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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言情 > 爵迹同人.麒麟火 > 膝下黄金
  麒麟被突然冒出来的天束幽花唬了一下,看这个娇俏的小姑娘满嘴毒话好像想趁人之危的样子对这个小姑娘第一印象就不好了,也没客气,用他那半生不熟的魂术给这个姑娘狠狠地下了一记教训,只不过教训地有点过了,本来麒麟只想用魂力震开她结果麒麟一下没控制住自己的魂力导致魂力失控,攻向天束幽花的魂力已隐隐能对她构成生命威胁,麒麟只是魂力的初学者控制不好攻击时的力度,且并不知道天束幽花的实力,是以没意识到他的攻击能要了天束幽花的命,而天束幽花看到这一记欲夺她性命的攻击时直冒冷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好在麒麟因为生疏攻击虽猛却没准头,天束幽花依着求生本能躲避了麒麟的攻击但还是被麒麟震出伤来,一口鲜血从她的嘴里喷出,糊满了她秀气的下巴,她的身体还在哆嗦着,脸色苍白如鬼,麒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上前欲替她疗伤“不好意思,我没把握好力度把你伤成这样,我先帮你看看伤势吧。”
  天束幽花看见麒麟先是抖了一下,而后眼中突然闪过寒光脸上突然换成了严肃而焦虑的表情:“你是麒零吧?银尘担心死你了,他也跟着进来了,就在门口,但是他受伤了!”
  银尘是王爵无法进来,麒麟是一清二楚的,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惹人怜惜的样子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麒麟对这类人一向不感冒,但毕竟是自己把这姑娘打成这样的,麒麟也不好意思在一旁看着她自生自灭“姑娘,我有药,你是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西之亚斯蓝帝国深渊回廊】
  前方飞掠的黑色光晕在接近【深渊回廊】领域的时候,就从天空降落了地面。
  银尘随着鬼山缝魂一起朝地面降下去。落地之后,他依然紧紧追逐着前面正在飞快移动的鬼山缝魂,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朝【深渊回廊】深处走去。突然,前面的黑色身影停了下来,然后鬼山缝魂转过头,对银尘小声而急促地说了句“你往前走,等下我来找你”之后就转身消失在高大的森林阴影里,随之消失的是他的魂力。他把身体里的魂力隐藏了起来。在他强大的魂力小时的同时,前方浓厚的雾气里,一股仿佛怪物般暴戾而放肆的巨大魂力,朝银尘飞快地席卷而来。
  幽冥高大而敏捷的身影,站在银尘前面,像一个安静而邪恶的神。
  “你在这里干什么?”幽冥碧绿的瞳孔盯着银尘的脸问,表情带着一种邪恶的戏谑。
  “接我的使徒,他从【魂塚】出来。”银尘面无表情地说,“你在这里又是干什么?”
  “我是杀戮王爵啊,当然是在负责杀戮了,”幽冥的面容在幽暗的光线下,笼罩着一股邪恶的诱惑力,他轻轻的伸出手,托起银尘俊美的脸,他幽然仿佛野兽般的瞳孔靠近银尘的脸,“不过你别害怕,我舍不得杀你。”
  “之前你为什么把【诸神黄昏】释放出来?你难道不知道它对王爵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银尘抬起手把幽冥的手拂开,冷冷的说。
  “哈,你被它吓到了么?还是说,你嫉妒我?你弄丢的那玩意儿,还没找到么?”
  砰然爆炸的魂力把银尘白色的长袍鼓动得翩然翻飞,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凛冽的杀气。
  “你激动什么,”幽冥懒洋洋的说:“我要是你,早就放弃了,不会等到现在,否则,要不是你一直都不舍得重新捕获第一魂兽,以你那种强大变态的魂力,又怎么会一直屈居第七王爵这种低级到仿佛蝼蚁般的位置呢?”
