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伸手,将沉辞音从副驾上搂了过来。
车厢内空间狭小,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无处安放,只能紧紧夹着他,腰后就是方向盘,被限制了行动。
她的身体挡住了从挡风玻璃投进来的光源,将他的脸隐没在更沉的黑暗里。
长发从脸颊侧垂落,她捋起束在耳后,还是对在车里感到一丝紧张,提议道:“先回去?”
言昭勾落她肩膀上的吊带:“不急。”
他扣着她的后颈亲上去,含着唇瓣辗转,沉辞音喘息:“会不会有监控……”
“私人车库,我关了。”
礼裙修身勾勒出她盈盈的腰线,裙摆堆迭在腿侧,言昭掌心贴上去,滑过细腻的布料,往上抚摸,将裙子的领口再用力往下扯,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和半边白腻饱满的乳肉。
察觉到衣料被强硬拉扯,她提醒他:“……有拉链。”
“不需要。”
这样更快点。
因为吊带礼服的需要,沉辞音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贴,此刻倒方便了他,两边利落地撕掉,指腹揉上奶尖拨弄,掌心随后包裹而上,握住乳肉用力揉捏。
沉辞音喘出声,酥麻感从胸前瞬间蔓延到全身。
他的吻从唇边滑落到她的颈侧,边吮边舔,一路细致地向下亲吻,呼吸很近地洒在她的肌肤上,舔舐的湿濡水音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勾得脸颊都发热。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et.co m
她脊背发麻,腿心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小波水。
言昭吻到她的胸口,低头去吃她的左胸,舌尖勾着硬挺的乳尖吮吸,小口小口地舔咬白嫩的乳肉,牙齿压上去,留下浅浅的痕迹。
沉辞音克制不住身体反应,指尖用力掐进他身后的座椅里,身体想要后退,却被他按着背往他的方向压,反倒将胸全送进他的嘴里。
“嗯……”她急促喘息,被吃得身体发麻,像是有火在神经上细微地灼烧,被他舔过的肌肤仿佛都烫了起来,一寸寸地吞噬人的理智。
言昭亲完,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扯下后视镜上领带,将她的眼睛蒙住,在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眼前被冰凉的布料覆盖,突然一黑,沉辞音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扯:“为什么蒙我眼睛?”
言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慢悠悠地反问道:“想让我解开?”
“当然。”
“那你亲我一下。”
沉辞音觉得他的要求很奇怪,但还是老实答道:“可我看不见。”
她不喜欢这种视觉丧失的不安感,想要再次抬手自己拿掉,却被言昭抓住两只手腕,折在身后束着。
“我不就在这儿吗?”他笑着,气息就在咫尺之间的距离,低声说,“来亲我。”
没办法用双手去寻找,沉辞音只能慢慢低头,先是蹭找他的鼻尖,试图去感受他嘴唇的位置。
摸索到了他大概的方位,她将唇瓣凑上去,触到一片柔软,却不是他的唇。
她眼前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言昭的气息落在耳边,带着一声调笑:“在亲哪儿?”
位置错了,亲到他的脸了。
沉辞音质疑道:“你是不是转头了?”
言昭声音听起来无辜:“你觉得呢?”
掰扯也是无济于事,为了不让他偷偷动,沉辞音干脆贴上去,吻住他的脸颊。
她很慢地从他的侧脸摸索着亲到他的唇角,唇瓣一路柔软地擦过他的肌肤,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唇边,生起细微的酥麻电流。
近乎于勾引的连续舔吻,偏偏本人却毫无知觉。
言昭无声呼吸,垂眸看着她,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喉结不断的上下起伏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腿间的东西更硬了。
他侧头,主动迎上她的唇瓣,沉辞音找到了位置,轻轻地在他唇上吮了一下:“亲到了。”
他一步步地指导着,轻声说:“舌头呢?我们平时是怎么接吻的?”
