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物罪证都在这了,人都带来了,请陛下亲自审查。”护卫总领破开人群,带了侍卫把几大箱银两还有一套衣物押送过来了,几个侍卫胆战心惊的把脏物放下,一一打开后,赶紧小心翼翼的退下。
女皇看到这些一时间也是难以接受,她没想到竟真的给搜出来了不少证物。她刚就听到传报的人说在太子府搜查到了脏物,她还以为是谋杀皇女的确凿证据,没想到竟是这些想要谋朝传位的东西还有那一箱箱的印着特有赈款字样的白银,女皇气的发抖,不留情面的骂道:“你你你......你好好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逆子......”
“.......孽子,朕还在呢,你就这么急着上位,你这是想造反吗?朕只要在一天,你就只能是太子...”女皇气的直发抖的谩骂指责声不断,群臣更是鸵鸟一样不敢出声的听着,而南政清却还在蒙楞中,他本以为这局他是最大的赢家,却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朝中元老们也是见过女皇生气伤心过的样子,但他们从未见过女皇如此的愤怒伤心过。女皇经历过战争挫折、过皇位之争,失去过挚爱、孩子,这些伤过她的心,但都没有把她打到,反而使她越挫越勇,最终把南朝管理的空前太平昌盛。余光偷看着这变得憔悴的女皇,众人大气不敢出更别说劝了。他们都看的出女皇失望至极,太子做的这件事怕是真的伤了女皇的心了。
“皇上息怒,太子素来孝顺,分得清轻重,这其中怕是有冤情,还请皇上查明情况再做定夺......”左丞相大人说道,他本以为太子就算留下了证据,只要咬死不认这不是件大事,这太子顶多被女皇批一段。左相还为皇女昏迷不醒高兴呢,没想到这又搜出了不得了的证据,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太子若是失势,他与太子在一个阵营也不会好过,只能冒险求情。
“冤情,狗屁的冤情,你给朕闭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都现在了还在狡辩,还在做着催死挣扎,女皇真的是越听越气,一点脸面也不给的骂道。
“儿臣冤枉,这不是......”这银两是藏在他府里的他知道,可那那龙袍根本不是他的啊!
这女皇还没有训完左相,就听到太子为自己辩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太子的话还没说完,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龙袍扔到了太子脸上,紧接着又继续对着太子,更是愤怒骂起道:“何而来的冤情,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睁眼说瞎话........往朕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这孽子竟连一刻都等不了,既然不想当太子就成全你.......”
众人震惊的听着这女皇要废太子,可他们依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儿臣不敢,这龙袍儿臣却确实不知情.......”太子现在还未反应过来,虽然事实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杀皇女,可自己吩咐过那些死侍不要带任何太子府相关的东西,案发现场怎么会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还有恃无恐的推说是栽赃陷害,可这龙袍是怎么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刚从你女人那搜出来的,你竟然告诉朕你不知道?”女皇真的是对南政清太失望了,她不明白这个她一向看好的孩子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花魁怀孕,残害手足,私吞赈款,私藏龙袍......这破事一出接着一出的,这事她还没怎么费力查就这么不堪入目了,这真要查起来可还得了,她真没看出来这个被她看好的孩子竟然一直披着张狼皮,当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啊!
南政清看清他跟前,掉在地上的龙袍,恨得牙痒痒,心里咒骂不停。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么,这是要害死他啊!现在就算母皇相信他,可这事终究是在太子府内发生的,他怕是很难洗清嫌疑了。这或多或少都要受到牵连,他只能争取把伤害降到最低:“这都是那女人做的,儿臣对这事真的不知情。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等欺师灭祖的傻事,请母皇相信儿臣啊,请母皇彻底明察此事啊.......”
女皇本来看太子知错能改态度良好,心想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这刚稍微熄了点怒火,那颜官就递上来了一张折子。
女皇这一看清递上来的奏折的内容,更是怒火中烧。奏折上依序写满了太子的罪证,女皇没想到这个引她以为傲的儿子,这些年背着她干了这么多“好事”。
女皇本以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他这儿子就不会再犯了,她还在庆幸没有查到谋害手足的确凿证据,可这刚抬上来的证物,这递上来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她的脸。别的事情女皇或许还能忍,可这两次残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她的夫君就是因为受到其兄长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现在她的孩子竟同样做着她最忌讳的事情。女皇更是气急反笑,把一张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龙袍,偷赈款,插手干预军...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
太子毫无形象的赶忙翻开一看,很是心惊,这些罪证他明明处理干净了,怎么还被扒出来了?南政清想到这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这显然有人蓄谋已久,想给他致命的一击,可现在他根本无力反击。
这些罪状堆积在一起足以要了他的小命了,南政清当即决定先保命再说,这一切抵死不认了先拖着等脱身了再处理:“儿臣冤枉,请母皇明察,替你孩儿做主......”
“人证物证聚在,你有脸喊冤,来人!把这孽障拖出去斩了!”看到侍卫们拿出的证据,再听到狡辩的太子,女皇气的眼球都要爆出来了,破声的怒喊着人进来把这个碍眼的南政清拖出去砍了。
想必女皇对南政清期望多大,现在失望就有多大吧,一个母亲气的要把她的孩子给杀了,那真的是失望气恼透顶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杀啊!不能啊......这其中或许有隐情啊,这轻易的决策太草率了......”□□不断地磕头求情,侍卫们也都直冒冷汗吓得腿发颤,直跪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皇上,不可啊!太子终归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其他党派的人虽然很乐意见到女皇的这种命令,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的高兴,都还是做做样子为那太子求了情。
太子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件件都足以定死罪,可女皇的气哪是那么容易消的,不过女皇多少听进了些那些大臣们说的话,也逐渐恢复了些丧失的理智,于是对这太子一事,最后同意慎重的核查一遍再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