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秋合的回复,雷纪堃浮想联翩后便心|痒难耐了,他隐忍着身体的燥热想知道的更细一点。
风一样的男人:你脱了没,里面穿没穿衣服?
秋秋:滚。
风一样的男人:别啊,我只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你到底脱了没,上面是不是什么也没穿。
想起白秋合那嫩的能掐出|水的胸,雷纪堃的身体立马就起了反应。
风一样的男人:我的天,你这女人真要命。我硬了。
白秋合的脸一下子爆红,她吓得赶紧关了手机,只怕这男人再说更恶心的话。把手机仍在床头,她又羞又躁的蒙住发烫的脸,强迫自己睡觉。
雷纪堃见白秋合不回消息,又打了一行:不会又缩壳里了吧,那下次要在床|上和你说这种话,你是不是直接缩到地缝里了。
等不到回复,下面又涨的不行,雷纪堃只得退出微信,忍不住从手机里翻出白秋合的照片,一手持着手机,一手忍不住伸进了裤子里。
*
过了几日,白秋合下午在市区一家超市做牙膏促销。
下班前,她忽然远远看到关乔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在前面一个通道购物。那个男人个子低低的,微胖,地中海发型,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
白秋合刚开始还不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关乔说的亲戚,结果没两分钟就看见男人拉着关乔去买避|孕套。在生计用品的架子前面,不知男人对着关乔说了什么,关乔红着脸娇笑了一声,男人就搂住她的肩膀,从货架上拿了几盒看好的避|孕套扔进了购物车。
这一刻,白秋合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以周明明的话,关乔喜欢廖彬,她绝对不可能找这种类型的男人做男朋友,所以这事就很显而易见了。关乔应该是被前面的男人保养了,否则她也不会和一个年龄差距这么大的人搂搂抱抱,完全不害羞的一起买避|孕套。
怪不得听班里的学生说她最近都没住宿舍,而且最近也没有见她上课。
许是白秋合的视线太过明显,关乔一个回头看见她,竟然窘迫万分。慌乱中,她拉着男人匆匆离开。
看着关乔狼狈的背影,白秋合只是淡淡的笑笑。她忽然觉得关乔其实很可怜,她明明可以活的自在骄傲,可现在她偏偏选择这样一条道路,要出卖|身体来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男人除了给她钱,还能给她什么,白秋合真的不明白关乔的想法。
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她竟然接到了关乔的电话,听着关乔在电话里哭着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白秋合原本有些心动,没想到关乔刚道完歉就求她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白秋合冷着脸只说了一句“我不是多嘴的人。”就毫不客气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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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历风公司客服人员接到胡天集团相关人员的电话,称其公司办公室有一个重达1800斤左右的黄花梨根雕茶台,包含木箱2500斤左右,需要搬运,他们询问历风公司是否可以进行搬运。
由于物品过大、过重,陈亮详细询问客户需求后,就向雷纪堃报备了此事。
雷纪堃考虑了一番然后带着技术人员,进行了现场勘察。探测了搬运难度,发现可能出现出现的问题后,他和何天诚经过沟通协商制定出了详细的搬迁方案,并与胡天的物业做好了沟通工作。
根雕搬迁当天,雷纪堃亲自带领12名员工和何天诚、陈亮等技术骨干进行作业。现场,他们的人员作业安排非常合理,又将叉车、地拖合理运用,经过4个小时的努力奋战,最终把所有物品顺利搬入了指定地点。
工作结束后,客户强烈要求请雷纪堃三人吃饭,希望以后经常合作。
饭局结束,雷纪堃上了一趟洗手间,再出来就碰上个熟人,看着前面的男人,他勾了勾嘴角,面无表情|欲直接走过去。
倒是对面的男人蹙了蹙眉,沉声道:“怎么,现在连个招呼也不打,越来越没大没下了?”
雷纪堃不爽的说:“乾总日理万机,哪能有空搭理我这种小人物?”
听他这么说,对面的男人眼眸变得更加暗了几分。他不悦的挑了挑眉,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有威慑力:“你这还在生我的气吗?都多久的事了,你该分得清是非黑白吧。改天回来一起吃个饭,说说你多久没回来了。”
“哼,我和你没什么好吃的。”雷纪堃说完,就冷着脸走了。
留下那个男人站在那里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又到了周末,雷纪堃忽然记起白秋合去范铭皓家里做家教的事。虽然他上次警告过她,但以他对这女人的了解,她绝对不可能因为他的话就轻易放弃这份工作,搞不好她还以为他是一时吓唬她。
一想到白秋合要去范铭皓家里,和那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就不放心。也可以说,他对范铭皓很不放心。
于是,第二天大早上他就去拍范铭皓家的门。
看见门口的雷纪堃,范铭皓笑着打趣:“哎吆,稀客啊,你小子怎么有空来我家玩了。”
“我今天闲的慌,开着车正好路过你家,就上来坐坐。”雷纪堃说谎不打草稿。
范铭皓这么聪明的人,能不知道雷纪堃心里的小纠纠他故意拉长声音道:“你的小村姑今天请假了,不上课,你可以回去了。”
雷纪堃顿时想骂人:“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来找她的。”
“那好,我们今天出去找找乐子。”
“滚你丫,你别告诉我是真的,她今天真的不上课?”雷纪堃有些郁闷,没憋住还是问出口。
范铭皓哈哈笑了起来,他笑的样子让雷纪堃觉得很欠扁。
“骗你的,看,露馅了吧,你承认一句喜欢人家能死啊,我保证不笑话你。”
雷纪堃黑着脸不说话。
范铭皓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哥们都支持你,只要是个母的就行,我要求不高。”
雷纪堃一掌拍掉范铭皓放在肩膀的手,怒骂:“滚。”
范铭皓又坏坏的贴上了,“要不要一会给你们多制造点独处的机会。”
雷纪堃摆摆手:“尼玛,我都说了是来找你的,独处个屁,人家还要上课呢,以为都和你一样闲的蛋疼。”
范铭皓又笑了,“也不知道刚才谁说自己闲的蛋疼,于是来我家玩。”
想到了什么,雷纪堃表情严肃的对范铭皓说:“我告诉你,白秋合来你家做家教,你给我老实点,别打什么歪心思,不然你就死定了。”
“靠,兄弟我是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