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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网游竞技 > 我是何塞 > 第33节
  没等多久,某肌肉男就拿着猥琐男的人头前来交差了。杨广随意的说了句:“扔到坟地去喂野狗,上面要挂着个牌子写上:欺骗本王的下场。”
  孙不易看到那家伙的人头,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他是松气了,金德羊却更紧张了。这晋王分明是想置他于死地,得想点办法让杨广觉得他有利用价值才行,否则这样死了可就亏了。他还没享受够富贵生活呢,心里也暗自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修练绝世武功,而开起了酒楼。
  “王爷,小民有些话想对王爷你一个人说,不知能否给小的一个机会。”金德羊渴求道。
  杨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为了活命不惜一切的心思,觉得或许能够再得到些好东西,便同意了金德羊单独说话的请求。
  “你们先等一会儿,本王去去就来。”杨广对着宇文化及和孙不易两人说道。
  然后,就带着金德羊去了行苑的隐秘地方。
  “这里安全的很,不用担心被人听到。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你就放心的说吧。”
  金德羊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从怀中小心的拿出一本书籍和一个账本,交给杨广道:“王爷,这是我金家的家传之宝,上面记载着多种动植物的用途和培育及药丸的炼制,这是我金羊酒楼存在各大钱庄的账本凭证。只要王爷拿着着凭证就可以从几大钱庄里取出钱财。小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能够买小的一条命。”
  杨广掂了掂手中的书籍和账本,对着金德羊笑道:“金老板难道就没有跟本王说的吗?”
  “王爷,小的全部家当都在这了。哪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那本王就提醒你下好了,你私藏的那些兵器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想造反啊,嗯!”杨广突然一声厉喝。
  “王爷,小的绝无造反之心。那些兵器不是小的,只是在小的酒楼开业之前就已有人存在密室里。”金德羊听到杨广的话吓得急道。
  “既然这么久了,那你为何不把此事报告官府。你有何居心。”
  “王爷,小的不敢呀。小的是生意人,如果传出酒楼下藏有兵器,还有谁敢来酒楼喝酒吃菜。”
  “也是。那么,你回去吧。你的事本王就不追究了。不过,在这批兵器的主人没有调查清楚前,你一步也不许离开晋阳城,否则你就等着诛你九族。”
  “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金德羊连连应声道。
  “派人秘密监视,本王要知道他离开行苑后的一切行踪。”杨广对着角落的一个阴影轻声说道。
  话音一落,那阴影就消失在杨广眼前。
  “看来有机会一定要问问燕姐到底是干啥的,她训练的人各个都身手不凡呀。”杨广对着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随即,杨广回到了书房,对着宇文化及和孙不易道:“本王已查明,金德羊与本王遇刺之事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
  “卑职告退。”两人躬身退出书房,离开行苑。
  “妙云道观?花茵派?这个地方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杨广望着东南方向喃喃自语道……
  第四章妙云道观(上)
  星空如盏,弯月如刀。
  乔装后的杨广走在月色的星空下,悠闲的欣赏着晋阳城的夜景。古人的娱乐极度匮乏的,一路走来竟没有发现谈情说爱的情侣;可古人又是性福的,只要手里有银,无论是在大城小镇甚至山村都能找到规格不等的青楼娼寮,里面的女人任君挑选,赢取你欢心,而不用担心半夜有警察进来查房,要你罚金。
  躲开时不时过来拉客的姑娘**,杨广一步步的走向妙云道观。他是反常人而行之,就是要在这月色笼罩之下前去夜探道观。至于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他似乎从未考虑过。
  这时的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燕姐收集的有关妙云道观的资料:妙云道观是晋阳城唯一的一个道观,何时建立已不为人知。妙云道观香火鼎盛,同城内佛门的华严寺,弘法寺齐名。观内皆是道姑,并无道人居住。
  资料只是对妙云道观有个大概的了解,却无法得知道观内部的情况,这对于杨广来说就显得不太正常了。再说,那个被砍了的猥琐男临死之前透露的消息,那两个自称花茵派的女子确实来过妙云道观,而且还是得到圣女的命令来帮助自己的。既然是帮自己的,那她们为什么还要设计刺杀自己,并且她们是怎么把那女的安排进金羊酒楼的,莫非花茵派和金羊酒楼……
