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请老公去哪吃饭啊?”
季先生把车开出了停车场,笑着问副驾驶上的小奶猫。
“我订了一家餐厅,我开个导航。”
小姑娘把手机架在两人中间,导航显示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要走。
“老公你今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呀......”
尹茗汐一想到自己这一天望眼欲穿地盯着手机的心情,一下子又委屈了起来。
季彦臻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想给你准备惊喜呗,还有就是,想吓唬你一下。”
谁能对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奶猫不生出些恶趣味呢?反正他是做不到,他就喜欢看小猫哭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想看她委委屈屈的小脸蛋,想听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老公。
???
尹茗汐承认自己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嘛?她都那么伤心了,他竟然只是想着吓唬她?
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却也不舍得跟他生气说重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虽然在开车的男人或许也注意不到她的眼神。
“谁叫你那么可爱啊?”
季彦臻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没走心,只是随口解释一句他喜欢逗她的理由,却把瞪着他的小姑娘直接哄得没脾气了。
尹茗汐自己都能感觉到脸蛋在发烫,她偃旗息鼓地收回视线,声音娇娇软软的:“那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温柔的笑意她很少见到。
他用右手牵起她的左手,放到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小姑娘被他撩得满心柔情蜜意,痴痴地看着他的时候,听到男人磁性的嗓音:
“不一定。”
!!!
气死了,狗男人。
尹茗汐选的餐厅已经是普通人能接触和预定到的,最高档的那一类的了,高档到季彦臻以前也带着女伴来过这里几次。
尹茗汐订了餐厅里最贵的套餐,鹅肝和红酒都是上好的品质。其实她不太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法餐,但是她知道季先生喜欢。
“你花了多少钱啊?”
季彦臻随口问了一句,他不太喜欢纪念日让女生来买单。
“没多少钱,一万多一点。”
更好的她也找不到了。
男人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这身衣服呢?什么时候买的?”
尹茗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蓝色连衣裙,笑盈盈地回答他:“就是,跟顾扬他们出去还碰到你的那天,我上午去家对面商场买的,正好马上入夏了我就多买了一点。”
“你自己去买的?”
“对呀!”小姑娘对自己行云流水的买衣服操作很满意,当然她更满意的是自己穿什么都好看,所以买衣服特别方便的身材。
“你出手还挺阔绰的,小富婆。”
季彦臻说出的话是打趣,他以前的女伴买衣服的几乎都是叫品牌商送上门的,当然爱逛商场的也不少,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VIP包场。
结果到了他老婆这里,还得小姑娘自己大包小裹地拿回来。
可是尹茗汐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她以为季先生是觉得自己花钱太大手大脚,没跟他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暗暗有了考量。
两个人也没在餐厅呆多久,这种浪漫的夜晚显然有事情比吃饭更重要。
两个人在地下车库里就吻得难舍难分,尹茗汐身上价格不菲的裙子被他毫不留情地撕掉,男人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包住她的身体,把人打横抱进了电梯。
虽然地下车库这个点钟没什么人,但是这样被男人抱着还是让她觉得很害羞。
她把脸蛋埋在季先生肩膀上,素白的手臂从外套里伸出来,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宝贝,”把她往上抱了抱,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跟你说个事?”
尹茗汐听到那男人句宝贝,本来就软下来的身体更是燥热,她无力地推着男人靠近的脸颊:“你别欺负我~~你每次叫宝贝都要欺负我~~~”
她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季彦臻被她逗笑了,强制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老公还真的是要欺负你。”
毕竟结婚纪念日,总得有些和平时不一样的。
尹茗汐被他亲得面色潮红,就算再害羞又怎么可能真的拒绝他?到底还是软软地妥协了,小声地问他准备做什么。
“今天晚上吃点药好不好啊?”季先生的话听上去是问句,可是根本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你,嫌我不够浪啊?”她瘪着小嘴,觉得自己每次都很认真的享受了。
季先生想了想:“你觉得呢?”
在床上那副小模样跟只小鹌鹑差不多。
小姑娘把小脸蛋在他肩头蹭了蹭:“哎呀...好嘛…反正我哪次还不是都听你的。”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季先生,他轻轻笑了一声,“宝贝真乖。”
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一回到家里,关上门,季先生径直走向厨房,给小姑娘冲了一杯果汁,又往里面撒了些看上去无色无味的液体。
“你都从哪弄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小姑娘接过那杯橙汁,抿着小嘴喝了才一半,杯子就被男人夺下放在一旁,他热切地把她拉进怀里,唇温覆了上来,一并夺去了她的呼吸。
“还是很容易弄到的。”起码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
她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被男人褪下,随着他粗厉的指腹挑开她底裤上的蝴蝶结,最后一层布料也离她而去。
男人抱着赤裸的女孩一步一步地走到沙发旁边,把她抛到沙发上。
大厅里都沙发是深灰色的上务风,女孩的身体白得像凝脂一般,和沙发的颜色对比强烈。
她其实也才刚刚经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不久,可是季先生太会调教,让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养成了仅属于他的敏感和忠诚。
“老公......”她唤他,声音清甜。
男人欺身而上,低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深深地吻着,漂亮的锁骨很快就被男人印满了娇艳的痕迹。
春药的作用渐渐地浮起来,小姑娘只觉得浑身都泛起燥热,空虚得难受,而面前深爱的男人是她唯一的解药。
“老公……宝贝难受……”她娇喘着扭着身体,想更靠近他一些。
季彦臻眼底含笑,“嗯,哪里难受?”
