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整整在树屋里躺了两天才能爬起来。这倒不是说某草实力有多强,一未成年实力再强悍也没办法对雌性做什么限制级的事情的,可瑞克是触手系啊!他只不过是用枝条把爱滋紧紧拥抱并挑逗了一个下午罢了,弄得爱滋不断分泌雌性荷尔蒙,但瑞克就是没反应就是变不成人。
他们试了又试,最终爱滋只好无奈地承认她没办法让瑞克成年。接着瑞克就把高/潮了一下午并全身被勒得青紫的爱滋随意一丢,自己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把跟他纠缠了一下午的雌性放在眼里,丝毫都不管了。结果后来还是其他雌性发现爱滋不见了,出去寻找才把凄惨无比的豹人带了回去。
从气味上雌性们很容易就知道这事是瑞克做的。但要怎样的虐待才能把部落里最强壮的雌□滋给弄成这样,她们无法想象,而爱滋也闭口不谈。要她谈什么?难道她要告诉其余的雌性,当时瑞克摸了她两下就说不行没感觉要走,是她不服气草皮居然连试都不试就确定对她没兴趣,然后赌气地抓住瑞克,让他用尽各种办法尝试,她就不信自己没办法让个雄性成年!
可是各种体位、捆绑、鞭打、踩踏等等方法都试过之后,她都被那奇异的触手弄得要虚脱而死了,瑞克居然还是最初那副死样子,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最后还无情地丢下虚弱无力的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这让自尊心极强的爱滋要怎么告诉其他人!
于是就以豹人那如铁证一般的身体为依据,雌性们对瑞克进行了各种揣测,最后得出他会在那方面伤害雌性的结论,至此再也没有雌性会主动找某草。而以某草那对雌性冷淡的性格,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所以瑞克才一直未成年,直到遇见陆畅。
其实这种谣言爱滋也不想的,可当时她正趴在树屋里哼哼呢。等她身体好了走出树屋,谣言已经发展壮大并满天飞了,并且演变变成几乎所有雌性都被瑞克虐待过了。爱滋她自己也纳闷呢,怎么才躺了两天的功夫,瑞克那小子就把整个部落的单身雌性都试过了呢?这也太过分了吧,刚刚还对她爱理不理的,转个身就勾搭别的雌性去了,瑞克太可耻了!
就因为这种种误会,瑞克会虐待雌性这件事传遍了部落,并且某草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不知道是谁编出这些话来的,不过他也懒得澄清,就这样被定了罪。
换言之,要不是遇到了陆畅,瑞克现在估计会变成暮莲旁边的一个崭新的“过期”兽人。终身享受着无法射X的待遇,永远只能对着雌性流口水,永远只能趴在地上当草皮,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对猩猩是干了又干。
不管怎样,本来正打算调戏猩猩的爱滋放开了,瑞克是她的死结,心中永远的耻辱,那是再来一百个雨季都洗刷不掉的。见到某草,爱滋就没动静了,一向彪悍的她小鸟依人地抱住泰格,将大头靠在老虎的肩膀上,说:“没意思,走,咱俩找地方来上一次去。”
泰格虽然不明白她态度为什么会变这么快,但很满意爱滋这难得柔软的态度,更高兴她没了玩恐龙猩猩狮子的念头,乐呵呵地搂着爱滋走了。
唉……还是赶快办结合仪式吧,要不爱滋指不定会跟谁跑了呢。只要一结合,有族规要求,她自然不能与其他雄性过多接触了,而且很少有人敢于面临被驱逐的危险违背族规的,所以爱滋才说要在结合前享受最后的自由。
其实老虎并不知道,爱滋只是喜欢开一些过度的玩笑,喜欢看陆畅一脸憋闷又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她早就选择了泰格作为自己的伴侣,并且为了他冒着巨大的风险伙同几个雌性跑出部落找人,又怎么会看上别的人。只是她喜欢看别人郁闷的脸,越是喜欢的人她越爱欺负,在某种程度上和怀特很相似,想来泰格和泰格未来的孩子恐怕是要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了。
看着他们的远去的背影,陆畅暗暗擦汗,总算走了。他可真害怕爱滋一冲动就地就把恐龙和费奇办了,他倒不是担心那二位的贞操,而是害怕泰格会把怒火波及到带着这些雄性会部落的他身上。
也有人根本就没在乎过爱滋。瑞克自从出现目光就一直放在费奇身上,见他对着雌性那副傻样心里的火就腾腾升起。虽说他是利用雌性当诱饵把费奇骗来的吧,但真见到猩猩和雌性接触,他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
唇贴在费奇耳畔,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很好啊,她要摸你那里都不说挡一下?就那么想被人摸?好、好!”
