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条蛇。
一双诡异的眼睛像是枝头上的一捻红,轻飘讽刺,是烈毒的日,能割痛别人。
他不似传统的男人,像磐石一样。
反倒太有攻击性,外貌还是行为偏偏勾人,熏神染骨……
他喜爱她,就像是旁人喜爱猫猫狗狗一般,戳戳捣捣。
传奇里的魔鬼大抵就是如此,蛊惑人心。
倘若不是如此,倘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如此饱受折磨……
“啊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强势的撑开,实在是太胀了。
禾霓流着泪,双手紧紧的扒在冰凉的玻璃上,指甲发出细微刺耳的声音。
“不、不要……等一下啊……”
微雨的天气,湿哒,就像她两股间小逼流出的水液,不停不歇,将他湿润了个彻底。
柔软,温暖,湿滑又绵密。
“你很兴奋。”
就像他讲的,他已经许久没有和女人做过这种事情。
她不知道,当她浑身颤抖时,沸腾的心跳预示着他,下一口尝下去,一定是极致的美味!
后颈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他的用力流出的血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求饶般的喘息颤抖,激起他一连串的疯狂。
“是不是很兴奋,嗯?”
肉棒挤开层层狭隘的软肉又向里头捅进一截,叫她哭着夹的紧紧的,他便疼惜的给她一丝空间。
脑袋空白一片。
她实在难以思考,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体内的半截物件上。
酸胀,又有澎湃的快感在阴道里呼啸,有一丝撑的爆裂的感觉叫她落泪。
“不行……不行呜呜……”
“不行?”
从她身子里向后撤离,刮蹭出一阵阵微微电流,她喘着气细细的呻吟,又觉骚痒难耐,不自觉的撅起屁股。
心口不一。
李西章哼笑,伸手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头发,“这样吗,我懂了,你是想要我细细慢慢的来,对吗?”
他的笑声像是小红布条子来回的抽打她的耳边,叫她头昏脑胀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满足。
“你还真是不懂你自己。”
还不等她开口,下一瞬间她失了声!
凶狠的撞了进来,硬物的填充,不留一丝缝隙,彻彻底底!
“呃——”
禾霓身体抖得吓人,指甲紧紧的扣在玻璃窗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讲不出一句,脑袋里什么都不剩,一瞬间疯狂将她缠得窒息。
像是要把自己深深的嵌在她的身体里一样。
太深了,痛苦和快感的浪潮一阵交替一阵,野蛮肆意的高涨,冲洗过她浑身五脏六腑!
“你真该瞧瞧你自己。”
原本轻抚她发丝的手猛地收紧,禾霓被迫仰着头,泪水将她的脸打的濡湿。
这时他恶质的说,“世上没有爱情这样东西,是你习惯了一个男人罢了。”
心口像是玻璃泡泡在噼里啪啦的炸裂,他要她断绝一切幻想,说出的话像是三月的风,阴沉沉的,吹在脸上,身上,冷飕飕。
她不愿意去听,去想,可偏偏这些话还是像烙印一样,叫她平添一分失态。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偷情便偷情吧,偏偏混账又恶劣的定要人领教咬啮的难过才罢休。
男人和女人,这是一种复杂的关系……
的确是这样,他叫她深深领会这其中的含义。
她忍不住拱起身子想要试图逃离,换来的却是身后男人蛮横的一击!
“唔啊——”
大手从她背后一把扣住她纤弱的脖颈,尖叫在一瞬间被阻绝,快感和窒息的痛苦一同袭来,将她一张脸憋得通红!
男人低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这可真疯狂啊禾霓……”
一面冷冷清清,肆意的嘲讽她的感情。
一面如火如荼,像是一只野兽,疯狂的撞击顶弄,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呃……哼嗯嗯……!”
禾霓流着泪张着嘴,想要呼吸,唾液从唇边流出,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变形的吟叫。
“夹紧。”
“嗯——!”
红肿的乳尖被揪起捻弄,一阵发麻的微疼伴随着别样的刺激,她实在忍不住自己先泄了去。
喷了好多,汁水流了一地。
颓丧和麻木伴随着逼人的快感一起袭来,
李西章扣着她颤抖的身子,不叫她有一丝离开。
她的眼睛里,她的脸上,有眼泪闪着光,烁如星,这偏偏是一场淫梦的开端……
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她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否则,怎么任凭这个男人将自己抱到她与良骏的床上?
他按下她的腰身,叫她撅着屁股摆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态,像是专属于他的容器。
禾霓真心觉得这是辱她,可当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碰她肥嫩的阴唇,摸她肿胖的阴蒂。
“嗯啊……”
他钻进两根手指,轻轻松松,便在里头扣弄起来。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西章就喜欢这么看着她,在迷茫中嗯嗯啊啊的乱窜,看着她找不到出路,最后投奔到他这里来。
所以他不给她痛快,在她颤抖着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抽出自己的手指。
他笑得可恶,可恨。
“难道你想叫我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吗?”
