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她。
放假的这一周,虽然每天都有聊两句,可夏成滔却远觉得不够的。他好想随时都能看着她,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也行。他和叶鲤说了,叶鲤说他撒娇,哪里撒娇了,明明说的都是心里话。
好吧,确实变得有些黏糊。夏成滔怀念起两人做同桌那几年,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所以也不珍惜,隔两天就要吵起来,吵的什么也忘了,别别扭扭地划三八线,却还要故意用胳膊拐子去碰她,想起来也是幼稚。
好像和叶鲤认识的这些年的记忆都格外地清晰,每一个路口的转角都有她的身影,这条长长的路,他好想和她一起一直走下去。
周五晚上,又是在东门口,夏成滔主动说了他妈这周也不在,问叶鲤的安排,还要不要去他家补觉。叶鲤摇摇头,“国庆回家都睡回来了,觉就不睡了,其他的都可以。”
叶鲤一脸坏笑,凑过去看夏成滔的反应,却被他揉了脑袋,“你别想。”
别想什么?到底是谁别想?
周六一早上的自习结束,夏成滔带叶鲤去万达吃饭,美其名曰约会,吃完饭趁着国庆档的尾声,去看了个电影。
叶鲤不喜欢逛街,更喜欢在一个地方坐着,夏成滔也很懂她,吃个饭看个电影就行了。找个地方坐那聊天可以,要真拉着她从一楼到四楼都走一遍,叶鲤能当场跟他翻脸。
叶鲤看电影纯粹就是为了吃影城的爆米花,夏成滔呢,就不知道了,片子随她选,座位随她选,怎么都依着她。
电影还没开场,整个大厅里就只有边角的“安全出口”亮着绿光。夏成滔手里拿着两杯可乐,走得很慢,“你牵着我走,注意脚下。”
“知道哦。”叶鲤乖乖牵起他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另一只胳膊圈着那一大桶爆米花。
票选了很后排中间的位置,夏成滔转身刚准备坐下,就被叶鲤袭来的手吓一跳。愣了一下才低头衔住她指尖捏着的几粒爆米
“你自己吃,不用喂我。”说着,把手里的可乐放一杯到她那边的扶手。
“嗯嗯,有来有回,你喂我。”叶鲤笑,把一桶爆米花塞进他怀里,抬起两人中间的扶手,靠上他的肩膀,“啊——”
夏成滔无奈,帮她理好裙摆,然后才捻起几粒爆米花喂给她。
刚出炉的爆米花还带着温度,这个时候的口感最好,又香又脆的,她吃得停不下来。
眼睛看着屏幕,身边的人不用她提醒,恰到好处的,她刚嚼完就又递了过来。
电影已经开始,整个IMAX厅里就稀稀拉拉坐了三对,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情侣,一对坐在前排,另外一对则是在右边的偏座。
叶鲤突然转头看他。
“怎么了?”夏成滔手上的动作没停,又送到她嘴边,叶鲤摇摇头,张嘴一口含住他手上的几粒爆米花,连带着他捏着爆米花的指节。
他一滞,垂下眼帘,倒没有抽回手。之前几次喂她的时候也会被舔到手指,不像现在,这般故意。
她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舌头裹着他的手指绕了一圈,又咬住他的指腹,用牙齿磨了磨,一阵麻意自指尖弥漫到他整个手臂。
夏成滔有些发虚,想往外抽出手指,叶鲤却不遂他愿,下了重口咬住。也不疼,只是比刚刚多用了几分力。
他只好垂眸,无辜地看着她,望她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他们在暗中无声角力着,屏幕上的画面映在眼底,两人的眼眸都亮亮的。
叶鲤含着他的手指舔了一会儿后,慢慢松开了,凑到他耳边,悄声道:“我流水了……”
听到她的话,夏成滔贴紧了座椅靠背,手指上的湿意让他想起了那方柔软的小池,叶鲤还看着他,可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被她舔了手指而已。
“难受吗?”
叶鲤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要你。”
耳边影片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只余叶鲤轻飘飘甜腻腻的一句话,夏成滔喉头一紧,咽了咽口水,往自己嘴里塞了两口爆米花。
“你怎么不说话呀?”叶鲤靠得很近,“滔滔,理理我呀!”