说完也不等猩猩回答,伸出枝条将他捆了个结实,对着陆畅点点头,就打道回府。回树屋好好教训一下猩猩,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此时陆畅还没有发现他们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单纯地以为瑞克还只是与费奇不和,两人找个地方打架去了。更搞笑的是,他还对一脸吃惊的希尔达和怀特解释:“他们俩从认识开始就不对盘,总是打起来,现在估计又找地方解决怒气了。”
的确是解决怒气,可是解决方法已经变成了瑞克单方面压人了。
人都走了,就剩下陆畅三人组和怀特希尔达。其实希尔达也想赶快和怀特独处,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可是怀特不肯走,他定定地看了陆畅一会儿,突然说:“你的味道很好闻,在部落里,你是闻起来最漂亮的雌性。”
兽人看人都是先用鼻子,再用眼睛,嗅觉如果先认定了,视觉基本没啥作用了。只要他们觉得这人味道好闻,那他就算是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也会是公认的美人。
陆畅面色有点僵,希尔达可就在怀特身后用眼睛杀人呢!他觉得蝎子的视线已近化成毒针,针针扎在他身上,生疼生疼的。就算他和希尔达关系再好,也不会好到共享雄性的程度,更何况怀特是她好不容易追回来的,现在就当着她的面出轨,希尔达已经开始考虑她要不要吃蛇肉了。
“我先是闻到雷欧带回来一个很好闻的雌性,察觉到‘她’不是雷欧的伴侣后,就和大家一起爱抚‘她’,可‘她’让雷欧揍跑了我们,并丝毫不肯接受雄性的好意。”
“我很喜欢这样躲着我的雌性,就趁着雷欧不注意的时候跑过去,想着这次或许可以成年,并且我也成功了。那时候开始,我不再只闻到你的气味,还看清了你的长相,觉得真是没有比你再美丽的雌性了。就算是被你吊在树上也不觉得伤心,喜欢为你吐出毒液,看见你穿着我的蛇皮做的衣物就觉得又嫉妒又开心,嫉妒包裹住你的怎么只是我的皮而不是我这个人,开心我居然可以和你这么接近。后来,我和希尔达做过了之后,我是很伤心的,因为我只想和你做,那时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雌性。”
完了完了,希尔达已经把十个泛着蓝光的指甲全伸得长长,在怀特身后比划着看哪里好下手。陆畅怀疑自己可能活不到雷欧回来了,真想上前捂住怀特的嘴,又怕这样的肢接触会更刺激到希尔达,所以就只能呆滞的听着。
“可是,”怀特释然地笑了,“现在希尔达在我眼里最漂亮。”
陆畅呆了,正要用毒针扎人的希尔达也呆了。
怀特走上前,轻吻了一下陆畅的额头,低声说:“陆畅,再见。”
说完他搂着脸蛋红扑扑的希尔达走了,留给陆畅一个潇洒的背影,不带半分留恋。
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曾经的那份迷恋,就此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蛇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要不怎么说蛇蝎心肠呢,这俩人天生一对儿啊!
