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阿音的时候有许多的心理活动,或许是我将他们的性格还没有摸透,写醉闲还好,写不知我就觉得束手束脚。看这篇文文的小天使应该有一部分就是看了殷瑟与法海来的。其中殷瑟的心情其实非常好猜,而法海又高冷的什么似的,我那时候就将他所有的好都藏起来,因为是按照殷瑟的视角写的。所以将法海的好藏起来,一点一滴都找得到,但是一不小心就会错过。可不知不是法海。
不知对于佛与法海也不一样。我希望我笔下的和尚可以好好的爱一个人,但是那种酒肉和尚有什么意义。不能爱却心以倾,爱不得却又舍不得他委屈,知道不可以不可能他们控制这自己不去爱,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心上的那一个人好一点再好一点。
我说不值是我写过的最不渣的一个攻。因为yy过的和尚攻全都是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说,我还要对你说不喜欢的那一种。但不知没有。这也是我难住的一个原因,若说放下醉闲,不知舍不得,但若放下了心中的佛那不知还是不知么?
他们的感情就想是水,点点滴滴。上面废话了那么多好吧就是介只写着写着就歪了【捂脸】。重点吧,就是喜欢一个人你的心情你会做什么我觉得我写的都太虚了太浮在表面上了,还没有沉淀下去。对于不知与醉闲也太过平面不够立体。
介只一上手就是虐文,还是第一次写这种甜甜的风格,但写着写着呢我又忍不住往虐的方向写。真是够了【抹脸】。而那种细腻的心情,适合阿音和莫离但应该不适合醉闲的。也是第一次写剧情那么多的文文,实在话,介只是纯纯的感情线一路走到底,醉闲这里还有大大的剧情。结果太高看自己了要剧情没感情,要感情没剧情。【扑街】
我不想一直原地踏步。我很喜欢阿音,甚至那个时候大晚上想到阿音也摩严就能哭到不能自己。但是我想超越,希望可以写出更好的故事,细腻的凡尘风月。结果想着醉闲喝莫离哭瞎了两个晚上,看b站哭到头疼。【捂脸】【泪点低怪我喽QAQ】【偷偷说一句,其实阿音的哭的方式就是晚上介只蠢蠢的便边故事边抹眼泪的方式【望天中】】
最后的最后,这些都是有感而发了,看到这里的你一定是真爱【比心~~】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追逐
第三十三章 追逐
暗红的眸中无悲无喜,他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只是醉闲,净离当不起你的天下也配不上你的所有。他不配。
所以,不知道:“命在,就还有机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还能遇见另外一个人,找到更欢喜的活法。”
“比如你么?”醉闲环住不知的脖颈,不知在上面,醉闲在下方仰脸瞧他,温热的呼吸捧撒在不知的下颚。。他没有过空荡荡的心脏,随随便便的问出口,不过是贪恋不知身上的暖意。
人总是这样,从穷日子到过富足的日子容易,若从好日子一下跌到泥土里就是千难万难怎么都不习惯。魔,也是一样的,这六界万物都是一样的,不然怎么说人是万物之灵呢。
那些森冷的煞气缠绕在身上,扭动大笑。真是,好冷啊。
只是不知这次未免回答的太快了,醉闲还来不及缓一缓身上渐渐消散的温度。
“不是。”不知低垂了眼眸,一派温润模样。
醉闲怔了一瞬,手一松,手心滑过不知的肩头打开跌在身边的地上。
“我知道。”和尚么,自然不是的。只是这世上他也不过遇见了两个和尚而已。醉闲往后一倒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带动了已经落地的脚,与地面接触的地方立时泛起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他唇角一抿后又放松下来,问道:“停下来作甚?越往后越容易撞上他们,不称现在多走两步,后头就难了。还是,你走累了?”
