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发情了。
宋梵音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但她大概能理解现在的情况——催化剂因为某些原因,没把宋戈药成傻子,而是转换成催情剂,诱发了宋戈体内沉积的旧病。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本来就自带抗体,在抗体消灭被当成病毒的催化剂时,引诱发情。
情况有点脱离掌控,宋梵音双眸却愈发明亮,像是发现新玩具那样兴致勃勃的看着宋戈,任由他攥紧自己手腕,带着想去摸他的脸。
“宋戈,”她手指触碰到男人升温的面颊,指尖抚摸心爱之物般温柔:“你真是个宝贝。”
她要立刻、马上,绑他去实验所抽血!解剖!
可能是他的神经有问题,也可能是他的血液,但无论哪种,都让宋梵音惊喜到恨不得立马把他送上手术床。
“我给你打抑制剂。”
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宋梵音并不着急,她试图转动腕骨脱离男人的掌控,结果她转了好几圈,他却越收越紧,大有拧断她手腕的架势。
“宋戈?”她微微蹙眉,面露疑惑。
都决定救他了,为什么还一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难道不应该感谢她吗?
毕竟,她已经选择原谅他的错误,放过他了啊。
宋戈没搭理她是因为说不出话,浑身仿佛放在火中炙烤,从胸膛一路烧到小腹,脐下三寸的那根肉物宛若猛兽苏醒,叫嚣着想要钻进什么温热地方去消解。
他绯红润泽的唇瓣艳如妖,轻轻挑起,扣着宋梵音的手腕压在自己胸前,凑近她语气放肆而轻佻道:“抑制剂?最好的抑制剂不就在这吗?”
什么?
宋梵音蹙眉。
没等她细想,宋戈就猛地俯身吻上她的唇,长舌粗暴地探进去搅动,疯狂地汲取里面的津液,吻得啧啧作响。
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他不知何时解开了右脚束缚,掐住宋梵音的脖子利落翻身将她推倒在床。
天旋地转,这次轮到宋梵音躺在床上成为可怜鱼肉。
“大小姐觉得我脏?觉得我恶心?”宋戈离开吻到肿起的唇,他盯着女生冷漠中透着些许嫌弃的脸,嗤笑一声,又是几大口吧唧亲她嘴巴。
体内的火烧得热烈,他毫不犹豫地贴紧她冰凉的身体降温,肉棒自发地寻找栖息地往下探去,他也亲够了嘴巴顺着细长脖颈一路吮吸,亲出一路红印。
在他即将挑开真丝布料时,宋梵音终于抬手,捂住他四处作乱的唇。
“滚下去。”
她眉梢嫌恶皱起,眼底厌意清晰可见。
搁在双腿之间的肉物烫得惊人,灼烧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轻轻蹭着,又热又痒。
她感觉小腹积攒起酥酥麻麻的麻意,一股热液从里面争先恐后的跑出来,氲湿内裤黏在那里,潮得不行。
这感觉太陌生了,让她既心惊又害怕,撑着床想要离开宋戈的桎梏。
而这一幕落在宋戈眼中则成了挑衅和侮辱。
她嫌他恶心!
是了。
从最开始见到她时,她就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厌恶。
宋戈瑰丽的眸子微微眯起,泛着危险的凶光。
既然她这么怕脏,那就把她变得跟他一样脏好了。
作为捡条疯狗回家的代价,她要跟他一起,成为共享血液的同类。
“大小姐想去哪?”宋戈直接按住宋梵音抬起的肩膀,轻而易举将她拽回自己身下,他低下头,贪婪地嗅着那缕幽合檀香,脸上尽是变态的满足。
左手手指灵活地解开束缚带,趁着宋梵音试图反抗时,抓着她的手腕强塞进去,用力一拉——狠狠绑紧。
“宋戈!”
宋梵音维持良久的平静表面裂出到细纹,玄黑浓墨的眸里溢出抹不敢置信。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别担心,”宋戈把之前她说过的话远路奉还,色情地舔舐她白嫩耳垂,一点点厮磨啃咬,将那处抹红,嗓音暗哑道:“只是一点点血而已,大小姐会喜欢的。”
血?
血!
“你想干什么!”宋梵音未被束缚的双腿蓦地踢蹬起来,专往人体脆弱的地方踢,但无论她怎么动,宋戈轻松就能压制住。
“我警告你,”她梗着脖子,清冷无情的大小姐形象即将崩塌,厉声呵斥:“放开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要是敢把那些脏污抹到她身上,她一定、一定会杀了他!
宋戈双腿并拢紧紧锁住她乱动的大腿,满意地欣赏她挣扎的愤怒表情,觉得生动漂亮极了。
低头找到她的唇深吻,仗着她讨厌别人的血不会咬他,肆无忌惮地侵犯着薄嫩口腔,舌尖探到底。
“唔唔唔。”
宋梵音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和发情的宋戈有得一比。
男人勾着她香软的舌头纠缠。
大脑渐渐因缺氧而茫然,宋梵音从猛烈的接吻中无意识的几下回应,惹来他更剧烈的缠动。
等宋戈离开她时,她歪着头咳嗽,重重喘气,眼神迷离。
宋戈单手掐住她的脸,下巴卡在虎口,嘴肿的根本闭不合。
“大小姐这幅样子,真想让人把你肏死在床上。”他说着,举起右手到嘴边,一口咬在手腕,直到嘴里尝到腥味。
宋梵音闻到血液味道瞬间回神,见他血淋淋的手朝自己靠近,震惊地挥舞双手:“你有病!滚!滚!别过来!”
这么脏的血,他想干嘛!
宋戈就是瞄准她除了自己以外觉得谁都脏,也最怕脏的心理,用最狠最痛快的方式报复她。
可他没料到宋梵音居然对血的反应这么大。
有意思。
原本的想法顿时被他抛到脑后,宋戈掐死她的脸把她疯狂摇动的脑袋固定,正在流血的手则粗莽地摁在她嘴巴上。
他手腕收力,把血挤出来,灌进去。
“啊——呜呜呜!”
刚出口的尖叫夹带着崩溃的哭腔,宋梵音只觉得满口咸腥,她难受地用舌头抵着牙齿,企图把倒灌进嘴的血吐出去。
伤口被柔软舌头一刮,激起阵阵麻疼。
宋戈早已暗尽的眸低下,兴奋地灌得更多。
“呜。”
铁腥的血争先恐后的顺着喉管进入胃里,宋梵音被迫喝了不知道多少,也没见宋戈因失血出事。
反倒是她脸色白得像纸,肿起的嘴里还有血溢出,如同极端妖异美丽的吸血鬼,又虚弱得不堪一击——
大小姐武力值不低,但在陈狗面前不够看的,她最恶心最怕的东西是血,陈狗这次算是歪打正着,报复到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