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镇定作用消除了一部分的撕裂感,让恶魔尽情肆虐,粗硕的柱身反复在女人美妙的身体里穿棱,把脏器搅得天翻地覆,带她坠入情欲深渊。
“啊……黑黑……轻……”即使是坚固的铁架床在他凶狠的撞击下也不禁发出呜鸣。
“黑黑是谁?”杨柏贤完全代入角色,听到学生在叫唤别的男人心生醋意。
“我喜欢的人……”花语也很老实。
“那学长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 qing wu.co m
“我更喜欢黑黑。”
杨柏贤顿了一下,心头又再涌起那种不曾有过的异样情绪,“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学长肏?还让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水。”
“因为黑黑不喜欢我!”说到这个,花语不禁悲从中来。
“所以你就让学长肏了?”不知为什么,他有点生气。
“是学长强行把人家肏了……”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那学长肏得舒不舒服?”
花语很清楚这是一条送命题,“黑黑不喜欢我,难道我还不让别的男人肏吗?”
杨柏贤被怼得哑口无言,脑里闪过她撅着屁股让别的男人肏弄的样子,怒火化成欲火全汇聚在胯间。
“嗯……嗯轻……啊啊……啊……”花语尖叫声连连,快感一波接一波。
“小骚货,打个针也爽成这样。”杨柏贤只要一想到那红肿的穴口就控不住自己,粗暴地往深处肏弄。
“医……医生的……的针啊……针又粗啊又长长……捅得又深深……好好啊……舒服……”
看着她这个淫浪的样子,杨柏贤更是来气,要是自己不在,她肯定会这样撅着小屁股让别的男人肏弄。
不能就这样让她得逞。
男人忽然停下来,一动不动。
正在兴头上的花语不明所以,渴望地回过头,“怎么了?”
杨柏贤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打针注射不是让你爽的。”
说完,他退后自己的性器,只剩龟头卡在后穴,然后撸了起来,让她爽多了,阈值提得太高,就不容易满足了。
快感骤然中断,花语很难受,“医生……好难受……你动一下……”
“打针,别扭来扭去。”男人不惯她,继续撸动着柱身,本来靠自渎是很难泄出来的,可他只要想到她红肿的穴口,那感觉就会猛地上窜,随便撸几下就射了。
热烫的浓精喷涌而出,瞬间充满肠道,花语被烫得打颤,又再软了身子,肚子再次被灌得鼓起。
“好好含住,精水都射光了,吐出来就没了。”
花语只好听话地收缩菊花,把龟头勒住,杨柏贤一拔,就把精水锁在肠道里。
好在她经常自慰,盆底肌收缩自由,很轻易就含着男人的精液,只是男人射得太多,不好含,多多少少都漏了一些落在前穴上。
自己的精液又浓又腥,让人闻到味会很尴尬,杨柏贤找了一条新净的毛巾走到浴室打湿给她清洁。
他轻轻在穴口上擦试,仔细观察,这腿心跟他在书籍上看到的并不一样,她的腿心没有毛发,也没有小阴唇,整个花户胀鼓鼓,像刚蒸熟的馒头般饱满弹软,小阴蒂与穴口深深藏在肉缝里,穴口周围的大阴唇因为过度撑大与摩擦,像乳晕般鲜红欲滴,好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