第64章
瑞克拖着费奇刚走出不远,已经恢复了的猩猩便用力挣开了枝条,他一得自由,立刻跳起来指着某草大骂:“老子要认识雌性,关你什么事!还有,这一路上你趁着老子伤重不断占便宜,这回老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瑞克一扬眉:“关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刚才如果爱滋碰到了你,现在你早就被泰格给撕碎了!你应该听你母亲说过我们部落的规矩,他们俩就快结合了,你现在弄出这些事情,就不怕下半身“性”福就此没有了吗?”
猩猩是听母亲说过炎黄部落的规矩的,只是他并没放在心上过,现在经瑞克这么一提醒,他暗暗打了个冷战,心道还好被瑞克阻止了,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嘴硬一下的:“老子愿意!老子下半身的‘性’福,跟你有什么关系!”
瑞克见他一副后怕但又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一动,走上前贴近猩猩,枝条猛地从背后抽出,紧紧地捆住费奇,他将手伸到猩猩的皮裙下,握住,轻轻摩挲。
费奇这段时间是被瑞克上了又上,尽管他心里很不愿意,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乖了,在某草日益精进的技术下,欲望很快抬头,渐渐发硬。
某草唇角上扬:“你和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可你这里,与我关系倒是不错呢。瞧,它比你乖多了,一直这么听话。”
说完他另一只手在费奇的腰上慢慢游走,找到那处敏感的位置,用力一捏“啊——”费奇惊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瑞克手一直捏在那个位置,露出一个嘲弄的笑:“这里一被用力掐,你全身都会没有力气,这么可怕的弱点,被我知道了,你说你该怎么办呢?”
说完便将费奇扛在肩上,带回已经不远的树屋,把他放在屋内,扒掉衣物,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
每个兽人都会有那么个弱点,这就像武功必有其气门一样,被他人知道了是很可怕的。就像雷欧,他的耳后一旦被狠狠地按,他就会全身麻酥酥,出现乏力的情况。陆畅在一次合体时不小心发现了这个弱点,以后每次雷欧做得过火了之后,他都会找机会死命地按,好让这头狮子明白什么叫节制!
一般这个弱点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如果接触得不够“深刻”,就连父母都很难知道。瑞克与费奇这段时间经常进行肢体交流,自然轻易地发现了这个比较难找的位置。可费奇每次都比较被动,基本上都处于被绑的状态,自然没机会察觉到瑞克的软肋。
“变态草你这个王八蛋,总有有一天老子找到你的软肋,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被瑞克截断:“到时候你会把我也这样压在身下吗?嗯,我很期待。不过每次都这样你很难找到我的弱点不是吗?我倒是有个办法,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我就告诉你。”
薄唇恶劣地在猩猩滚烫的欲望上呼气,却不肯碰上一下。温热潮湿的舌总是刚刚舔上就立刻撤退,就是不肯给费奇一个痛快。
“老子才不会求你!老子也不想压你!老子只想宰了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费奇被撩拨得好难受,□没有宣泄的出口。可他还是硬气地不肯向瑞克低头,不肯顺他的意求他。
瑞克有些泄气,这倔猩猩,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他,都不肯说一句让他听着开心的话。明明都难受得不得了,却也不肯顺着他的意。这么长时间,就连叫/床都没听到过,从他嘴里说出的,永远都是叫骂。
可他越是这样,某草就越是觉得他可爱。他就是喜欢啃硬骨头,逗弄倔强的他,把他的话全部曲解,让猩猩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是瑞克的乐趣。
“吃我的肉?可你不是爱吃香蕉吗?哦,我知道了,原来你这么想吃我的‘香蕉’,下面的嘴都无法满足了,上面的嘴也想吃?早说嘛,我一定会满足你的!”‘香蕉’恶意地贴在费奇流汗的脸侧,不时轻碰下,每次都能灵活地躲过费奇白森森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