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象头山,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黄毛青年正站在三清观的门墙前。
“这道观真不错,应该有点小钱吧,不然的话得白来一趟了。”
张若夫看着眼前这崭新的道观,小心思那可是打得响,脸上流露出了丝丝贪婪之色,这崭新的门墙,想必也不会太穷吧。
他也是机缘巧合听到了大学生说这道观十分的灵验。
虽然张若夫也不信怪力乱神的东西,但他知道,既然说灵验的话,那么说明这牛鼻子骗术高明,骗术高明不就代表着有钱么。
有钱的牛鼻子,还是诈骗来的,去偷了的话人也不敢报警,张若夫觉得这简直是完美的盗窃对象。
“玛德,都怪那俩王八犊子,连一点钱都没有,害老子连粉都没得吸了。”张若夫有些烦躁自己的那两个废物父母,现在他的肚子是又饿身体还被药物诱惑,简直浑身难受。
他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父母的种田的钱根本不够他吸几次毒,玩几次女人,在挥霍完了之后也是一阵索然无味,开始寻找生钱之路。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做生意又不会,只有偷窃还有勒索小学生才能维持住吸粉生涯的样子。
这才能养活他,养活他吸粉的欲望...
张若夫狠下了心,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刀来,暗道一定要得手才行,为此...小小的伤人也在所不惜。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了。
想罢,张若夫直接就踏入了道观之中。
刚刚进入道观之内,张若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一丝丝的异样。
心绪宁静了一点点。
“咿?怎么毒瘾好像消退了一点...”张若夫喃喃自语道。
张若夫停下了脚步,望着自己被针筒扎破的双手满脸的疑惑。
刚刚在门外的时候可是异常渴望白粉的啊,满脑子都是那玩意。
现在不仅仅心宁静了一点,就连刚刚那让人沉醉的兴奋感消失殆尽了。
“玛德,不会是马二给老子的是次货吧,兴奋感这就没了?”张若夫思来想去,将自己现在的状态归类到毒品不纯。
他决定了,干完这一票就去揍死供货那个王八犊子,竟然敢给假货,真的不想混了是吧。
张若夫继续前进,这道观虽然不大,但是张若夫还是决定缓步前行,自己的目的是来偷钱的,能不打草惊蛇就不打草惊蛇是最好的。
如果惊扰了人的话,张若夫觉得自己只能下狠手了。
缓步前进,每前进一步,张若夫都觉得自己的心宁静一分,然而每宁静一分,对毒品的渴望就越加的旺盛。
张若夫需要那种刺激肾上腺素的感觉,需要那种毒品和女人混杂起来的极致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跟这毒瘾结合在一起了,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
“我要爽...我要爽...我还要粉,不能在在这里停下来。”张若夫红着眼睛,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吸粉的时候,那嗨皮上天的场景。
这一次一定要得手才行!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张若夫进入了大殿之中。
三柱焚香,一张三福神画像,周围都是一片的黑暗,空无一人。
“大半夜的还烧香,这道观的观主是一个神经病吧。”张若夫看着眼前燃烧着的焚香,也是一阵愕然。
这不是搞笑么,大半夜的烧一根香来玩。
不过既然没人,张若夫也松了一口气,不到最后的时刻,他还真不想动刀子。
此时张若夫开始搜寻这道观里最值钱的东西——存放香火钱的箱子。
“哼哼,这种小道观就是好,大半夜的连个安保都没有,哪里像罗浮山那样子,半夜都有人看守,简直无耻。”张若夫开始在案台上摸索起来,打算摸点钱什么的出来。
现在张若夫也是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眼前的一切都映入了眼帘。
案台上,空无一物,连供奉用的水果都没有。
箱子呢?
张若夫愕然。
“会不会被这道观的牛鼻子收起来了?嗯...有点可能。”张若夫思来想去,既然大殿上没有的话,那钱应该是被收起来了吧。
“会不会被发现啊...烦。”张若夫有些恼怒,对着案台就是一阵吐口水。
这破玩意,一毛钱都没。
连供奉的水果都没有。
本来张若夫还打算吃点供奉用的东西缓解一下饥饿呢。
现在看来是没法了。
随即张若夫打算转身离开,这一次打算去房间里找钱了。
然而就在张若夫打算踏出门的时候,一阵狂风大作,大门就被关上了。
十分的突然,吓得张若夫差点直接跳了起来。
不仅仅如此,狂风把周围的窗户都给直接关上了,同时刚刚还在万里晴空的天空开始电闪雷鸣。
“这...怎么回事?”张若夫有些害怕。
他从小就不相信一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走上流氓犯罪道路了。
如果举头三尺有神明的话,他恐怕早就被雷劈死了吧。
然而今天...
这场面实在是有些诡异,让人不得不害怕。
张若夫想打开门离开,然而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老子不怕你!你他妈来啊!”张若夫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孽障,你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负罪受罚了。”
一阵金光闪过,大门被打了开来,窗外已经不是大山了,而是一个由岩浆还有闪电混杂的末日景象。
而在末日景象之前,有一个人。
眉生竖瞳,面目冰冷,一身白色道袍的青年站在了张若夫的面前。
张若夫现在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