“嗯…”小姑娘哼哼唧唧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哪里都难受…你帮我揉揉…”
季先生看着小猫儿难得放纵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老公快点~”小姑娘着急了,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老公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摸我的么……”
这种药的作用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强烈一些,他忍俊不禁:“好,老公给你揉揉。”
小姑娘柔软的乳肉在他手下被挤压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的样子,唇间的娇息不加掩饰地溢出来,勾人魂魄。
“舒服了吗宝贝?”男人坏心地捏着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低下头看着她。
小姑娘扭扭捏捏的,“不够~老公~~~”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染成粉红色,声音娇软,“宝贝下面湿了…老公摸摸~”
季先生其实也没想到原来尹茗汐发情的时候可以也变成这个样子,平日里清冷的气场仿佛都不复存在。他伸手向女孩腿间的蜜处摸过去,引来小姑娘放肆的嘤咛。
那娇嫩的花穴间俨然泛滥成灾。
“这么湿了?”他修长的手指在洞口若有若无地挑逗着她花穴的嫩肉。
小姑娘难受极了,扭着身子娇滴滴地掉眼泪,“老公~求求你了……”
“别着急。”男人坏心地想磨她,手指的动作更加撩人。
小姑娘委屈极了,“是我不够漂亮么……你怎么不想要我?”
“怎么可能。”
她多漂亮这件事,他在心里都已经夸累了,一颦一笑皆是惊艳。
季彦臻其实也忍得很辛苦,指尖的动作灵活利落,眸色却深邃如墨。
“想要什么啊?我的宝贝?”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眉间带着浅浅的笑意。
尹茗汐被他逗得骚水直流,哼哼唧唧抓着沙发的布料,两条长腿直往他身上攀,“要老公进来...…你快进来嘛~~~”
“进哪?”
如果换作平时听到他这样的问题,她肯定要害羞地扭捏好一阵子,可是春药的作用一发作,她根本顾不上什么害羞,只觉得身体深处很痒,很空,很想被他操进来......
季先生听见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细声细气地嘤咛着,“进宝贝下面嘛……”
“不是在里面么?小妖精。”
男人的手指把她穴里的淫水一次一次地带出来,小姑娘紧得连手指都咬得死死的
“嗯~~老公轻点~~~别碰那......啊——”
尹茗汐被他搅得直接泻了身,带着哭腔的娇啼妩媚又勾人。
男人的西装裤早已经被欲望撑起,他将手指抽离开,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孩,单手解开裤链。
他把火热坚硬抵在她小穴的入口,轻轻地碰了碰。小姑娘似乎找到了慰藉的源泉,哼哼唧唧的喘息着,想要得到更多。
“老公快点~进来操我……嗯~”
男人几乎痴迷地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软,很温热,每次亲上去的时候都有种在吃果冻的感觉。
小可爱。温温软软的小可爱。
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过她身体的曲线 ,停留在她腰间,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下身的灼热用力送进她体内。
小姑娘修长的双腿被他按到肩膀处,看着她动情的样子,那种快感由内而外地取悦了他。
“干死你,小骚货。”
季先生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压着她的腿,紫黑色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撞到她柔软的花心。
“嗯......老公你,脱衣服嘛......要老公......啊~~~”
尹茗汐已经被干得意识模糊,但是小手还是固执地去抓他衬衫的衣领,想解开他的纽扣。季先生和她做爱的时候很不喜欢脱衣服,几乎每次都是她浑身赤裸,他抽身离去之后就像刚刚开完会一样正经。
她只记得第一次和他亲密的时候,看到过他性感紧实的身体,还要肩膀下面好看的纹身......
“汐汐。”
男人制住她的手,语气虽然还是温和的,但是明显不似刚才那般宠溺。
“老公~~~嗯好舒服~~~啊嗯~~~轻点老公~~~”
尹茗汐知道自己做错了,便也没再继续要求什么,在心里跟他道了歉,因为嘴里除了过分刺激的娇吟之外什么都说不出了。
季彦臻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更用力地往深处顶进,狠狠的撞进她的宫口。
“啊————”
虽然已经宫交过几次,但是每次初初被撞开的时候她还是会痛,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强烈的爽,在春药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
男人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穴里粉红色的嫩肉,小姑娘实在是太紧了,湿润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鸡巴,爽得他想一直呆在她身上不下来。
“啊......老公......太大了......嗯......哼啊......好厉害......”
尹茗汐几乎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都会被干哭,这次也不例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迷蒙的视线里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美得像下凡勾人魂魄的妖精。
“你骚不骚啊?嗯?”
季彦臻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随即更用力地鞭挞着她可怜兮兮的嫩穴,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再狠狠抽出,把女孩脆弱的子宫撞得快要合不上。
“啊!老公轻点——啊~~~嗯我骚的~~~~老公太重了~~~嗯啊——”
淫水几乎是从小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洒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沙发的布料上。而那个陷入潮吹的小姑娘,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般颤抖着,被折迭起的小腿胡乱地踢着,整个人哭得连呼吸都困难。
春药可以把一切的快感放大,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排山倒海般的,过分的快感。
激烈的、失控的,她知道自己爽得过了头,却也恐惧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的反应。
疯狂的潮吹过后,她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可惜了,应该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