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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滚烫的身体浸泡在冷水当中。
  她宁愿发烧感冒,宁愿腹痛如绞,也不愿意因为体内汹涌的浴望而做出什么对不起容瑾西的事情来。
  莫思的话,现在都还清晰的回响在她的耳边:“夏桑榆,我知道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疯狂的想要男人……,呵呵呵,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和谁发生关系,我的人都会在暗中偷拍你!你与人苟合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瑾西哥哥的耳朵里!我就不相信,他亲眼看到你与别的男人做出那样的丑事,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她在冷水浴缸里面不停打颤,心里一遍一遍的说:“莫思,我宁愿死,也绝对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
  她记得包里面有安乃近。
  前阵子她精神恍惚,这安乃近,是肖鹏医生开给她的镇静睡眠药。
  一共还有十几片,她一片一片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十多个小时后,她体内的摧晴药效也就过去了。
  到时候,她又是耐撕抗揍的不死夏桑榆了!
  然而她实在高估了这安乃近的效用。
  五六个小时,她突然被咚的一声开门声惊醒过来。
  眼皮很沉,脑子很糊,身体还泡在冷水浴缸里,已经冻僵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身体里面的浴望已经完全消褪了。
  只需要等这安乃近的药力完全过去,她又可以撕渣虐婊了。
  她凝神静气,努力听屋外的动静。
  那咚的一声开门声之后,有男人的脚步声往里屋走了进来。
  是瑾西来了吗?
  她心底升起希望的曙光,喃喃唤道:“瑾西?是你吗?”
  浴室的门砰一声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闪身走了进来:“学,学姐?”
  厉哲文摇摇晃晃,看上去,居然也像是醉酒了?
  他往浴缸这边走来,一面走还一面含含糊糊的说道:“学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桑榆心中暗暗叫苦,要死了要死了,厉哲文不是已经走了吗?他怎么又回来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她的目光无意中从他的嘴唇上面扫过,心里猛然咯噔了一声:“哲文,你的嘴唇……?”
  “嘴唇?”
  厉哲文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恍然笑道:“哦,我记起来了,是金宝宝……,她吻了我!”
  他在几个小时之前,将夏桑榆安顿在紫荆酒店之后,就开车去威尼斯酒店把金宝宝接回了家。
  晚上的时候,金宝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不说,还开了一瓶价值不菲的好酒,说是参加了别人的婚礼,心里有些感触,想要他陪着喝几杯。
  恰好他见过学姐之后,心情也有些不好,于是夫妻两个就对酌起来。
  一瓶酒,多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金宝宝突然就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二话不说就强吻了他。
  这个吻,应该是夫妻两人三年以来最亲密的动作了。
  她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强势,灵巧的小舌撬开他的齿关,风卷残云一般的强吻着他……
  厉哲文很快就发现这个吻的味道有些不对。
  她的嘴唇完全没有学姐的香滑柔嫩。
  唇瓣上面那些粉粉腻腻的东西,令他觉得有些……恶心!
  他猛然的将她推开,站起身道:“宝宝,你喝醉了,早些歇息吧!”
  丢下这一句,他便开车离开了金氏别墅。
  途中,他满脑子都是学姐那迷离妩媚的样子……
  在街上兜兜转转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紫荆酒店,来到了他帮学姐开的那套套房里。
  看着浴缸中的学姐,他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学姐,你的脸色……好难看!是,是冻着了吗?”
  酒喝得太多,他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结。
  夏桑榆扯过旁边的浴巾,直接摁进浴缸里,遮住了在水底若隐若现的身体。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片上。
  他的唇片上原本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细小碎金,现在多数都被他舔进了嘴巴里。
  原本糊在他嘴唇上的厚重紫色,也被他的舌头卷进了口中。
  夏桑榆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当初在良辰夜总会亲眼看到金宝宝买走的那支‘紫醉金迷’的唇膏。
  虽然她这时候脑子不清楚,却也大概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勉强撑笑:“哲文,我突然觉得好口渴,你去帮我拿杯饮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