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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希望能够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看他一眼,再拥抱他一次,再被他狠狠的要一次啊……
  容瑾西感受到她的情绪,在电话那端沉沉说道:“我也很想你!老婆,等我,我回来之后,一定会好好爱你……,爱遍你的全身……”
  简单的几句言语撩拨,竟是让她脸红心跳,瞬间就有了感觉。
  他从她的呼吸,就感觉得出她已然情动。
  于是,他的话语更加火热大胆。
  温暖磁性的声音就像是抵在她的耳边喃喃轻语一般:“老婆,我爱你……,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然后……,她居然……羞耻的……,湿了……
  她满面通红,羞窘难耐,低喘着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不说了……”
  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低低轻笑:“好吧,我知道你已经……了,那先就这样吧,等我回家了,再每天晚上都喂饱你!”
  “嗯!”她软软应道:“瑾西,我等你回家!”
  “好!我一定尽快回来!”
  “那……再见?”
  “再见!替我吻吻咱们的曜儿!”
  “好……”
  这一通电话之后,夏桑榆便每日里掰着手指头盼着他的归期。
  耳边也总是出现幻听,好像他就在她的身后叫她的名字:“桑榆!桑榆!”
  她一回头,却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
  一次次出现幻听,一次次回头,一次次的失望。
  搞到后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魔障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思念过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人抓心挠肝,茶饭不思。
  本就单薄的身体更是消瘦得不像样子。
  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熬着,腊月二十二,就到了。
  头天晚上夏桑榆就又有些失眠。
  她很纠结,犹豫着要不要去参加厉哲文与金宝宝的婚礼。
  金宝宝前断时间去警局出具了一份医院病历表,说她的妹妹金贝贝患有抑郁症和幻想症,可能正是因为精神上面出了问题,所以才会一直纠缠着容先生。
  至于她的死,也极有可能是自己想不开,服食了某种致命的药物,与容先生容夫人应该没有多大关系。
  并且,她主动撤消了对容先生容夫人的上诉。
  在这之前,薛紫涵和林心念也有到警局去自首翻供。
  她们承认是因为嫉恨夏桑榆,才会在警官面前撒谎,把金贝贝的死胡乱栽赃到了夏桑榆的身上。
  警方考虑到她们有孕在身,倒也没有过重的责罚,批评教育一番之后,又缴了一笔处罚金,就让她们回家了。
  事情到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
  金贝贝的死,与容瑾西,与夏桑榆真的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夏桑榆那天接到周督长的电话,说金宝宝已经为他们夫妻二人洗清了冤屈,还说金宝宝已经撤消了上诉的时候,夏桑榆的心里真是挺感动的。
  她就说嘛,金宝宝本性不坏。
  两人虽然有了些小矛盾小误会,可是骨子里,金宝宝还是把她当朋友,当姐妹的。
  所以她的婚礼,夏桑榆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去露个面。
  可是她又有点担心她去参加婚礼,金宝宝会不高兴。
  毕竟,厉哲文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那方面的心思,她一点,她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出钱给厉哲文创业不说,还先后给了厉哲文将近十个亿的特大巨款,这事儿若让金宝宝知道了,只怕又少不了一番误会纠结。
  虽然她给厉哲文的那笔特大巨款是为了能够保住旷世集团,可是这中间的原委,让她解释她肯定也解释不清!
  所以,这种感觉,不是偷晴,胜似偷晴。
  她只希望这事儿,永远永远都不要有被戳破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一看,外面结了好厚好厚的一层白霜,真是泼水成冰的酷寒天气啊!
  女佣在屋外恭敬的问:“夫人,你要起床了吗?快八点了,今天你还要去金氏别墅参加婚礼呢!”
  “不去了!呆会儿若有人打电话来问,你就说我怀孕了,身子重,不想出门……”
  她的推脱之词还没有说完,枕边的手机就响了。
  她摸出来看了一眼。
  是今天的新郎官厉哲文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