我不要了……”
可男人好像非要逼她说出什么一样,重复的将试图挣脱逃开的人压制回自己手心,冷声,“林阙,说话。”
小姑娘最后选择全盘承受,哭成了个泪人,就是不张嘴,呜咽晃头抗拒。
岱玉庭感觉自己的游刃有余,被这么个小玩意儿悄无声息的破局了。
我有话说:
今晚保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