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唐蕴心动了。
面前这是什么仙男,器大活儿好持久力分分钟让她给跪。
长得还很不错,又是教坊老油条,一看就是光谈肉体不谈情的,完全没有欠风流债的担忧,而且就这么一次,就让唐蕴感觉自己接下来十几天都可以过上幸福的贤者时间。
不用担心变成色中饿鬼见谁都扑上去。
成为七宗罪的容器,背负每一个百年肆虐的欲望。但是平息每一次欲望在身体掀起的波澜都有些…可笑。不是忍耐,不是克制,而是以己身去满足那些东西。若要傲慢,那就更加优秀,去走在他人前面,俯视他们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若要嫉妒,那就变得阴暗或者不断自我调息,在求而不得妒火中去破坏……你不能否认自己的欲望,更不能真的成为苦行者一样克己。否则当那些欲望带来的苦果只会无比残忍地摧毁自己的身体。
不过释放,舒缓欲望这东西就好像在她曾经的世界一些游戏机制,若说一次欲望平安度过的需求是10点,你通过欢爱得到了20点,那么再下一次欲望涌来的时候多出来的10点就能让之后一两次欲望不会特别汹涌失控甚至能够延后。
或者再换个说法……这两个教坊相公。若按着游戏那样来算的话,简直是在她需要经验值100的时候给她塞了600经验,连下次经验需要的1000都有了一半……
跟着她向来挨饿的鱼都吃到餮足。
唐蕴眼睛亮了。灵力已经在在身体游走了几个周天,疲累冲散。片刻后她坐起身,无比豪放地握住了素潇的性器。
流韫被已经酸软无力的姑娘忽然露出的举动惊得向后一仰,差点摔下长榻“……”
素潇:!?
本来唐蕴已经将淫欲主宰的一百年当成地狱级副本,如今忽然得了妙处,表情都特别轻松,难得一见的对旁人露出明晃晃的喜悦来,她非常娴熟地搓揉着素潇的性器:“这位素潇相公……”
“我休息好了,不如我俩来一炮?”
什么…什么叫来一炮…就是教坊也没听过这般话。素潇本来心里还在嘲笑这女子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竟然直接点了他俩。那傅老鸨也是看她钱多好骗,他俩身价一人一夜千两,一起上更是要翻倍,但是寻常人又哪里能受得了他们二人?
只是她忽然又精力十足蹦起来要与他寻欢…素潇青丝散落,怔怔地看着唐蕴片刻,又与流韫相顾无言。
……他老二还在人姑娘手里呢。
您都不觉得害羞吗。
此番唐蕴豪放之举让两位相公木了好久,但是心思更加深沉的素潇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冲着流韫道:“劳烦取方丝绸来。”
唐蕴此时赤身裸体,却是笑得明亮,看朦胧如烟的气质一扫而空,眼睛流光溢彩。
就好像,他们不是嫖客跟妓子,也不是赤裸着在这烟花之地搞那皮肉交易,满身汗液和浓精。而是在姑苏寻常百姓家中,享受夫妻之间缠绵悱恻的寻欢作乐。
这个地方,曾发生过多少这种错觉?这次,竟然连冷眼如他们都有些恍惚。
“姑娘啊……”素潇用方巾擦拭她的面庞和胸部腹部,又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最后意有所指地看着自己的下腹,语气温柔又无奈,好似兄长对着玩闹的小妹那样,丝丝宠溺:“你这般抓着我的…”他看着她语调上扬,似乎有些羞意话语断在不可说的地方,又道:“可是让素潇害羞的紧,又怎么与你欢好?”
若她是寻常女子,那她此刻就该羞怯地松开手……可唐蕴不是。
“你硬了。”唐蕴语调比他更上扬,甚至!还!颠了颠!她目光灼灼似个淫贼:“无需素潇相公动,你躺好,我来。”
“…………呃。”
而就在女子翻身跨上男子的瞬间,屋子里灯火微弱到看不见无法照亮整个房间。无论是即将于她交媾的男子还是在一旁观看这一幕的人,在那黑暗的一瞬间看见了巨大的影子——深邃而黑暗的影子盘旋围绕在女子身上!
