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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奇幻玄幻 > 仙鹤奇遇 > 第四章
  那一个下午,日色昏昏沉沉的令人想睡,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这时候京娘跑进来,脸色苍白的跟我说:「许嘉,你知道吗?我们上次去观落阴那里,就是你父亲的好友主持的观灵术那里,不是有听到我最喜欢的女作家『何莫』她生前所录的一捲录音带吗?那卷录音带里面,她有说她看到她的的流年簿说,她一生要写二十三本书,然后她说她在四十六岁那个流年的下面是空白,四十五岁下面有一朵花,只是跳过四十六岁以后,四十七岁、四十八岁,都还有字啊!她应该过了四十六岁那个坎,她就可以没有甚么烦人的事情。」
  我惊讶京娘语气中的可惜之情。
  「她怎么了呢?她今年是几岁啊?」我的脸色一片茫暗。
  京娘声音都哽咽住了:「她今年恰好是四十六岁,也就是她流年簿下面空白的那一个部分。流年簿中她说她四十六岁那栏没有记载任何隻字片语。可是你知道吗?她已经在医院过世了。」
  我马上跳了起来:「她过世了?真的?不会吧!」
  我很惊讶,因为我觉得女作家「何莫」一向很乐观。
  「报纸都登了,她真的过世了。」京娘万分难过的递过一份报纸给我。
  「真的?唉!」我阅读着报纸的内容。
  京娘说:「真的,她已经过世了,在医院过世的。你记得她说过的流年簿吗?她有说四十六岁那一栏空白,而四十五岁下面有一朵花。可是她真的就在今年的四十六岁过世了,她流年簿上面还说她一生要写二十三本书。刚才经过报社找出版社将她出版过的书合计,由出版社验证,她这一生确实真的出版了二十三本书。」
  我这下惊吓:「今年四十六?不会吧?是真的过世了?出版社有算?她真的这一生整整就出版了二十三本书?」
  我这下沉默在那边。
  何莫是一个多么让人喜欢的作家。
  京娘眼光傻傻看着桌上的花瓶,然后再看着我:「许嘉,难道人的一生都是註定的吗?」
  我沉默地没回答。
  京娘说:「真的没有想到!像她那么美好的人,在四十六岁这一年就过世了,不然她四十七岁、四十八岁,在她的流年簿里面,都还有文字纪录,按理四十七岁、四十八岁应该是还是活在这个世间。」
  「或许人一生有时候,会出现关卡,或是过不去的坎。」我感慨起来。
  「所以大家要关心身边的朋友,一发现有状况,就要及时伸出援手,多加帮忙,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京娘说。
  「有了心结或心中的问题,就要及时看心理医师,或者找专业的人来。」我说。
  「可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也是很复杂,解也解不开。」京娘想了一会儿,想起一些人世无解的问题:「有时真也无可奈何的。」
  「何莫这个女作家,真是可惜!她的文笔真是美好!有时候令人不知不觉就陷入那个情境。而且你都读了文章之后,很捨不得放下她的书。」我又感叹。
  我不知道我能说些甚,人在宇宙中,只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点,有时甚至连一个点都算不上啊。想到这里,我又沉默了。
  实在不知说甚么好,毕竟我也是她的忠实读者之一。
  有关「记事珠」的部份,那两天,只看到我爸翻阅着身边许多书本和东西,他人也时而皱眉时而苦笑。不用说,「记事珠」一定很难找。
  我爸费尽心思,终于在第七天,他把我和京娘两个找去。
  「终于找到藏放『记事珠』的地方啦。那东西不在唐玄宗下葬处,也不再唐肃宗墓穴处,是落在李唐王朝最后几代帝王的一个宠爱的『玉妃』下葬处。幸好那墓穴离我们这边不远。」
  「我的朋友『秦明』,他对墓穴那事蛮内行的,我就请他带一伙人去帮忙。」我父亲点头说。
  秦明动作很快。
  没多久,他就准备好一切,带我们上玉妃墓穴那去找。
  玉妃墓穴那是一个幽谷。幽谷地下中埋藏着这个玉妃古墓。
  从上面却是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跡。
  我这时候心里很佩服我那爸爸和秦明。
  为了节省时间和怕人怀疑,于是我们乾脆就在这个幽谷里面搭了草蓬住了下来
  我们也在这个墓地的旁边种了树木和草叶,想要掩盖他人的耳目。
  如此可以说神不知鬼不觉,我们每天都秘密的挖掘地道。
  很快我们就挖通了连通古墓的地道。
  有墓间大树的保护,所以这次真的人不知鬼不觉。
  慢慢的,我们一次一次的摸进了古墓。
  但最恐怖的是古墓是进去了,但是墓中有三道很大的石门,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玉妃一定是极受宠的妃子。」秦明看了这古墓,对我老爸说。
  第一道石门,是用铁汁密封住,还不知又加了甚么,秦明看了伤透脑筋。
  「这墓门顶难进去。」秦明对我爸爸说。
  大家都没办法。
  这时候我父亲低眉敛目说:「你们都不要吵我,我先斋戒,再用我祖传的奇门遁甲的咒语来唸,看看能不能把它打开。」
  「石门呢,很难打开。」秦明同伙的朋友阿钧说道。
  如此父亲进行唸诵咒语的第二天,两边的石门竟然打开了。
  大家全吓了一跳。
  然后我们偷偷从每扇门看进去。
  每扇门中有数百的铜人铜马。
  这阵仗可不小!
  铜人竟跟真人一样大小!而且手里持着刀戟茅剑等的武器,製造的很精巧,而且几乎跟真人一样!
  尤其在昏暗的古墓里,你会以为他们都是真人!