  银尘抬起手指着幽冥,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金色纹路照亮了幽冥那张充满野性魅力的脸:“这些都和你没关系,我不想和你起冲突,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碰。”说完停了停,然后冷笑了一声,“更何况,你也碰不起。”
  幽冥收起脸上的不羁,用复杂的目光盯着银尘看了很久,然后俯下他高大的身体,凑近到银尘耳边,温柔而动人地说:“如果有一天,能够接到杀你的【红讯】,那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快乐,我会一滴一滴品尝你鲜血的味道的,我最爱的大天使!”
  【西之亚斯蓝帝国雷恩海域魂塚】
  幽暗的洞穴里,鬼山莲泉不知何时完成了一切手里的巨剑瞬间抵在天束幽花的脖子上:“你可知道,身为一个除了杀戮使徒之外的第六使徒,企图杀害另外一个使徒,是多么严重的一项罪恶么?你的王爵没有教过你么?”
  天束幽花眼睛里泛出不服输的怨毒,让她动人的俏丽脸庞显得扭曲:“我想杀谁就杀谁!”
  鬼山莲泉看着面前的她:“你无药可救了。你就继续吧,总有一天,杀戮使徒会来找你。你要知道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话,就不会再像在我面前这样飞扬跋扈了。”说完她收起巨剑,对天束幽花说:“你说你也是进来拿【回生锁链】的,我虽然不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错误,但是,现在回生锁链已成为我的魂器,这是改变不了的,我们现在要出去了,在出去之后就再也无法进来了。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白讯】传递错误的事件,你最好回去问问你的王爵。”
  说完,鬼山莲泉转身对自己身后的麒零说:“现在我们去帮你找一件最厉害的魂器,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麒麟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直到鬼山莲泉要走麒麟才犹豫着将一个小瓶子放到天束幽花面前,那是银尘给他的药。
  天束幽花轻蔑地笑了笑,站起来,然后全身不满金色的刻纹,在下一个瞬间,她全身都笼罩着一种仿佛全然新生般的力量,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麒麟新奇的看着这个人类转瞬间便治疗好伤,笑嘻嘻的问幽花“你是怎么做到的?”
  鬼山莲泉转过身来,对麒零说:“不要惊讶,那是他们第六王爵和使徒的【天赋】。”
  麒零不解地问:“什么是【天赋】?
  麒零不解地问:“什么是【天赋】?
  ”我们每个王爵和使徒身上具有的灵魂回路是不一样的,而每种灵魂回路除了都能产生巨大魂力的作用之外,独特刻纹会带给我们独特的能力,这种能力就叫做【天赋】。据我自己知道的,第六王爵的灵魂回路所具有的【天赋】就是一种被称作接近永生的重生和恢复的能力。无论是在魂雾浓度多么低的地方,他们的愈合与恢复速度,都接近一种让人害怕的极限。另外我知道的第四王爵,就是负责传递讯息的【天格】的领导者,他和他的使徒具有的【天赋】,是极具精准的魂力感知,他们甚至能从你的魂力流动里,知道你力量的弱点和你的优势,是一种让人害怕的预知能力。”,
  “魂力流动除了四度王爵他们外其他的王爵使徒可不可以感受得到啊?”
  莲泉白了他一眼“不能,每种天赋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你和你的王爵的【天赋】是什么啊?”
  鬼山莲泉笑了笑,对麒零说:“难道你没有发现,你那头那么爱进攻人,不让任何人接近你的魂兽苍雪之牙,对我表现得很平静么?我的【天赋】就是对魂兽的控制,如果要说得更厉害一点的话,那就是大面积的魂兽控制,也就是说,我能够催眠蛊惑一整个领域内的魂兽。”
  “那我呢?你知道我和银尘的【天赋】么?为什么我觉得一点天赋都没有啊?”
  “抱歉,”莲泉摇了摇头,“除了前三度的王爵,他们的【天赋】是大家都不知道的谜之外,唯一一个不被人知道【天赋】的,就是你的王爵银尘了。”
  “哼哼,”旁边的天束幽花听到这里,冷笑起来,“杀戮王爵的【天赋】我就知道,只是我不会告诉你们,你们不配知道,等有一天你们自己亲自品尝吧!”
