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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言情 > 路边的野薄荷 > KISS-10
  「霖仁哥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站在他面前弯下腰说:「这么晚了却还麻烦你载我回来。」
  今天已经让他陪我淋了一场雨,又到了他家打扰了一阵子,现在却又让他当我的司机,我现在只能简单的和他道个歉之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对我微笑说:「不是你要我和你站在同一边当好战友的吗?」
  我先是呆了几秒,才想起当时在车上我和他说的话,「直接叫我晓静,这样听起来我才不像是自己孤军奋斗的人。」
  我被他稍微逗笑说:「是呀,那之后就都改说谢谢霖仁哥好了。」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一脸像看着自己的妹妹般宠溺地看着。
  「郭晓静——」看见这幕的严郡脸色难堪站在我身后。
  「郡。」在我没还做好准备对这份即将结束的恋情说再见时,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严郡瞪了一眼霖仁哥,而后硬生生的将我一把扯过。
  「放开我!很痛!」我想挣脱掉,但力气却大不过他抓着我的力气,这样子的郡才不是我认识的郡。
  我对眼前的郡產生恐惧,转头想要霖仁哥帮我,不过在转头前,就看见有个身影一个箭步,将我护在了他的怀里,郡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松开了手。
  「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吧?」霖仁哥面无表情地说。
  「又是从哪杀出的程咬金啊?」郡眼神冷漠地看着我问:「难道你也戴我绿帽?」
  「我没有。」我神情难过地看着眼前的他,「是你先背叛了我,背叛了这三年的感情,背叛了我对你的信任……郡,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我是没打算让你发现的,毕竟这么单纯的你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受到很大的打击,不过既然现在事情都被你发现了,那我们就趁现在说清楚吧。」
  从他说出来的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我眼眶泛红问:「你跟那个女的在一起多久了?」
  「五个月了。」
  我忍住情绪继续问:「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们会认识?」
  郡显得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她叫姚熙,是我们公司里的前辈。」
  我嚥不下这口气,低声地问「为什么偏偏是老女人?」
  「静,你能不能……」
  我打断他发脾气大吼说:「别叫我叫的这么亲密!」
  「严郡,你老实告诉我,你放我鸽子生病那天是不是也和她待在一起,然后常说你工作忙也是骗人的,其实只有和他出去约会而已,还有骗我说手机坏了,但只是你不想接我的电话而已,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笨蛋耍啊?」
  「我承认自己是骗了你,但相信我,和你在一起的前两年我是真的很爱你。」严郡和我解释说:「可是到后面和你相处却成了一种压力,你无时无刻都要和我黏在一块,连给我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真的是没办法继续下去。」
  「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在一起很久很久吗?」我声音颤抖地说:「现在却因为一个老女人,违背了你和我之间的约定,不是说要当我一辈子最坚固的依靠吗?连你也要丢下我一个人走掉。」
  「臭小子……」
  当我听见耳边这低沉的声音后,视线跟着他的身影,看着他挥起的手,明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但声音却堵在了喉间发不出来。
  这一气呵成的一拳,重重落在了严郡的腹部,我惊讶地看着霖仁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霖仁哥动手揍人。
  严郡抱着肚子,神情痛苦地跪在地上。
  霖仁哥甩了甩手,语气霸气地说:「是个男人就好好道歉,不要找那么多烂藉口。」
  我担忧看着霖仁哥红肿的手,「霖仁哥你的手没事吧?」
  「放心,我这手给人一拳还是可以的。」他动了动自己的手对我笑着说:「幸好路野没跟过来,要是他来的话也许就不只一拳了。」
  郡用手把自己给撑了起来,一副狼狈地说:「原本想说好聚好散的,但没想到郭晓静你竟然会这样对我。」
  霖仁哥将我护在身后,对着严郡冷酷地说:「如果还想在你公司存活下去,我劝你不要再接近晓静,要不然后果自负。」
  「你……」严郡咬牙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看来比起这段恋情,他还是想保住自己的工作。
  「严郡我们就这样分手吧。」我敛下眼说,不敢与郡对视,深怕自己看着他时狠不下心来。
  「行啊。」郡讽刺地笑说:「既然是你先提的,那我之后就对你没有亏欠了。」
  「你走吧……」
  郡直直地掠过我的身旁,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愧疚,令人心寒的是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我们两人就这样吵了最后一次架,然后分开了。
  我的心像被掏空似的,双脚无力要往地上跪去时,霖仁哥迅速扶住了我整个人。
  「我牵你上楼。」我脸色苍白的对霖仁哥道谢,「要感谢我的话就好好照顾自己吧。」
  他倒了杯温水给我,而我瞥见了他那尚未消肿的手。
  接过水杯放在桌上,我起身和他说等一下,而后就从电视下的柜子拿出了医药箱。
  我坐回他身边,「霖仁哥你手伸出来,我来帮你上药。」他将手伸到我面前,我紧皱着眉头说:「干嘛要让自己受伤啊,明明用说的就好了。」
  「这不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来英雄救美的吗。」竟然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稍微加了点力道。
  「晓静你会不会有点太用力了啊?」他虽然笑笑地对我说,但能看见额间微微冒出的汗。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会痛吗?会痛代表还活着啊。」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狠的一面。」
  我看着霖仁哥的手,虽然是没有什么皮肉伤,但却一直没有消肿,我替他上了药后,拿了冰块给他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