  但中间的主要那门非常的坚固,它一直都没有打开。
  父亲又想了半天,说:「我再唸几天奇门解咒。」
  于是在那几日,他口中还是聚精会神唸着奇门遁甲的咒语。
  那一天突然那门传来一些声音,在我们大家屏住呼吸的时候,奇怪的事实发生了,墓门中走出了一个身穿古装的黄衣人,大家都吓到了。
  我父亲说:「不要担心,有时候古墓中都会出现一些奇异的景象,你们把它当作正常幻象就好。
  我们先听听看这个幻象他要说些什么?」
  大家急忙稳住自己的心。
  这个幻象的黄衣人说:「你们侵犯了我们生前的威仪。
  我告诉你,我们这一朝在此,你们还敢用奇门咒语,来侵扰我们?赶快回去,不然会受到很大伤害。」他说完了,转身就回到他的墓室,然后中间那扇很重的大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父亲觉得有问题,然后又集中他的精神,在那好几天连续唸奇门咒语。
  几天以后,中间的石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美丽的丫鬟,跟大家说:「你们回去吧!惊醒主人就不好了,而且后果非常可怕!」
  大家不想听,那丫鬟叹息一声,转身回去。
  大家又愣住了。
  父亲朋友秦明在沉思:「看到这样,我还是第一次哪!难怪秦始皇要造地宫,说死后还有他的世界,也许有他的道理。」
  「人死了后真的有另一个世界吗?」我不禁问起秦明。
  他苦笑:「小老弟,这真的很难说,大多数墓穴是没有的,但有些墓就有怪异。今天更是令人想不到!」
  「除了秦始皇的墓,比如还有哪些?」我好奇地问。唉!好奇心真的可以杀死一隻猫。
  连墓穴都有怪事发生?
  秦明低声说:「我同行据说上次去挖三国时期蜀汉昭烈帝刘备的墓,哪知一进刘备的墓,就发觉墓中像大厅的地方非常昏暗,昏暗中它们看到有两个人在下棋,其中一个好像是刘备,另外一个就不知是谁了。然后好像是墓中那两人中的一个人发出了声音,把他们这些盗宝的人全吓得屁滚尿流,墓中两人中的一个人说:这里有水和美食,你们吃吧,然后递过来,还给了他们几条玉带。我同行据说很开心,因此就吃了几口,结果发现他的嘴巴被黏合住了,而他手里拿着的玉带,也居然是条蛇。后来我同行他们是用滚的滚离了那个墓,再也不敢接近。」他哈哈一笑。
  「那墓中另一人,说不定是孔明,也说不定是关羽或赵云。」我说。
  他大笑。
  「这个地有些泥泞,我感觉有些怪异,等会儿大家一定要小心!大家先准备好钢索,别忘了。」此时秦明大声叮嚀大家。
  过了一会儿,突然间山洞中门大开,里面滔滔洪水泼了出来。
  我们几乎都被洪水淹没。这时候,我们把预先准备有钩的钢索,用它的钩卡住山上的山壁,然后用自己身子沿着山壁爬行,紧繄用双手拉着钢索,所以大家全部都隐匿在山壁之上,洪水滔天并没有影响到我们。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很仔细的看石门中间后方,注意石门后面到底有些什么?
  发现里面真的居然很奇怪。
  石门里面有一张很漂亮的石床。床上有一架很奇怪的东西,似乎是尸体又似乎是骷髏,就是很类似人形状貌的一样东西。
  石床前面有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样灿闪光亮的东西。
  我爸对我说:「许嘉,那颗亮闪闪的珠子就是唐玄宗的『记事珠』啊,许嘉,你赶快去拿,快!」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用钢索吊过去那边,并且把手朝下一抓,把那颗灿闪的「记事珠」迅速拿到手。
  但是事情来了,石床的下面,你可以看到下面有一个源头,源头里的水正不断地缓缓扩散,向四周淹漫。
  「必须要把那个源头堵住!」我父亲赶忙说道。
  于是我们这边的人,大家赶忙搬起预先预备的大石块,去堵塞大水的源头。
  我们尽量去把那个井水之眼堵塞,但是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大家气喘如牛。
  「水还是大量漫出来,留不得了,大家快闪吧。」秦明大叫。
  于是大家赶忙离开。
  我手中紧紧的握住那唐玄宗的「记事珠」。
  赶着从古墓穴要出来的时候,却在古墓穴的后面,看到草丛之中有不少「两头蛇」,也不知打从哪里儿来的。
  「不会是从墓穴中爬出来的吧?」我心中突然灵感一闪。
  我爸不住叫喊告知大伙:「那种蛇狠毒,注意,千万别被那两头蛇咬到。」
  我爸一个朋友叫林义的,他就偏偏不信邪。
  他家有养蛇,所以他不怕蛇。
  但是这种「两头蛇」很怪,牠的的两个脑袋分别在蛇身体的两端,牠不是很长,大约两尺开外。
  他的样子很奇怪。两隻头分别是一个在头一个在尾,一般根本同时见不到两个头。
  我爸朋友林义,他平时就喜欢玩蛇,所以他就抓起一隻两头蛇。
  没想到,他马上就被这隻两头蛇咬了—大口,被咬的地方已经开始肿大而且蔓延到他的全身。
  不一会儿,林义就倒在地上,他的尸体膨胀得像两个大人一样大。
  大家上前怎么救他,都全部无效。
  更奇怪的是他的尸体渐渐变成了一个水袋的样子,然后他的骨头和肉都化成沉甸甸的脓水,脓水愈来愈鼓胀,似乎林义的人皮也包不住脓水了,于是从他脓水最多最重的地方形成一个缝破裂,脓水洩尽又腥又臭的一切。
  最大家都惊呆了,因为脓水洩尽后,只剩下了林义的一张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