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着实被踹的不轻,轻咳了几声,阴骘的眸子嗜血的看向男人,“你应该知道完不成任务的代价!”
“请在给我一次机会。”当然,男人也不死心,毕竟这是一直以来自己第一次失手,心里怎么也不会觉得痛快。
“机会?给了你机会自己没有把握住,还要一再索取,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索取的。”女人冷冷一笑,不屑的望向男人。
男人的脸色变幻莫测,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说道,这次若是自己办不成,愿自断一臂。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不禁狂妄的笑了起来,自断一臂?当这里是武侠小说的世界,还是影视剧,跟自己煽情?还是在大义凛然?
女人倒也不是绝情的人,“上飞机离开之前最好办妥这件事,若是在不成,你知道后果。”
“是,一定不会在失手。”男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双眸冷的可怕。
清晨。
早早醒过来的宁婉梳洗一番过后便到楼下餐厅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
早七点半的飞机,宁婉忙忙活活的打了一辆车子向机场赶去。
困意还没完全消散,车子往哪里开着宁婉根本就没有注意。
只是开了许久还没到机场,机场离自己住的地方不算远,不至于这么长的时间,但是车子走了这么久,仍然没有到,觉得有些奇怪。
看向周围,林立的树木,疯长的杂草,看起来荒无人烟的样子,这哪里是去机场的路。
叫了几声前面的司机师傅,司机师傅没有应答,车子猛然加速快速前行。
从背包里掏出之前在古玩店里买的匕首架在了司机师傅的脖子上,“停车!”
一声急刹车,宁婉惯性的向前边冲了一下,司机师傅的双手将宁婉钳制住,向在一翻的拧过去,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宁婉来不及做出其他的反应来。
生生的看着自己的胳膊被扭断,不过手中握着的匕首没有被抢夺。
神速的将那把匕首卧在另一只手中,直接挥向司机师傅的脖子,似乎是早有预料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挡住了宁婉偷袭过来的匕首。
弯曲那只握着匕首那只手,匕首尖锐的向那人刺过去。
此刻两个人的东西像是在拥抱的感觉。
那人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喉咙,与宁婉两个人较劲儿。
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宁婉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用力一挣脱,男人将宁婉睁开,宁婉跌坐到了后座之上。
周围林立的树木就算是下了车子也跑不了,根本是无头苍蝇。
手举匕首再次的冲了过去,车子里狭小的空间,两个人无法施展各自有力的动作。
男人饿虎扑食的冲着宁婉过来。
反应过来的宁婉抬脚向那人的胸口。
若不是穿着有些厚,宁婉脚上的高跟鞋绝对会刺穿那人的胸口。
男人毫不在意,笨重的身子向宁婉继续压了上来,不要命是的。
到底多大的深仇大恨,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你到底是什么人,三番五次的偷袭!”宁婉勉强的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
男人并没有回答宁婉,只想快些杀死宁婉,赶回去完成这笔交易。
手脚斌用的宁婉开始透支身上的力气。
额角细密的汗珠越来越多。
力气不断的在消耗,再这样下去宁婉知道,死的只有自己。
僵持着的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死亡的窒息。
一阵怪风吹过,不知是石子还是树枝类的东西砸在玻璃上,那男人被那声音弄的分了神。
抓住了这个有利的机会,宁婉腾出另一只脚狠厉的一踹,男人被踹回到了前座的空间,趁机,宁婉挥起手中的匕首在那男人的脖子上一气呵成。
男人痛楚的皱了一下眉宇,眼神里带着不甘,直挺挺的向后面摔了过去,后脑勺摔在了仪表盘的计数器上,砰的一声。
车子蔓延着血腥的混杂,与车子里其他的味道溶合在了一起,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喘着粗气的宁婉有些不想想刚刚的场面,那种死亡的窒息感让自己不愿再次提起。
忽然,车门被打开,宁婉还没从刚刚的一切中缓过神来,本能的反应,手中紧握的匕首哦刺了过去。
开门那人冷眸扫过宁婉的脸颊,宁婉看到来人,收回了手上的匕首,跌坐会座位上。
“下车。”喘息了片刻,宁婉这才下了车子。
萧寒的车子停在后面,不过只有他一个人,正在纳闷萧寒怎么会找到自己的,难不成又是跟踪那一套。
白了萧寒一眼,宁婉自顾自的向车子走过去。
自然不用担心前面那辆车子和里面的人,萧寒会处理的很好。
宁婉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刚刚那一场生存大战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
萧寒从另一侧上了车子,将车子开到可以掉头的位置,重新回到路上。
车子里,萧寒一直都没有说话,宁婉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拉起话题。
车子开回到市区之中,“飞机场。”
后座的宁婉不咸不淡的说道。
从后视镜看了宁婉一眼,刚好和宁婉的眼神对上。
萧寒依旧没有说话,继续开着车子。
车子缓慢前行,但不像是去机场的路。
蹙了蹙眉,宁婉叫萧寒停车,萧寒无动于衷,“在不停我就跳下去。”
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
萧寒将车子停在路边,落下了车门的锁。
“你什么意思?”
“单纯的想保护,你已经被视为眼中钉,你觉得你逃得掉吗。”宁婉似懂非懂的,萧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遇袭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还是说他只不过但凭看到刚刚那一幕揣测罢了。
“用不着你操心,开门我要下车。”萧寒转过身子看向宁婉,“现在只有我能够保护你,安静些。”
瞪了萧寒一眼,脱下脚上一只高跟鞋,在车窗玻璃的四个角砸了下去,但玻璃丝毫的没有被打出痕迹。
“放弃吧,防弹玻璃。”
偏不信这个邪,宁婉继续的砸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