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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胳膊缠住容瑾西的脖子,嗲声嗔道:“瑾西哥哥,你看看曜儿,他戳得人家好疼的啦!”
  容瑾西眸色暗沉:“思思乖,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你先上楼去吧!”
  莫思嘤咛两声,香软的娇躯在他的怀里来回的拧动着:“不嘛……,人家就想在你的怀里嘛!”
  容瑾西也没说什么,只是身上的气场倏然冷厉了几分。
  这期间,曜儿还在不停的用木剑刺砍着她。
  “滚开!坏女人滚开!我不准你碰我爹地……”
  莫思看看不停缠闹的曜儿,又看了看面色慢慢阴沉的容瑾西,终于还是软软的叹息一声:“那好吧,瑾西哥哥,我先上楼去泡个牛奶浴……,你要快点上来哦!”
  他似有若无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莫思痒痒地,从容瑾西怀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被坐乱了的裙子,又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冷睨了面色如土的夏桑榆一眼,这才扭动腰肢就往楼上走去。
  刚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后臀的某个位置被狠狠戳了一下。
  她后臀一紧,本能的夹住了那支木剑。
  转过身,正对上曜儿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她大怒:“你这个小东西!找死啊!”
  曜儿还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愤怒至极的情况下,只知道用木剑一阵乱砍乱刺,并不知道自己刺中的,正是别人最敏感的部位。
  见她神色凶悍,他连木剑也不要了,转身就跑到了爹地和娘亲的身边。
  莫思还要发难,容瑾西沉声道:“莫思,下去吧!”
  莫思不好发作,只得答应一声,扔掉木剑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曜儿爬上夏桑榆身边的沙发,软软的小手轻轻抚,摸她灰白的面颊。
  “娘亲,你生病了吗?你哪里痛?曜儿给你吹吹!”
  童声稚气,柔柔的,糯糯的。
  夏桑榆那颗千疮百孔得近乎麻木的心,就因为曜儿一句话瞬间回暖。
  她眼眶泛红,望着曜儿哽声道:“曜儿别担心,娘亲……不疼!”
  “可是娘亲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
  曜儿认真的打量她的脸色,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一颗用玻璃包着的糖果。
  “娘亲,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就吃点甜的东西吧!”
  剥好的糖果晶莹剔透,像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
  夏桑榆眼眶温湿,点了点头,张口含住了曜儿递到口边的糖果。
  果然很甜,很甜。
  家庭医生终于被佣人找来了。
  听闻是给亡故三年的容夫人察看伤势,那家庭医生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过恭敬,手脚居然都在微微发抖。
  容瑾西在旁边看着,恨不得一脚将这不中用的家庭医生踹开。
  夏桑榆倒是很淡定,对那医生说:“我没事儿,就只是被刺伤了,在医院里面就已经包扎过,不过刚才可能被挣开了,你帮我上点止血生肌的药物,重新包扎一下就好,另外再给我开点口服的消炎药就好了!”
  “好好!我这就帮你重新包扎!”
  家庭医生这才镇定了些,很快帮她上药,止血,包扎,最后开了一些消炎药,并且把每一种消炎药详细的标注了用时用量。
  等到身边的佣人和医生都退了下去,就连曜儿也被芬姐哄下去休息了,夏桑榆这才抬眼正式看向容瑾西。
  容瑾西的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峻拔的身姿就算是坐着也给人一种强势迫人的气场。
  她抿了抿唇,轻声问:“瑾西,你还是不相信我给你的那些解释?”
  他哑然失笑,不无嘲讽的说道:“抱歉!我有自己的判断!”
  她拧眉:“意思就是不信咯?”
  “不信!因为我不蠢!”
  他站起身,去旁边的饮水机帮她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吃药吧!时间不早了,吃完药就该睡觉了!”
  “我今晚就在这沙发上将就一夜!”
  她刚刚才说一句,他已经将杯子重重顿在了她的面前:“吃药!”
  吐字很重,昭示着他正在隐忍的怒气。
  夏桑榆不想和他吵!
  垂下眸光,将药包里面的药一样一样拆开,选出来,放在一起。
  林林总总,花花绿绿,居然有十几颗之多。
  她分了三次,皱着眉头,将这些药片一把一把送进口中。
  容瑾西虽然在生气,可还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