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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井宴红着脸咬着下唇,忿忿,可又觉得有些胡扯的好笑,桑铖那只手在下面始终没有停下来过,调皮顽劣,几根手指滋扰齐根下,一股带着尿味的快感也随之荡腾。
  她忍着,至少不让自己模样看起来放荡,像一个恶劣孩童那般见到尿兴奋不已,但下面的快感却坠着,身体一整个充斥起来,快感却在不住地增加。
  “嗯……唔”
  酒井宴索性伸向桑铖裆部,摸到了那柄还未去火的肉棍,手揉捏着那里,缓慢套动,两人都不作声地相互揉弄,忍着不让自己造出喘气呻吟声。但私处劲道极大,似乎都想立刻将对方占为己有。
  眼见自己手风下沉,比不过桑铖,酒井宴麻利地将桑铖拉链扯到底,唰地一下便直褪脚下,露出一双矫健长腿。临了还不忘附赠他
  一枚自己不认输的眼神。
  她什么都没说,也不会说。太久重逢,话此刻都被关进肉匣子里。他也不会说,桑铖方才讲自己和桑野如何劫后余生已经用光言语组织能力,可他依旧觉得这个女人,这个黑心黑肺的坏女人在勾引他。
  桑铖受到一种骨里刺激的召唤,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想过,也不愿多想,只是刺激,这刺激占据了他的大脑以及全身,让他蓦地释放出另一个自己!
  他几乎疯狂了,将酒井宴转过身,交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对着他,肉棍一扑腾径直插进淫水发洪的小穴。
  桑铖用力将肉蟒顶进最深处,在里面翻腾
  酒井宴紧紧搂着他,张开双腿盘绕在他的腰上,生怕失了此刻平衡,任他在下面为所欲为,肉棍疯了一样在身体里穿插。
  “嗯……桑铖……噢…………操我,用力啊……”
  高潮缤至的快乐是酒井宴很少深刻体会,大抵酒精作祟,她感官此时敏锐地惊人。反正醉了,谁也不能说醉人不好,快乐降临时,她不想逃避。
  明朝后日……与现在的她无关。
  “你喜欢操我吗?桑铖……啊……啊”
  背脊上弓,男人像一只冲出牢笼的狮子,全身肌肉酝酿嘶吼狂奔的力量。在她柔嫩身上,桑铖勇武可以尽情发挥,沾着蜜水的硕头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蓝鲸入水一般,骤然卷起波波爱欲一飞冲天。
  小穴软软漉漉,从头到尾畅快淋漓,不停地释放润滑,晶莹水泽包裹住矫健虎龙,让它在里面更深更钻。
  “桑铖…嗯啊…用力操我……啊……太舒服了……用力……我……啊……太……棒了……啊……”
  桑铖听地耳涨,又怕者销魂浪叫叫别人偷听占了便宜,便把她双手扭到身后,上身绷直生生地拉起来,“噗”的一声再次插到底。
  “啊!”
  酒井宴张嘴喊了一声,身体仿佛瞬间被某种力量突然牢牢地擒住定在原地,再也叫喊不出,时间维度被快感宣泄一空,似乎也停止了。
  片刻,一股快感迅速传遍全身,炽热洪水终于突破了岸堤。
  她兴奋地呻吟着,要让身体里所有的欢喜都随着精流喷涌出来。肉臀儿颤动,一汪雪白,酒井宴凝住,动弹不得。
  桑铖仰天长喘,粗重呼吸山一般压在她脖颈处,突然,他松开钳着女人的手,一个不防,她重重扑倒下去,躺倒地上,时不时抽搐发出细微骨软娇叫。
  可桑铖还未完,稍作休息便死死扣住她的屁股奋力抽插,快感随着龙头在湿滑的肉壁间摩擦而持续不断地堆积,手几乎深深掐陷进那团嫩白的肉里。
  “我要射你嘴里……我要射你嘴里…………张嘴,张嘴。”
  他下咒一般朝她低语,更是不给反应时间便拽起女人,整个生殖部位罩到她脸上,酒井宴迷瞪,颇为机械地将那根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里,任凭桑铖快速地套弄抽插,将她做个鸡巴套子用。
  “嘶……”
  桑铖心意敞快,一股浓精带着极度流畅喷射进酒井宴嘴里。
  酒井宴眉眼锁起,全热精华一滴不剩吞咽下去。而后,艰难抬眼看桑铖,“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