瞧她悲凉的模样,可怜可爱。
“像只发情的小狗。”
一句一句接近侮辱的词汇将她所有的神经都拉到了极致的顶端。
“我不是,我不是……”
回应她的是男人不留情的巴掌,肉与肉相贴,激起一阵波浪,极其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啊啊不要!不要……”
好疼,叫她眼泪直往外钻,挣扎着躲避,想要伸手去遮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捉住她的一双手,轻轻松松,坚硬的肉棒一举进入,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便疯狂起来。
不停歇,丰满的屁股叫他扇的红肿,浮起的手掌印一层迭一层。
狠入最深处,辛辣滚烫,痛苦与快乐就在一念之间,叫人癫狂的发疯。
西章扯起她散落的长发,凑近她的耳边,“你很兴奋。”
兴奋的笑声,奇妙的爆裂感叫她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逼迫她不得不填满这可怕的空虚——
“是……”
一个疯狂的男人。
一个淫媚的女人。
天色徒然狂风急雨,她的声音很轻。
“大声些。”
泪花乱转,思绪和情欲翻腾,他炙热的喘息像细针在她耳背上刺绣。
原来,她是一扇门,被这个叫李西章的男人反复推开。
“……哈啊!”
禾霓抓紧手下的床单,暴戾的快感直冲脑中不近情理,理智是一件痛苦的事。
“好……”
“什么?”
她的声音押得很重,“好舒服……”
空气中有什么湿黏的气味在飞速升腾,还不等她反应身后的男人将她一把揽抱起!
“呃!”
梳妆台上的物件叫她撞击的肆意滚落,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桌面上。
男人的手从身后绕过掐紧她的下颌,“睁大眼睛看好了禾霓。”
……
谁敢说,她与这个男人上床,与色相无关?
眼中有瑰色的淤流,明艳的色彩就要徐徐溢出来一般。
像野兽般尖锐的獠牙,轻轻磕碰在她的脖颈上。
她浑身一颤,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自那处迅速游至全身,五脏六腑,直到她那下头的小逼不知耻的瑟缩。
低一点,再低一点,他弯弯的眼,喃喃的叹息。
“啊……”
缠绵的细软淫媚的声音,从镜中,绽放一幕腥涩画面。
禾霓听着耳边男人吞咽的声音,绵长的快感和痛意从脖颈升腾,蔓延,
在这一刹那,一切都破灭了。
她只能,从男人逐渐收紧的手掌中,费力的疯狂的呼吸,眼前有黑色的剪影在零零落落的颤动着,耳边只剩下这个叫李西章的男人的喘息声。
光影缩小了,她的身躯变矮了,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伴随着空气冲击而来!
“哈啊——!”
眼泪夺眶而出,她像玩偶叫他提在怀里,还不等她反应,他便从身后一举贯穿。
汹涌的浪潮一下推上了顶峰。
禾霓趴扶在梳妆台上,身体爽爽的颤抖,身后的男人不再发出一言一语,只是用极端的近乎病态的方式与她做爱。
或是窒息,或是扇打,或是温柔的咬啮,反而是极端的快乐。
在李西章手里,她是朝生暮死的蝴蝶,短暂的飞舞或许就会迎来短暂的残尽……
亦或许,人人都是如此。
如今她发现,即便如此,她仍想要这般快活,她只想要活的痛快些,想要就是想要,管他什么贞洁,什么罪恶,她只要贪图这当下的快乐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好舒服……”
阳光变得微弱,外头深的深,暗的暗,雨声阵阵像是住在溪边,耳边都是恍惚迷幻的声音。
“过来。”
禾霓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身子像是有千斤重,可看到他的眼神时,她内心只是一刹那的挣扎。
她撑起身,向他爬去……
李西章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照出她心底最不堪,羞耻的一部分。
“就这样。”
他伸手将她圈在怀里,要她枕在他的胸膛。
人类永远都在渴望亲密的关系,不要孤独,不要寂寞……
“乖乖……”
谈不上温热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她的头发。
一个人要到何种程度,隔阂出多重的人格,一边暴戾,一边温柔,一边冷漠,一边热情。
“睡吧,一切都有我。”
她震了震,迷蒙间心里想的却是,她的丈夫宋良骏曾经也对她说过这句话。
西章低头,看着那黑色的剪影颤颤的落下两滴泪水。
手指摩挲那叫他咬合的痕迹,笑道,“我真高兴,禾霓。”
他讲的特别轻柔,像是恋恋的叫她的姓名。
他是特别的情人,与他做爱不用担心怀孕,留下端倪,他自会解决。
倘若真心问,她深知自己对疯狂的暴戾着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禾霓就是恨他。
她打心底恨着,这个异类的男人。
ps:以后关于床戏我可能不是很想写的太露骨了,每一步都太详细对我来说好累,实在抱歉,我不擅长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