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房中术刺激到的长安颤巍巍抱着自己的小树干出了房外头的台阶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不知所措。
王传灯打院外走来,看到的就是长安委委屈屈地坐在台阶上、双腿张开、低头看着小长安发呆的模样。
王传灯看得好笑:“总督呢?”
长安“啊”了一声才看到王传灯,一种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猛地夹起了双腿:“灯爷,你,你,你回来了。”
王传灯:“嗯,回来了。总督呢?”
长安夹着腿,羞耻得面红耳赤:“在,在,在前面,被人叫走了。——嗯~~好胀……”
……他夹不住了,好疼,烧得疼。
长安的头发这次卷得比哪次都厉害,一波浪一波浪的,一张脸活生生憋成了一只鲜嫩的苹果。
王传灯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腻了上去:“灯爷……”
王传灯摸摸他的头发:“乖,爸爸疼你。”
然后他就把长安的腿分开,窸窸窣窣地伸手进了他的袍底。
长安泪眼朦胧地伏在王传灯怀里,随着王传灯的动作一下下挺动着腰,握住小长安的手滚烫,手法粗暴,又透着股直截了当的热度,很快舒服得让长安小声哼哼起来。
王传灯好气又好笑:“哼个屁,给我坐直了,手伸不进去。”
长安却赖在王传灯肩膀上起不来,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之中,难以自拔。
王传灯压根没多想。
眼前这棵树早该成年了,偏偏什么都不懂。
当年长安刚化形的时候,总督一看到他的脸,呆愣了片刻,掉头就走。
刚开始他根本不能接受另一个人用季三昧的脸。
自己辛辛苦苦一个人把长安拉扯到这么大,帮他排解排解也没什么。
不过长安的持久却有点超出王传灯的预料,等到长安的腰软下来,顺从地趴在他怀里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时,王传灯一时间都没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连在自己的腕子上。
王传灯把自己的手掏出来甩了甩:“嗬,本事不小。”
长安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这,这是什么啊?”
王传灯随口解释:“哦,这说明你长大了。”
长安迷惘,但是低头想了想刚才胯间的尺寸,他恍然大悟:“哦,是长大了。”
紧接着他又问:“以后就不会再长了对不对?”长大的感觉太可怕了,长安觉得自己作为一棵树,这一辈子只要长大一次就够了。
王传灯无言以对。
他想说如果你只长大这一次,以后有你哭的,但是他不想带着一手鱼腥味跟长安聊这些,只好敷衍道:“嗯,对。”
长安顿时从一脸愁容中解脱出来,似乎听到了什么顶好的消息,带着狼藉一片的小亵裤,刚要折回书房里继续打扫收拾,就被王传灯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滚回房里换衣服去。”
长安揉着屁股委屈脸:“啊?”
王传灯回味了一下,那一脚蹬上去,弹性还不错。
但他的一张脸还是冷得冰封雪飘:“你后头都是。……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长安很无辜:“我是树嘛。”
王传灯:“……好好好,树树树。”
季三昧丝毫不知道在自己午睡的时候,王传灯在门外头替长安打出了人生第一发炮。
沈伐石当然也不知道。
他对面坐着丁香丁妙觉大小姐。
大小姐已经出落得漂亮灵秀,胸脯鼓鼓,一身毫无流线感的宽松僧袍被她用一根红色的腰带随手扎了扎,顿时多了几分飞扬的味道。
妙觉目光**道:“你头发真好看。”
七年时间,沈伐石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长度及腰,被一根简约的灵芝木钗挽成了一个髻。
沈伐石抓住每一个空隙秀恩爱:“嗯。三昧给我盘的。”
“他手挺巧啊。”妙觉捧着脸看向沈伐石,“赶明儿让他帮我也盘一个。”
沈伐石冷漠:“你又要干什么?”
丁妙觉笑:“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一下。”
丁妙觉的这个“麻烦”,其实不算大也不算小。
近来有邪灵在附近的城镇作祟,专占少女的便宜,占了就跑,任何一个人也没能记住那邪灵的脸,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临走前还要顺走少女的所有家私,典型的连吃带拿,非常不要脸。
据说此妖流窜作案,按照他的行动轨迹,下一步不是到飞熊镇来,就是到毗邻的清源县去。
虽说丁妙觉向来不靠谱,至少这件事还是很值得沈伐石关心一下的,毕竟邪灵在附近,对季三昧的安危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威胁。
沈伐石默默把这件事记下,谢过了丁妙觉,转身就要走。
丁妙觉叫住他:“不再多聊一会儿?”
沈伐石言简意赅:“不了。”
丁妙觉:“一刻千金?”
沈伐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