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欲言又止。
意味深长的笑着,看向神君。
神君脸上的暴怒定格了一瞬,随后便阴狠的笑了起来:“这天下都是我的,我是这世界的主宰者,你们和我作对,这就是下场!哈哈哈!来人!给我前往下界,把那些废物人类,全都给我杀死!!杀死!杀光!”
属下立刻去办。
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
“神君大人,那些刁民们围堵在登仙台那个入口处,我们一出去他们就一拥而上,根本进不去城镇啊!他们的实力很强大,而且还有音攻家族!”
神君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一次暴涨上来了。
他都已经做好了一脸得意洋洋的准备了。
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
他堂堂神界的人,现在连登仙台学员都出不去,登仙台城镇都进不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音攻厉害,你们不会把耳朵堵上?”
属下再次执行命令。
登仙台学院内。
所有高手们,是轮流驻守在这里,围堵下来的神界大军的,缥缈仙岛的人刚才战斗过了一场之后就去休息了。
现在,是登仙台弟子,和凤卿、凤千绝守在这里。
此刻暂时还相安无事。
凤一诺迈着笨拙的步伐在旁边玩,忽然屁颠屁颠的慢动作撅着屁股站起来,迈开小短腿蹦跶蹦跶的朝着凤千绝跑来,然后把什么东西塞到了他手里。
凤千绝诧异的看了一眼凤一诺。
然后抬起手想看一下是什么。
结果……
手才刚抬起来,还没张开。
“啪——”
一道响声在凤千绝手心里出现,还带着一点酥酥麻麻的疼。
凤千绝:“……”
他脸色难看的瞧了一眼凤一诺,然后又张开手,手里面漆黑一片,炸开的东西大概也就小拇指一个关节那么长,红色的外皮炸开,手里还有一点点血丝。
凤千绝顿时看向了凤一诺。
结果这孩子嘿嘿一笑,掉个腚跑了。
那两步跑的笨拙不堪,半天才跑出去一米,还以为凤千绝抓不到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偷笑。
凤千绝青筋隐隐跳动。
凤卿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从地上站起来往凤千绝手中看,心里顿时咯噔的一下,连忙用天极泉给他清洗干净。
洗完了发现大片红色和黑色只是有点唬人,伤势不算厉害,才安下心来。
可是,是凤一诺干的?
夫妻俩都蹙着眉头对视了一眼。
往日这孩子呆呆的傻傻的,他们俩还为这孩子的智商发愁过,担心长大了以后上当受骗什么的,凤千绝都不忍心记仇了。
可现在……
这是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小主意了?
凤千绝幽幽的看了一眼凤卿:“卿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凤卿:“……”
她想跳起来打凤千绝一拳。
这意思是儿子遗传她喽?
但是一想到堂堂凤尊大人,云天大陆帝君,居然有一天被不到两岁的儿子把手炸出血了,便觉得有些心疼。
她低下头的在凤千绝手心亲了一口,凶巴巴的看向了跑出去两米远的凤一诺,几步走过去把人拎起来,危险道:“拿出来!”
凤一诺一缩脖子。
娘亲第一次这么凶。
凤一诺还有点不适应。
他害怕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拇指关节那么长的红色东西。
凤卿往他口袋扫了一眼。
凤一诺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之色,凤卿一看就知道他心虚了,继续道:“全都交出来,凤、一、诺!”
凤一诺又是一缩脖子。
眼珠子一转。
为了保住自己口袋里面,江厌戏叔叔说的‘小孩子玩的鞭炮’,他迅速的掏出了一个小鞭炮点燃,递给了凤卿。
凤千绝一看事不好,急忙走过来。
一把拿起鞭炮扔到半空。
啪——
冒出一股烟,在天上炸开了。
然后,凤千绝审视的看着凤一诺,神色冰冷的可怕,把凤一诺都给看傻了,阿寻也看到了这一幕,得知凤一诺原本是要用这东西炸凤卿,脸色一寒,跟着凑过来。
凤卿:“!!”
凤一诺被爹娘和哥哥冷冰冰的盯着看。
整个人都傻了。
阿寻瞪了一眼凤一诺:“你把娘亲弄得那么疼,差点死掉就算了,现在长大了不孝顺娘亲,居然还想坏点子坏娘亲,凤一诺,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弟弟!”
他粗鲁的伸出手,把凤一诺口袋里面的鞭炮全都拿了出来。
然后危险的眯了眯眼:“爹,娘,这个好像是江叔叔给的,他说这个是他爹打通的新的商业渠道,从别的大陆进来的,有大的小的,这种小的没什么杀伤力,适合小孩玩,当时也给我了,我没兴趣就没要,但是没想到凤一诺居然要了这么多。”
阿寻说着,看了一眼凤千绝垂着的手。
手心里面还有点发红,还带着血丝。
阿寻更是火气不打一处来。
抱起凤一诺就拿到一旁去教育了。
凤卿和凤千绝对视了一眼,眼底露出凶光。
正在和林语寒,白君临下棋的江厌戏浑身一哆嗦,正在喝水的动作都一抖,一杯茶是全都洒在自己已摆上了。
“战神大人,鬼医大人,来了!”
登仙台弟子们的叫喊声传来。
凤卿和凤千绝顿时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过去应战。
这一批过来的神界大军,耳朵里面都塞着东西,好像两股长毛似的从耳朵里面支棱出来,看起来有为滑稽,上百个神界大军出来,顿时就破开人群往外跑。
登仙台众人:“??”
凤卿也在这一瞬间没明白过来,这群人抽什么疯。
凤千绝却冷眼看着神界大军,讥讽的笑了一声。
果然。
神君果然派人准备前往下界了。
可惜,前往下界的路,已经被封死了,他们这一遭,也不过是无功而返。
凤千绝拦住了准备追上去的众人,亲自带着凤卿跟踪在这群人身后,当凤卿看到他们朝着前往下界的路走去,便明白过来了。
幸亏绝哥回来的第一天,就提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