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日子他要到外校打比赛,这是你的机会。”大课间偶遇,蒋温声提醒她早日行动。
“嗯。”
陈朝沅他们下周得到外地比赛,她松口气。
他不在她轻松得多。
不过陈朝沅似乎很怕她偷吃。
因此……
便有了某天晚自习的一场对话。
蒋文骏前些日子磕了腿,因此陈朝沅起初不知道他也在比赛行列里。
又因为蒋文骏确实高又帅说话又很幽默,蒋文骏时常找他时,许多俏皮话甚至能把刻意压低存在感的徐昭璃逗笑。
对不起了兄弟。
于是当徐昭璃看向窗外正和人交谈笑得爽朗的蒋文骏时,他咳了几声。
徐昭璃回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看上去很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徐昭璃收回目光,不再理他时,他这才小声地说:“他那人……你别走近了。”
“为什么。”她问。
“他……他玩得花,年级上都是有传闻的,说他…你懂得吧。”讲秘密的语气。
“你又知道了?”她冷笑,显然不信。
这几日他很安分,她自然也懒得装贤良。
?
不是吧。
这都不能劝退?
陈朝沅吃了瘪,但嘴还硬着:“反正你别和他做就对了。”
徐昭璃只觉他过分,自己朋友都要这样污蔑诽谤,于是难免有怒意。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
陈朝沅内心os:你瘾犯的时候不就是精虫上脑吗,又是扒衣又是扒裤的。
结果准备出发那天,蒋文骏上了车,冲他咧嘴嘻嘻笑。
陈朝沅相当惊异,问他:“你不是腿摔了?”
他扬起唇,回道:“啧,没办法,骨干人员。”
陈朝沅敛声不语。
五分钟后。
掏出手机,给徐昭璃打电话。
“璃璃,吃完饭给我发个消息。这两天少往外跑,热,别中暑了。”他小心措辞,这几日徐昭璃心情不大好,怕她生气挂他电话。
“嗯,好。”她听上去很温顺。
他又不着调地同她聊了几句,她一直很耐心地回应他,他心情大好,眉梢沾上些喜色。
挂了电话,车窗外的灼日都顺眼多了。
不过……
总有人嘴欠。
“璃……璃璃”蒋文骏学着他口气,一副见鬼的表情。
陈朝沅冷眼剜过去。
蒋文骏特想笑。
他就说这货一个母单,怎么最近又是找他要片又是问他怎么追女孩。
“所以追到没。”他一脸嬉笑。
“没。”他说。
“我说吧。别太着急,感情的事要慢慢来。”蒋文骏拍拍他的肩。
看他这样,蒋文骏叹一口气,实际上心里正偷着狂乐呢。
整他吧整他吧。
所谓风水轮流转。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