可是那一幕太快,短暂的就在眨眼之间。
下一刻,素潇的性器已经陷入柔软的沼泽湿地之中,那处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失神。
比起刚刚的眼花,真实的是此刻的欢情。
她是想向他索取什么么?目光那么明亮又愉悦,像是尝到什么甜头似的。但是他又能给什么,无非是肉体,感官体验和甜言蜜语……此刻唐蕴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素白的身躯妖娆又动人,小腹上被粗大的性器挤出了明显的形状,而她按着那里,微微张开口,淫靡的口津在唇齿间勾连,深红中有透亮的银丝。
下体在情欲消退的时候又再一次被硬生生地插入了巨大的阳具,直接挤到子宫口。那种饱胀感让唐蕴一瞬间有着微微窒息的感觉,仿佛下体被劈开,疼痛和快感丝丝缕缕缠绕着脊椎而上袭击头部……她需要适应一下。
素潇眯起眼睛看着她,却是稳住不动。不得不说,教坊相公就是要比那些青涩少年熟练些,被如此名器裹挟着,里面的嫩肉律动着吮吸性器,也能平稳毫无变化。
不…也许这个时候需要言语上亵玩,让她早早适应了才是。
素潇轻笑,抬眼看了眼流韫。
“这么美味的销魂窟…又禁又会吸…”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唐蕴的手背,而流韫从背后用坚实的胸膛贴着圆润唐蕴的背脊轻轻喘息,想让她更加兴奋:“啊…哦…姑娘果然是天生的淫物,生来就是给人肏,让男人感到快乐的浪荡姑娘……”
唐蕴睫毛微颤,下腹内水液顺着棍状物的细微摩擦滋生出来,带来酸痒的快感。
她捂着腹部的手抓住男人的大掌。
“不。”她摇晃起自己的腰部,墨蓝的瞳仁里再度蒙上淼淼雾气,笑容淡去:“我的器官,不是为了长给男人享受的。”
过去,她曾赤裸着在一个人身下,被他毫无情欲的从里到外摸了个遍。
“你将这具身体打造成这样,就是为了把我献给子桑皇族的男人,供他们亵玩吧?”她已经没有办法尖锐的愤怒了,只是任他挑弄起她的欲望,看着那张清逸出尘的面庞一片温凉,轻声问道:“美丽的脸,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屁股,销魂的名器……是为了让我——”
“不是。”
男人的手指在她湿软的花径中转着圈,惹得她一下一下的扭着身体,却无法摆脱他的动作,可是男人自己的面色已经温和而平静,像是远山画卷。
“美丽的脸,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屁股,销魂的名器。”他重复,却又道:“只是为了你自己,这一切能让你感到快乐,如此而已。”
“女人的身体是何等模样,都只是为了让自己快乐,不为男人。”
那个男人虔诚地跪在她面前,吻住她的腿心之间。
大宸国师,唐云,头一次对君王以外的人下跪,还是为了跪下方便用自己的口舌去伺候女人。
明明当时那个人这么做只是为了……唐蕴思绪又落尽回忆里了,可是身下的素潇却容不得她这般,狠狠向上一顶,粗大的阳具插进柔嫩多汁的小径,顶进子宫口,刺激的子宫口的小芽颤巍巍地被这悍然凶物压着,凄哀地扯回主人的思维,让她低呼着看着素潇。
“那是要给谁品尝的呢?”他斜睨她,露出几分嘲弄:“贵族?王室?还是情郎?”
她的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捉住他的大掌,然后按在自己右乳上。唐蕴的头发好似流水般落下来,露出光洁如玉的脊背,动魄惊心的莹白。
她笑着去亲吻他的胸膛和茱萸,像是包容不懂事的弟弟,一个温柔的阿姊一样,笑着含住他的茱萸。而唐蕴背后流韫又揽住她的腰,在她光洁的背部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性器被拉扯又感受着穴肉的紧缩,素潇发出色情的呻吟和粗喘。
何等淫靡又绮丽的一幕。
“相公也不要太自以为是呀。”她将他的乳尖吸得啾啾作响,很是淫荡,“女儿家的胸乳腰臀,名器与否,都只是为了自己快乐。这不才是此地常态吗?”
她上下摇摆起自己的腰来。
素潇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每一下都按摩着她里面紧致的肉儿,又因为是这样的坐姿龟头能够戳进花心让她难受又快慰的情动着。
她终于放开了去蹂躏素潇的乳头,仰起头,身姿曼妙又妖媚地摆动。
只是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夹着素潇精腰的双腿有了抽筋一般的酸麻。她再一次狠狠坐下去的时候花穴死死咬着性器,却是没有大动作了。
“呼…呼…”她喘着气,素潇手绕到她身后去捏着她的屁股,而流韫又从背后伸出双手来抓揉她的两乳,指缝间露出殷红的一点,随着手大掌的动作上下波动。
太色情了……两个男人这样环抱着,玩弄着……
唐蕴有些发蒙,又想要说些什么。
“姑娘似乎是累了呢。”素潇浅浅一笑,慵懒中又藏着狩猎者的锐意。流韫的小臂靠在唐蕴的腋下,素潇的双手插进她的圆臀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托起那紧翘的软肉。
男子墨发蜿蜒在长榻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惑人。
“你…们、你们这是~!?”