夏成滔突然起身,把爆米花桶塞给她,“我出去一下,等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鲤带着笑意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背影,一步跨了好几个台阶,心里想:又把人给吓跑了,怎么就这么不禁逗呢。不过也没骗他,确实是流水了,在黑暗的环境中含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舔舐他的性器一样,让她泌出水液,主动润湿穴道,像在做准备工作,只待他的插入。
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大屏幕上,吃了两口爆米花,然后放到旁边没人的座位上,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带着点焦香的甜,味道是一样的,可尝起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没等她多想夏成滔已经回来了,截住她的手腕,帮她把黏黏的指尖擦了擦。
他的手是冰凉的。
叶鲤若有所思,他去洗手了呀。
面前的人矮下身,却没有坐到她旁边,而是在她身前蹲下,手臂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注视着她的眼睛。
“要么?”
很轻的一声,却像猫咪的小爪子,勾在她心口。
“嗯。”叶鲤轻哼,夏成滔埋进她裙下的那刻,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到了空中,俯视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是一只身姿灵活的黑猫,叶鲤用怀抱丈量过他的脊背,那方挺阔的肩,在她腿间沉下。毛绒绒的脑袋搔着她腿间的嫩肉,有些痒,她想躲开,却被箍住了双腿,避无可避,只能轻轻地颤着。
想叫出声,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灵魂归位,她慌乱地四下望着,前排本来坐着的人不知去向。她低下头,想要伸手推开那只作乱的猫咪,最后却只是覆在了他的发顶,明明是她自己想要的……
绷紧的腿慢慢放松,可是夏成滔呼出的热气却还是让她发痒,只好以手抵唇,小心翼翼地哼出声。
叶鲤的裙子是有内衬的,好在比较宽松,他轻而易举地拨到一遍,连着里面略带水意的内裤一起。
他看不清眼前的画面,那里仍旧是一团黑雾,于是他闭上眼,慢慢靠近,扣着她的腿,把人往外拉了拉。鼻尖被细密的绒毛撩到,一股湿淋淋的热气像一张纱网一样贴面而来蒙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视觉和听觉全部封闭,放大了触觉与嗅觉。
甜腻的软肉,是一种他没有尝过的味道,像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果子,被偷偷啄开后流露出的涩甜,他轻轻舔了舔,引得果子在枝头乱颤。他想,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偷尝的人。他知道叶鲤这里敏感,不敢用太大的力,只是用舌尖抵着慢慢回勾,一下一下。
他尝到了叶鲤的甜腻,也尝到了她的青涩,有些痴迷地贴近了蹭,用宽厚的舌面将她整个花户舔过,两片肥厚的花唇被舔开了,丝丝甜水便愈发汹涌地溢了出来。夏成滔就是那个在沙漠中寻到绿洲的人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生命之泉。
这里是女性最精巧的器官,他并没有见过到底是怎样的风景,也不敢太用力地去探寻,只是用舌面从上而下舔过,嘬着两片花唇里水液,用舌尖往里撩了撩,很软,很嫩,很甜。手下不住用力,扣紧了她还在微颤的腿,再尝一遍。
“啧啧”的水声响起,别人听不见,可叶鲤听得很清楚,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逼肉都被舔麻了,腿一直控制不住地在颤,她想叫出来,可是又不能,于是下面的水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代替她出声,告诉夏成滔她好舒服。
叶鲤已经好几次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是她都硬生生推搡着夏成滔的脑袋让他离开了关键处片刻。
腿间的猫咪没能懂她的意思,以为那是在与他玩闹,于是在她手心拱了拱就又继续吃起来。
高潮被打断,快感却在不断累积,终于,叶鲤绷住了腰身,把夏成滔紧紧夹在腿心,腥甜的骚水就这样全数喷在了他口中。
她倒在座位里,灵魂好像又飘了出去,眼看着夏成滔从她腿间抬起头,双唇亮晶晶的映着屏幕散发的光,神情专注又满足,叶鲤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问道:“好吃吗?”
他却突然害羞地低下头,理好她的裙摆,匆匆忙忙直起身坐回了原位,把叶鲤揽进了怀里,悄悄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唔,我好像喷水了,都被你吃掉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哑意,是被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折磨出的后调,夏成滔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讨赏,于是贴在耳边诚实地说,“嗯,小鱼好厉害,我都吃掉了,很甜。”
然后就被叶鲤捏着下巴亲了。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叶鲤快速在他嘴里搅了一圈便退了出来,“嗯,嘴甜。”然后就埋到他怀里。
她有点累,不仅是高潮让人觉得累,一直忍耐着控制着不让自己高潮才更耗体力。她靠在夏成滔怀里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