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尽管让那些医师给墨王治疗。”
冷笑一声,独孤怜月不再说话,任凭那些士兵把自己带走。
看着独孤怜月离去的背影,墨白的声音响起“本王愿意接受的医师,只有独孤怜月。若是有其他医师敢靠近本王,只要本王有一口气,必定让他血溅当场。”
男子声音带着一抹冷意。
尽管很冷漠,但却是自带一抹傲气。
“墨王,若是你就这么死了,你愿意?我大魏的医师比这独孤怜月不知道厉害多少?她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哪里能照顾你?”
在紫玉公主来到军营之后,魏雄图便是千方百计的向着这紫玉公主,打探了许多有关独孤怜月的事情。
越听,便越是觉得不靠谱。
一个几个月前还是无所事事的少女,居然在几个月后,变得如此厉害。这着实让人感到心惊。
莫非这少女一直以来都隐藏了自己?
想到那,魏雄图就觉得一阵胆寒。
一个懂得伪装自己的人不可怕,但是一个不只懂得伪装自己,一伪装,还伪装了十多年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独孤怜月,无疑正是这样的人。”
魏雄图打定主意,计划成了之后,第一个不能留下的便是独孤怜月。
“既然魏大将军这样决定,本王也不会干涉。但若是本王死在这里,休怪本王的老父亲,带着十万铁骑,找魏大将军你聊聊心。”
冷笑一声,墨白甩了甩衣袖,瞬间离去。
一举一动,潇洒到了极点。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彩虹。
此时的魏雄图有一个错觉,似乎这离去的墨白才是这里主事的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被留在这里的阶下囚。
......
被带走的独孤怜月,被带到一个残破的营帐之中。
本来以为这些士兵会把自己绑起来,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没有这么做。
“莫非是魏凤天在给自己创造逃跑的机会?”
独孤怜月怎么想,都想不到为什么这些士兵不把她绑起来?
脑海之中再次浮现出刚才在路上,羞辱自己的魏凤天。
“魏凤天,你居然说我被墨白羞辱了?”
独孤怜月不知道为什么,魏凤天要这么说。
“不管她到底有没有被墨白羞辱,他怎么可以在所有魏兵面前,这么说出来?魏凤天,到底是不是你在帮我?”
独孤怜月疑惑之声刚刚落下。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紧随其后,响起在这营帐之中。“恐怕让独孤小姐失望了。不绑住你,不是魏凤天少将军的意思。”
声音阴阳怪气,阴寒森冷,带着一抹诡异。
饶是独孤怜月没有抬头,也可以从这声音之中,听出这分明是阿木。
“你来干什么?”
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个和魏雄图狼狈为奸的人,独孤怜月没有任何好感。
玉面小兵笑了。
“独孤小姐如此不欢迎我,我的心会很痛的。”
带着一抹深沉,这玉面小兵,看向了独孤怜月。
不知道为什么么,独孤怜月总觉得这玉面小兵很是诡异。
每次见到这个男人,总是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阿木,你说这些废话有何用处?我独孤怜月的时间很宝贵。有话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