流韫便露出一些安抚的情绪。
“怎么舍得姑娘动的这么辛苦?”他声音动人极了:“还是交给我来…”
素潇挑眉,直接抬高了唐蕴的臀部,扯得巨大的阳具都脱离了大半截出来,小穴处的花瓣怯生生地含着顶端,被撑得圆圆的,连水都夹不住,顺着阳具而下,让其中暴起的青筋都湿漉漉的。
“你可知你此刻有多诱人么?”素潇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这样的娇媚,姑娘。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要将你——”
“肏哭啊。”
她被彻底地贯穿了。
横蛮地抽插像是暴雨一样,让唐蕴感觉到下体正在被一个男人狠狠侵犯着。
身下的男人托起她的臀部让随心所欲地插入她,身后的男人抓揉着她的胸部让她在他的两臂下微痛的被更好的插入。两个男人的气息如此强烈,她在激烈的情事里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被一下一下地拱着。
水液在凶蛮地撞击力肆意喷溅,因为抽插迎来唐蕴的高潮,而让两个人的下体都一塌糊涂的满满是水。
“两位相公可、可真是。”她低哑着嗓音,一只手去握住身后那人的欲望,像是安抚一样地替他安慰着无人问津地硬物,却让流韫眼眸一片暗沉。也让素潇颇为惊讶地捉住了唐蕴另一只在自己胸膛作乱的手。
情欲的鱼也垂涎这份欲望。
“莫非姑娘是想让我也快活?”流韫低声问道。
“当然。”唐蕴身上幽香随着动情似有似无,让人想要捕捉其中来源,她闷哼着:“也是辛苦你这么伺候在下不是?”
哦?
流韫眼中的灼热烫人,却是没让唐蕴瞧见。
而身下素潇笑得意味深长,神色像是被饿久了的狼被猎物的气息惊动那样,略微张开了嘴,舔了舔唇角。
二人的视线都紧紧锁定了唐蕴。
唐蕴再次被肏的软趴趴的。
但是,被挑起真正欲望的素潇和流韫都不会放过她了——
“啊、啊…可以了…… ”
“姑娘已经惹火了我,又岂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抱紧我的脖子。”
“舒服吗?若是差不多了,待素潇拔出来,流韫也让你好好舒服些?”
“不、等——等一下…!”
叁个人交缠在一起,迷乱了一室春情。
“真奇怪,如此快乐,姑娘怎么不畅快地叫出来。?啊,呼…真厉害,操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流韫用力掐着她的臀部,留下青紫的印记。
素潇张开嘴,咬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牙齿深深陷了进去,留下几乎溢血的牙印:“爽到流泪都这么克制?呵,姑娘这表现可不是教坊客人该有,叫出来给我听听啊?”
他们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变化……唐蕴留着微汗想到。
“停停停…啊……!”
“只有在说话的时候被玩弄,才能发出叫春一样的声音么…太害羞了,倒想让我们这些下贱人多亵玩几遍呢,姑娘。”
“可以吧?我们把你就这样操烂。”
有什么一直冷静自持的东西,在红尘浊浪中,崩坏了。
让人怀疑几乎会将皮肉扯开的吮吸在唐蕴的乳头,锁骨,脖颈,腰腹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两个面庞深邃,有些异域风情的教坊男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纵情狂欢,抛去以色侍人的技巧,抒发自己真正的欲望。
细微的疼痛与快感不断洗刷着她的意识。抽插到最后成为最原始的动作,她这整整一个晚上就在两人身下不断轮流被操干玩弄着,交欢放荡。
直至天明。
傅老鸨把自己的玉镯塞进盒子里放好,瞧一眼窗外,似乎已经是天亮了。
她嗑着瓜子吆喝着侍女给她搞些早茶,就听见一龟公问道:“傅妈妈…昨日那紫衣公子哥儿已经进了素潇相公和流韫相公的风字号房间一晚上了…据说那两位,折腾了一宿都还没停啊。”
傅老鸨手一抖差点把自己命根子一样的盒子给摔地上。她脸色大变,问道:“我昨个儿是让那公子进了风字号房间!?”
“是、是啊。”
还走的义无反顾,走的冷酷无情,生怕别人死不了的样子。
中年女子发出了尖叫:“他龟儿子的老天爷啊!岂不是要出人命啦!?你快、快去!去给我把鬼佬医给我叫来!”
想起昨日使自己心如少女般颤了一下的公子,老鸨心里那叫个火急火燎。
公子啊,你可一定要撑住了!!!
【突然想起我的另外一个xp是1vn(远目)而且比起人类夹心其实触手play我觉得更内个啦(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