不知直起身,抬手点起一堆篝火。
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山顶之上,四周霎时陷入一片黑暗。无星无月,天地都似被墨泼了一头一脸。醉闲的一双脚霎时从脚尖起覆上一层冰霜,以极快的速度攀爬而上,不消片刻便要冻住醉闲的膝盖。醉闲一惊,翻手燃起一团火焰便要拍过去。
不知已经俯下身半跪在醉闲的脚边划破了掌心将热血浇淋在他的膝盖上。鲜红的血中闪现点点若萤火光的金色佛力,冰霜又缓缓退了下去。连那针扎似的疼痛又消减了不少。
腥甜的血腥味充斥醉闲的鼻尖,魔头喉中立时干涩,他散了手中的火团,强迫自己别开眼,瞧着红彤彤的火焰。
不知就血又在书写着不知名的繁杂符文。醉闲就盯着火堆发呆。山林寂静,唯有风拂过枝丫的“簌簌”之声。远远的还有一两声狼叫。
醉闲抬眸往前望去,有狼。
不知勾勒好最后一笔,照旧拍入醉闲的小腿。他也听见了狼的叫声,却未多想,反而将伤口未愈还在渗血珠的手掌摊开在醉闲的面前。“喝完我们便启程吧。”
醉闲目光一顿,滑过不知因耗费过度略显苍白的脸。这一个月来桩桩件件都不是轻松的,若换一个人都决计撑不下来。他倒好,嫌自己血太多了花不完是不是?
醉闲捉住不知的手,从袖里乾坤翻出金疮药对着不知的手就是一顿撒。不知一抿唇要收回手,醉闲瞪了他一眼。“放好。”
不知摊开手不动了。
醉闲包扎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包好了。不知收回手,问他:“那嗜血咒你当如何?”
“不是你的事儿就别管那么多。”那一语问出之后,醉闲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好似那些落寞惨然都只是不知的幻觉,眼前放肆没心没肺的才是真实。
他将不知拉到身边坐下,道:“你先调息,一个时辰后我们再走。左右也不差这点时间。”
才怪。
这魔头大概也觉得话一出口太瞎,又加了一句,“你这病怏怏的样子遇见了人,还没打就输了,有个什么用处。”
不知顺着他答应了,盘腿调息起来。
而醉闲待不知入定后,随手对着前方挥了两下。狼叫声一瞬的高昂之后便彻底消失干净。醉闲布了个结界将那些狼都隔在外面后,低下头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满满的一大碗散发的腥臭味的血。
心下嫌弃忒恶心,然而嫌弃归嫌弃,魔头二话没说面无表情的一口干了。没意外的肚子里泛起想要呕吐的欲望。醉闲运起真气赶紧消化,好歹没吐出来。
一个时辰后,不知睁开眼,回首望去那魔头正单手支着下巴对着火堆发呆。见不知醒过来,便轻吹了口气,火堆“毕剥”一声灭了。
不知背起醉闲重新赶路。天色暗沉醉闲指尖一点化出一团火来,飘在不知的前头引路。魔头趴在和尚的肩头问道:“明日的夜里也要停上一停?”
不知答应:“一共三夜,三夜过后再行一月的针,养上一段时间便无碍了。”
醉闲应了一声,将脸贴在不知的肩膀上,思索了片刻,道:“往北走,再从中间折返回去恰好是从魔界的后门。既可以摆脱些人,少打点架,也恰好约三天的时间。”
不知听闻,脚步一转,便往北边去了。
小小的一团火照在如雪的僧衣上,反射出橙红色的暖调。醉闲心道,怎的这般听信他的话,他说什么他便听么?
想着盯着不知的肩头又发起呆来,好半响才颤了颤眼睫,收敛了眼中低落哀伤。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囫囵闭上了眼,调息起来。从佛界出来他一直有些浑噩,散乱的真气,胡乱纠缠的煞气,作乱的嗜血咒他都没有管。现在总算有两分心思盘算恢复些力气,与那些追兵斗智斗勇了。
不知一路疾驰到天亮,又从天亮行到晌午,已经行了一半多的路。依照不知的脚程,再算一算不知的路线,醉闲估计黄昏时分该遇到佛界的人了。不想半路上就先遇见了天界的。
用醉闲的话来说,那些个神仙个个道貌岸然。正经本事没有,就会指着别人说什么罪大恶极,好似自己有多清高似的。
一遇上自然免不了多费几句唇舌,往常醉闲是被骂习惯了,该打的打回去,该骂的骂回去也就算了。这回倒好,他们嘲讽了醉闲几句全被醉闲如数还回去之后,就全集中在不知身上了。
什么与魔头为伍助纣为虐啊,什么坏佛家根本啊,还有骂不知不配一身僧衣有负佛祖的。真是怎么扎心怎么来,欺负和尚老实不会绕着舌头骂不得人是吧。
为首的掌管二十四星辰的神君,一把白花花的胡子,邹巴巴的脸醉闲只看了一眼就再不忍卒睹。后头跟着二十四星君倒是个个英俊的英俊秀气的秀气,可你说怎么看着都想让人一把剑抽上去呢。醉闲提着剑就想看过去先把那个白胡子的给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