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感觉非常挫败。
他要她叫老公,她不肯叫,他没出息地被她一哄就投降了。他自认是她地下男友,她不承认,还凶他。
可这些好歹他妈的是人类,比猫好!
江殚这个变态似乎没有重口到打算观赏两人做爱过程,他抬起时渺的头起身,作势要拿外套。
但江悬想通了,或许时渺就喜欢江殚床事上的花样百出,打不过,就加入!
“哥,我换个片子吧,时渺前面的没看,都不知道在讲什么。”
江殚动作倏地顿住,沉默两秒,意味深长地笑了:“行啊,你们挑。降温了,我去拿个毯子给她盖。”
真不愧是老变态,秒懂他的意思!
时渺卷起上身看江悬,低声质问:“你搞什么!他刚才明显要走,我们就可以……”
她恍然大悟。有人和江殚学坏了。
果然江殚刚拿毯子回来,江悬就换了个朝她侧着坐的姿势,还拉过一截毯子盖上自己的腿。
掩耳盗铃呢搁这儿,就算屋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就算电影开场追车戏霹雳乓啷震耳欲聋,江殚也不是块木头,不会察觉不到沙发另一头的动静。
江悬在毯子下颇为粗笨地解开她腿上的绳子,把她一条腿塞到背后,一条腿架在他迭放的膝盖上,接着是漫长的解裤子、摸黑戴套的过程,因为电影进入一段文戏了,他要玩心照不宣的偷欢游戏,就得演得好像江殚真的一无所知,在人物说话时行动,在安静时停下。
相比放出肉棒,解除小穴阻挡要简单多了,她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轻轻一拨就挤到一旁。
正好主角进了一家闹哄哄的酒吧,江悬看过这部电影,知道马上男主要和人起冲突,从争吵到动手,至少五分钟。大烂片,烂得漂亮。
他又向她腿根挪了挪,龟头对准穴口,噗滋一下挺腰而入。
时渺等这一刻至少两三个小时了,不断受到挑逗却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前所未有地敏感,紧致的穴肉被粗硬肉棒猛然肏入,内壁登时痉挛起来,她“呃”地闷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绷紧。
“我次……”江悬差点控制不住叫声。太紧了,会吮吸那种紧,第一次刚插入就痉挛的,以前没有过,震速惊人的按摩棒也没这么快。
不止她一个人敏感,肉棒也在突突跳动,连着他的心脏一起猛颤。
“延迟满足的你也会更爽。”江殚的声音在脑子里闪过。
想到这他偷看了眼他哥。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好像那烂俗剧情真有多精彩似的。
顶着穴肉绞咬的压力,他抓稳她的大腿,用力地一送胯,在内壁紧紧吸抱肉棒的情况下撞开穴肉,顶入半根。
“嗯啊……”时渺把嘴唇咬得生疼,将叫声截在口腔里,手却无意识地掐死了江殚的大腿,指甲隔着西裤深深陷进肉里。
她自欺欺人地闭紧眼睛,不敢看江殚的脸色,然后一只手解开了她上肢的束缚,轻轻拉起她的手,放到一个小小的、冷冰冰的硬物上——江殚的裤子拉链。
她立刻会意,在江殚的牵引下解开裤链,摸进内裤,握住滚烫的肉棒来回撸动。
比起毯子下默默操穴的江悬,只是借了她手用一用的江殚更有偷情的感觉。
周日他是不能操她的,手交算灰色地带里偏黑的性行为。
江悬已经精虫上头了,撞的幅度越来越大,时渺握肉棒的手都跟着身体一起反应,江悬撞进花心,她就攥紧江殚,江悬顶得她摇晃,她就抓着江殚肉棒摇晃。
江悬当然知道她在给他哥撸,一开始还不知道,后面江殚的马眼渗出涎液,房间里出现两处来源不同的黏腻水声,在电影安静下来的瞬间泄露奸情。
他撞她狠了,她就控制不住手劲,他能听到江殚加重的喘息。
三个人以一种极其挑战世俗的方式同步着快感。
几乎是江悬在她身体里颤抖着泄精的同时,江殚就把黏糊糊的精液射在了她手心,她也在巨大的心理快感下又一次痉挛。
电影结束时毯子底下藏了三个失去弹性软软囊囊的套子,时渺大腿上都是江悬捏抓的红印,江殚裤子下的皮肤更是触目惊心。
三个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不叫,好像一叫出来,罪行就证据确凿一锤定论了。
但是谁也不想停,各有各的刺激。不久前时渺还威胁江殚,敢和江悬一起她就去睡裴嘉木,然而在虚伪的遮羞布下,把两根肉棒同时榨出精液的刺激体验让人欲罢不能。
江殚在片尾曲播完前就趁着吵闹走了,江悬和时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滞许久,直到江悬发觉腰酸腿麻,才魂不守舍地离去。
他本打算过夜,尽情享受周日的放肆时光,现在他提的玩法,他有点臊得慌,高潮的脸红和害羞的脸红迭在一块,像颗蛇果。
时渺慢慢坐起来。摊开手掌,江殚的精液。张开大腿,江悬操红的穴口。
极致的刺激与欢愉后是深不见底的落寞,像小时候秋游后回到冷清的家,精液和红痕是吃剩的零食袋。
她一个人收拾零食袋,明明知道小伙伴们不是不想继续秋游,只是此时此刻需要各回各家,心还是被空虚淹没了。
它是个很短暂很偶然的情绪,大概半小时甚至更短就会消退。但不巧,手机在这个时候提示新信息。
时南雁说:裴嘉木中午就加你好友了,通过一下。
下面果然有个红点。一个叫“风滚草成精”的人打招呼:你好,我是风滚草成精。
头像应该是裴嘉木自己,一头凌乱的自来卷,但不是现在的黑色,而是更张扬活泼的金色。
时渺搜了下风滚草。
……还真是风滚草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