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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你怎么来了?”司徒琴首先反应过来,讨好地迎了上去,扶着她微笑问道。
  几位民警一见是东方夫人,立刻起身恭敬地招呼:“夫人好。”
  花容没有理会她/他们,而是走向被铐着双手的颜依凝,颜依凝见她向自己走来。慌忙低了一下头招呼道:“容姐好。”
  “你这是在做什么?”花容睨了一眼她手上的铐子问道,她这句话问的是那几位民警,民警们面面相视。最后还是司徒琴站出来说话的,她仍然是讨好的微笑:“伯母,冷助理偷盗公司的机密文件,被我和御发现了,她自己也承认的。”
  “承认什么?要你承认什么?”花容瞪着颜依凝厉声道:“都快要成为一家人了,整个忆星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机密的文件不能看的?”
  花容此话一出,不仅是司徒琴呈张嘴结舌状,颜依凝也怔住了,快要成为一家人了?整个忆星都是她的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看花容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突然明白了,花容一定是为了帮助她脱罪才这么说的。
  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抹感动,怎么也没有想到花容会帮自己脱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琴听了花容的话却只是在心底冷笑,忆星和东方御迟早有一天都会是自己的,尽管花容不喜欢自己,但还没有一手推翻这段婚姻的能奈,她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
  不可否认,花容在东方家的影响力是很有的,所有她才会一直拉下脸去讨好她。在她和东方御还没有结婚前,她会尽量讨好的。
  司徒琴再度微笑着说道:“伯母,这是御的意思,是他要把冷助理移交派出所的。”
  “我看这是你的主意吧?你一天到晚不就想着怎么陷害冷助理么?”花容毫不客气地将矛头指向她,司徒琴被她这么当面数落,感觉颜面尽失。贝齿轻轻地咬住红唇,她忍了!
  花容却并没有停下,继续开口道:“御是我的儿子,他的主意不算,你们快给我把人放了。司徒琴,你从哪把人请来的,把人送回哪去,别妨碍公司上班。”
  司徒琴咬牙切齿地领着那几位警察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恨恨地睨了颜依凝一眼。她自然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心想着这次真是便宜颜依凝了!
  人群刚走,颜依凝立刻站起身子,低头感激地说:“谢谢容姐帮我脱罪,容姐,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要偷公司文件的意思,我真的没有。”
  “行啦,我刚刚说的可不是胡话,我们就快要成为一家人了,就算让你看了也没什么,所以你不用跟我道歉。”花容呵呵地笑着,颜依凝一怔,她不是说笑?
  她呆了呆,张口问道:“容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
  花容摇摇头,笑眯眯道:“没有误会,我希望你能嫁给御,等你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小书雨也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孙女了,这样不是很好么?”
  嫁给东方御!?五年前她曾经就是因为嫁给东方御,以至于后来差一点丢了性命的。那样危险的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二次嫁他?她不要呵!
  “容姐,我和御少根本不合适,所以不可能结婚的,很感谢你对我和小书雨的厚爱,可是很抱歉,我不能嫁给御少,御少应该由司徒小姐这么美丽的女人来匹配的。”
  “她?她才是真正的不配!”一提到司徒琴,花容的肚子里就有满满的不屑。司徒琴那么想嫁入东方家,她偏偏就不让她入,看她能怎么样!
  颜依凝知道花容这个人不是谁能劝得动的,所以放弃了继续劝阻的打算,再度谢过她之后,不理会她的暗自得意,回到办公室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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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面已经恢复了平静,接受大伙另一种异样目光是肯定的,颜依凝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坐在位子上,目光透过百页窗子快速地扫了办公室里面的御少一眼,发现他居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往常一样埋头工作。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花容的出现摆平了,看来花容在这个公司还是很有威望的。
  颜依凝自然不会想到东方御根本就是在故意帮她脱罪的,更不会想到是他搬的救兵。
  自她知道东方御是五年前将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后,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脸红心跳。
  东方御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虽然对当时的情景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她依稀还能想起他压在自己身上,强行进入自己体内时的那种痛与快乐交织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小书雨为什么偏偏只有喝了他的血才能控制痛情,而别人的血却不能。原来他是她的父亲,他们流着同样的鲜血,她们同样被月神诅咒。
  以前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终于懂了,却也更加心痛了。
  这个诅咒太残忍了,居然让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孩像吸血鬼一样一点一点地吸食自己亲生父亲的生命!真的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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