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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响了,林晓苏突然惊醒,抬手擦了擦还未干的泪,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穿上珊瑚绒的厚睡袍,往门厅走去。
  可视门铃里,一个男人手扶着墙壁,弓着身子,盯着那摄像头。看清男人的脸,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满意的笑,他居然来找她了,这么急不可耐,是来找她要答案了吗?
  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前面即使是暴风骤雨,她也要挺身面对。
  她颤抖着略紧了紧睡袍的腰带,开了门禁等他上楼,几分钟的时间相当难熬,虽已做出舍身取义的准备,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慌,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为父母讨回公道,她还是怕得要命,他不了解陈绍礼,更不知道如果真的激怒他,他会不会一狠心就灭了她的口。
  她听着他出了电梯,脚步越来越近,这晚上真安静啊,安静得听得清他的脚步声,听得清自己沉甸甸的心跳。
  “你好啊,林老师。”
  陈绍礼带着一身酒气进了们,大手一挥推了她一把,她不偏不倚靠在了门厅的墙上,他反手锁上了门。
  “陈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她故作镇定,声音却有着容易察觉的颤抖。
  陈绍礼走进她,两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围住,又略微躬下身,将脸靠近她,她别过头去,听见他用略带挑逗的语气质问她,“林老师怕什么?你不是胆子最大的吗?”
  他呼出的酒气,每一次都落在她耳畔,落在她侧颈,落在她嘴角,她仿佛也被醉晕了,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喜欢偷看男主人洗澡吗?不是喜欢跟踪女主人吗?不是喜欢偷拍寄快递吗?你现在怕什么啊林老师。”
  他边说边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侧脸、耳垂,还有暴露在外的脖颈。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强装着镇定,却吸了一嘴的酒气,那酒气似是入了肺,上了脑,一时间气血翻涌,顶得她像是缺氧了一般,开始说了胡话。
  “怎么,陈先生是接受不了,还是觉得我占了您的便宜?”她嘲讽道:“若事情是假的,我愿意道歉;如果是铁证,那您只能接受。”
  她忽的抬起手,抓住陈绍礼的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使劲地把他拽进了浴室。她猛地打开浴室的内玻璃浴房的门,又解开腰带脱下了自己的珊瑚睡袍,里面仅穿了件淡粉色的短吊带真丝睡裙,说道:“如果您觉得我占了您的便宜,那您就占回来,大不了就被您看一次。”
  陈绍礼来不及想她到底为何突然发疯似的脱了衣服,仅是眼前的旖旎景色就让他仿佛丢了魂魄:她穿着粉色短款的吊带真丝睡裙,白皙的皮肤透出用力过后的淡淡红色,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酥胸,那胸前因为屋内湿冷而凸起的两颗圆圆的珍珠,都在使他血脉喷张,他想用力地揉搓她,想在她滑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殷红印记,想深入她的身体,标记只属于他的记忆。
  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的身体,玩味地说道:“看两眼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个大的。”
  他像是为了报复刚才被拉到浴室的猝不及防,用更无法拒绝的速度,弯腰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扛在肩上,使出了几年都没释放的、在肉欲这方面的勇敢,穿过客厅,大步走向玻璃拉门后的卧室,和林晓苏一起摔倒在她宽大的床上。
  林晓苏身体本能地想反抗,可脑子里又不想反抗。她一早就做好了要和这男人做奸夫淫妇的准备,早晚都要被这男人吃干抹净,可作为普通人的本能让她不停地推着他。她的动作在陈绍礼看来,成了半推半就地迎合。他找准时机松开一只抵抗他的手臂,迅速地吻上她的唇,在她呼叫时灵巧地将舌头送入,搅动着一池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