她犹豫了会,舌尖试探性地抵进他的唇缝,很轻地舔弄,小猫一样。
言昭再也忍耐不住,反客为主,掌握了亲吻的主动权,咬住了她的舌尖。
“唔……”
突如其来的热烈亲吻让沉辞音几乎快喘不过气,手还被他抓着反剪在身后,推拒都推拒不了。
言昭另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去,抚过腿根嫩肉,摸到内裤,隔着布料,在那条细细的缝隙上上下滑动。
沉辞音哼喘出声,缩着身体颤了一下。
言昭变本加厉,拨开内裤,捻着两片小阴唇来回地揉,指尖浅浅地压进去,很快将生涩的肉缝揉出湿意,他指腹往上,找到藏起来的肉核,用力捏了一下。
沉辞音几乎是立刻叫出声,很快又咬住了嘴唇,被他持续揉着阴蒂,在他怀里无声地颤抖。
言昭低头看了一眼,笑了声。
“舒服得水都流到我身上了。”他抓着她的手,“你摸摸。”
而沉辞音偏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赤裸的腿心蹭着他西装裤冰凉的布料,又冷又滑,渐渐地攀起一阵空虚。
她的手被他带着去解腰带,然后将性器从布料的束缚里解放出来。
粗长的一根完全勃起,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言昭往后靠去,手指一勾,从散落的袋子里拿出避孕套,拆开,戴好。
阴茎缓慢地插入穴口,顺着湿黏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地往里顶。
沉辞音吃到一半就觉得差不多了,胡乱地哼:“可以了……插到底了。”
言昭盯着结合处,不紧不慢的语气:“真的到底了吗?可是还有一截没吃进去,老婆。”
“真的……不能再、呃呜……”
他挺腰,将最后一截插了进去,沉辞音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深顶得失神,小腹酸软发胀,小穴一缩一缩地咬着阴茎,往外不断流水,不受控制地轻颤。
言昭将座椅往后调了点,握着她的腰,怕她往上撞到头,贴着她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肩膀上。
沉辞音趴在他怀里,被他抓着腰往穴里猛顶。粗长的阴茎整根塞入穴里,填得严严实实,被柔韧的内壁紧紧夹咬着,上下裹动间茎身碾磨软肉褶皱,带出一片湿热的水液。
“言昭……”她的喘声闷在他的颈侧,像受不住一样咬他的肩,身体被撞得晃动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吞吃他,“嗯……我……呜……”
“里面好热…咬得我好紧啊老婆。”言昭咬她的耳朵,浅浅喘息,“是不是很舒服?”
穴口软肉被阴茎撑得近乎极限,可怜地吞吃粗硬阴茎,被操得湿红软烂,一来一回进出间,插出很湿黏响亮的水声,啪嗒啪嗒,在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地回响。
密闭车厢,空气都在升温。
“嗯……慢点……”她喘息的尾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慢点言昭……我有、有点受不了……呃……呜……”
女上的姿势本来吃得就深,因为车内空间狭小,没办法很大幅度的动作,他几乎是抽出一小截,就很快地又塞了回去,龟头深顶着宫口又重又快地反复碾撞,像是怼着那个点顶,把她插出了仿佛快要失禁的那种失控感。
他是真的凶,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快速顶胯操穴,完全不管不顾,沉重的车身好像都跟着轻晃起来。
沉辞音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没法控制,手脚发软,哑着声音哭:
“…呜…太、太深了……”
“深吗?”他动作不停,甚至还往里更恶意地顶了顶,哑声问,“告诉老公,插到哪儿了?有多深?”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小腹,像是在探索位置:“这儿?还是这儿?”
沉辞音呜咽着摇头,掰他的手指。她裙子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内裤挂在脚踝上,整个人混乱得不行,而他甚至衣衫完好,斯文得体,只有领口处被她揪得发皱。
“我……我要……呜……”
没一会儿,沉辞音趴在他的怀里哭咽着高潮,全身无力地颤抖、缩紧,小穴裹着阴茎紧紧绞动,言昭躺在椅子上,被咬得腰后发麻,闭上眼,很深地喘息两声,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低声说:“迟早把这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