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腿又麻又软,在江殚腰上挂不住,膝盖磕到车门,撞出一声巨响。
理智早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淫叫得如醉如狂,好像没有痛觉似的,江殚心疼了下,又慢下来,问:“换个姿势吗?”
“不要停,继续,用力……啊!”
江殚听她的蛮干了几十下,至少听见四五次膝盖撞门的闷响,他实在忍不了,一边抽插,一边捞起软绵绵的腿折起来,压下上身,把她的腿固定在两人身体之间。
腿弯上去,甬道变得更紧了,箍得鸡巴都有点疼,他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用操出残影的速度干,就只能劲使在力道上。
不得劲地操了几下,挪了挪她的屁股,让她穴口对着正上方,他趴在她身上,退到洞外。
时渺发出不满的哼唧,屁股也在摇晃,像在寻找肉棒。
“别急,马上喂你。”
说着,江殚腰臀发力,带着自身重量对着肉缝砸下去,粗硬肉棒破开抱紧的内壁,冲击力十足地撞在花心上。
猝不及防被大力洞穿,从深处麻到了脚尖,小穴里面有种天崩地裂的爽感,时渺眼前噼啪闪火花,有人要弄死她似的尖叫,但比凶杀少了点惨,多了很多浪。
江殚紧张望了眼窗外,黑蒙蒙什么也看不清。人来了还用费心掩饰吗,车不震也能发现车里在做什么吧。
车上上下下颠得厉害,上弹时带着起跳般的力把她抛上去,迎向凿下来的鸡巴,插得比在床上还深,次次都撞到宫口附近脆弱的点。
时渺腿麻得快要没知觉了,全身感官都集中在穴芯被肉棒狂捣的那一点,眼神望着漆黑的车顶逐渐失焦,耳朵里回荡的全是肉棒进出水穴的噗滋声。
思维已经全被性爱占据,只想要更多、更狂热的操干。她浑然忘却是在自家车库和大哥做爱,更别提面对江殚的娇羞,叫床内容越来越放得开。
“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哥哥好厉害,插得好深啊,要被操死了,用力操死我吧……”
江殚第一次见识时渺床上真正的模样,脸比阎王还黑。他昨晚有多想听她叫,现在就多想把她嘴堵上。
谁教她说这些话的?江悬?小混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压低音调,掐了把乳尖,试图传递不悦的情绪。然而情欲把平日里威严的声线变得暧昧,怕弄疼她的手劲让捏奶头成了调情。
她受到鼓励,不止多说一遍,而是添油加醋多说一遍:“哥哥插好深,小穴要被撞坏了……哥哥肉棒又大又硬,撑得小穴好舒服……”
最深处又遭到自上而下重槌敲砸般的撞击,像要捅进宫口,被电击似的酥麻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控制不住地抖颤,她情不自禁大叫:“救命,要被操死了,啊……哥,快点,你顶得我好爽,再快一点……”
江殚听得火冒三丈,她放荡不羁的淫词浪语,每一个音节都在提醒他过去两年江悬是怎么“调教”她的。大肉棒撑得小穴好舒服?不是江悬教的她会自己想这么说?
他原本趴在副驾椅上,长腿一跨,踩在座椅之间的扶手箱上,另一腿落地借力,骑在她臀瓣上迅疾进出。
不是想被操死吗,那就操死你。
坚硬的肉棒近乎暴虐地劈开窄穴,撞入娇软花心,未作停留便飞快退出,抽插之快像要把穴肉擦出火星,里面滚烫的温度激活了每一根敏感神经,内壁感受得到肉棒的沟壑和暴起的青筋。
时渺觉得穴里热得要融化了,快感层层堆迭,叫声从高亢变婉转,娇滴滴媚态尽显:“嗯……哥哥好会干我啊,哥,我快到了,顶一会外、唔……”
江殚忽然发现,只有“哥”是叫他,“哥哥”是从江悬身下叫出的习惯。
他知道她想被顶哪里,她喜欢被蛮横地贯穿,穴肉从里到外被填满、操软,然后鸡巴退到只剩三分之一,小幅度抽插着用力顶上壁。
他捂严了她的嘴,怒气妒火揉成一团发泄在胯下,像个不讲章法无脑活塞的处男,一味冲撞花心。
时渺身子在狭仄空间里迭成三折,胸腔被腿压得憋闷,嘴还被捂上了,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感觉快要窒息,大脑在缺氧状态下晕晕乎乎如坠云雾,肉穴被肆虐干到底的酸麻却更明显了。
开始还有新奇感受带来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想大叫,叫声憋在身体里发不出,一股越攒越旺盛的爆破力在体内蓄势待发。
慢慢地她堵得有点难受,莫名的委屈,发泄不出的暴躁,花心也被操太久了,腰往下都是酸软的,粗硬龟头每次撞到底,都像电棒极快地电击了一下,又麻又胀的感觉像憋尿到极致时快爆炸的膀胱。
时渺推江殚不住耸动的大腿,推他压在嘴上的手掌,得到的只有屁股上一下警告性的拍打。
“唔!唔唔……昂啊……嗯嗯!”江殚,变态,四个字只能发出尾音。
唯一能还击他的地方就是小穴,她拼命夹紧,肉棒与内壁摩擦的过程中,猝不及防受到全方位的大力挤压,敏感的前端迅速反应,颤抖着吐出一包腺液。
“呃!”江殚顿了下,对着臀瓣就是一通扇打,一边打一边继续冲撞花心,车里交错回荡起手掌击打屁股和阴囊拍击阴户的脆响,江殚粗喘着,用略高于肉体相撞声的音量说:“不许夹,手别乱推,听见了吗?”
嘴上的手掌抬高半寸,时渺气恼地在黑暗中乱抓,呻吟里夹杂骂声:“江殚……啊……狗东西,呃……变态!啊!”
“还夹不夹了?”
“死太监!心理变态!嘶……疼!”
“太监?我是太监谁在操你?说你错了,不夹了。”
“江殚……啊!”屁股、阴户和花心被轮流侵袭,或灼痛或酥麻的感觉在下半身狂飙猛突地流窜,穴肉被插干得软烂无力,想夹也夹不动,时渺脑子突然被电了似的短路,下身漫灌开一股湿热的暖流,内心是一片空白,眼眶却蓄满清泪,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
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发现江殚不动了,车顶像老房漏雨,往下滴水,水声衬得江殚安静得瘆人。
屁股下面一大滩水,时渺虽然短暂断片了,但也猜得到发生什么。她喷到车顶,江殚被她的尿雨淋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