  莲泉没有理她,招呼着麒零,往洞穴外走去,就在麒零转身的时候,天束幽花突然站起来说:“等一下……”
  天束幽花的脸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其实我进来不是为了拿【回生锁链】,而是银尘拜托我来告诉你们出去的棋子,已经被人改动过了,左右的顺序做了调换,之前代表死亡的那颗棋子,现在才是通向深渊回廊的出口。”
  莲泉听到这里,也回过头来,面色凝重地望着天束幽花。麒零看了看沉思的莲泉,又看了看表情看起来很诚恳的天束幽花,然后说:“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银尘拜托你的?”
  “当然了,否则我我怎么会进来找到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是银尘的使徒呢?”天束幽花突然变了脸,冷冷地笑了笑,“而且,你如果不相信我,岂不是辜负了跪下来苦苦哀求我的银尘么?”
  麒麟放在幽花身上的眼神倏然凝重起来,嘴角突然咧开一抹邪魅的笑意那笑很假里面的嘲讽不屑却无比的真实又浓重,苍雪之牙察觉到主人的变化猛地转化成战斗形态对天束幽花张开了獠牙,那獠牙如刀般尖利上面泛着冷光预示着它的锋利,粗壮的四肢微微弯起隆起的肌肉肉眼可见仿佛下一刻便要向天束幽花扑去,麒麟抬手摸了摸苍雪的额头好像在安抚他“不要担心,对付这种满嘴谎言的货色,我一人足矣,”又把目光刺向天束幽花“你说银尘向你下跪?你也配?”
  天束幽花被激怒了,充满怨恨地吼道:“我说谎?哼!是他自己求我,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贱,那么轻易就下跪!而且让他这么做的人不就是你么?谁叫你自己不长脑子随便就冲进来【魂塚】,你以为是随便进来玩儿的地”
  麒麟此时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可幽花丝毫没有理会绞尽脑汁地说些伤人的话中伤麒麟和他的王爵,正在天束幽花骂得起劲的时候麒麟轻轻笑了一声,他的头垂了下去被阴影完全拢住“哼,六度使徒是吧,从今天起,你的王爵再也见不到你了。”麒麟周身腾的产生了一个冒着寒气的魂力漩涡,无数小小的尖锐的小冰凌在他的周围成形,幽花惊讶于麒麟突然爆发的实力,呆滞一瞬才想起来反击可惜为时已晚,她的双腿被麒麟牢牢地冻在地上,双手也渐渐被寒气逼人的冰急速冷冻动弹不得,她惊愕地看着麒麟恍惚又看到了银尘步步紧逼差点儿把自己逼入绝境,只不过这次真的是绝境,她挣不脱咬着她的冰,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慌乱的对麒麟吼叫“你疯了,你杀了我你的王爵和你自己也会被下达红讯的,你们会被全帝国的人追杀!你疯了!疯子!”
  莲泉也打算劝一劝麒麟,天束幽花说的没错,麒麟如果因一时意气杀人,将会承担不可预料的后果,没等莲泉开口,麒麟就用一句话堵住了天束幽花的嘴“六度使徒误入死门,生死不明。”
  “你……疯子,你骗不了他们的,幽冥会杀了你的!六度王爵会杀了你的!还有你的王爵,对,你的王爵,你不是很在乎他吗?你杀了我他也会死的!啊!!!”麒麟的耐心以然告罄,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温柔的对幽花说“再见。”话音还没落麒麟周围的小冰凌便一股脑的朝幽花刺去,毫无反抗能力的幽花被一个又一个的冰凌划破皮肤割下皮肉,与古时被处以凌迟的犯人一样,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最难受的是她是永生使徒,每被割下一块肉立马就会生出另一块肉来,如此重复,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