  他妈的,想得都头晕了。还是先看看今晚的收获再说吧,说不定就能解开其中的一些谜团了。
  悄悄接近妙云道观的外墙,杨广找到了猥琐男所说的狗洞位置。杨广轻轻的移开狗洞上砌合的青砖,露出一个可以容纳成年男子爬进爬出的洞口。杨广小心的把头伸入洞内,凑近观察道观内的情况。
  或许真的是月色关系,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巡逻,杨广放心的爬了进去。进入里面,杨广的两耳竖立,极力倾听周边的动静,两眼则欣赏起妙云道观的建筑来。
  给杨广的感觉,妙云道观不像是道观,倒像是富人的一座豪宅,里面营建的楼亭台阁错落有致,院内绿树成荫,鲜花绽放,别有一番生机。杨广兴之所致,信步向前,欲领略一下观内美景,倒似忘记了自己乃道观的不速之客。
  不知是杨广的运气好,还是观内的道姑都是普通人,杨广一路观赏并没有被人发觉。只是这道观的建筑雷同性太高,走着走着,杨广发现自己丢脸的迷路了。
  正懊恼于迷路的烦躁时,忽闻右边有一另样的女音传来。杨广顺着声音走向右边的一小房。小房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房内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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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残存在脑海中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那样做,否则被杨坚知道了,那他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即使被普通人知道了也会引起轩然大波,毕竟这个社会对不伦之欢是严重敌视的。当然暗地里怎么干谁也不会管你。
  杨丽华看见杨广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不时的停留在自己身上,不禁粉脸绯红,心跳急促,对着地上的月影努努嘴道:“是它告诉我的。”
  杨广沿着杨丽华努嘴的方向,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有点讪笑道:“是它在作怪呀。”
  瞬间,两人似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神情出现在两人的脸上,谁也不敢看谁。
  “有话去姐的厢房说吧,在这里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杨丽华打破沉默,先行在前领路。
  “姐,你澡洗好了?”杨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等到说出来,他就低下了头极其不好意思。
  “有只**在,姐还怎么敢再洗。”杨丽华转身回眸对着杨广一笑道。顿时,千娇百媚般风情隐在这一笑之中,令杨广不得不叹道,不愧曾是好色帝王北周宣武帝一眼相中的皇后,落落大方中见妩媚,端庄中又释万种风情。
  听到杨丽华的话,杨广只是不停的讪笑,跟在她的身后,没再出一声。
  第四章妙云道观(下)
  时间就在静静的走路中流逝,弯月已渐渐的下移,道观内的某些地方没了月色的照耀,便失去了光亮。杨丽华凭着对路况的记忆,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具有超人夜视能力的杨广则不快不慢的吊在她的后面,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突然杨丽华软倒在地,眉头锁皱,似在忍耐着疼痛而不出声。杨广迅速的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大姐,怎么了。”
  “被纱衣绊倒了。”杨丽华不好意思道。
  杨广一见,她这纱衣的衣角已经长到拖在地上,在这黑暗中行走的确有可能踩到摔倒。
  “大姐,那你继续走吗?”杨广接着问。不过,看到她那一直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和不断搓弄双脚的手,杨广已经得知了答案。
  于是,便不由分说的左手切入她的腋下,右手则切入她的腿膝盖窝,把她整个抱了起来,淡淡的问道:“姐,你告诉我怎么走,我抱着你回去。”
  “广弟,麻烦你了。前走十步再右拐。”杨丽华通红着脸道。不过,她以为杨广看不到她此时的模样,所以脸上还算显得平静,只是怒耸的胸脯起伏不断,急促的喘息在她努力的压制下才没有出现。
  毕竟他们现在两人的情形过于暧昧了点。杨广的左手掌好死不死的放在她的左峰,她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走路的原因,能够感觉到他的左手掌一紧一松。薄薄的罩纱阻挡不住异性触摸自己身体敏感部位而传来的灼热,感觉到了杨广手掌上湿粘的汗珠,杨丽华有六成以上的信心确信他是有意的。
  可即使知道她又能怎么办?大喊大叫,名节受损的是她和弟弟,以及皇家脸面;继续享受下去,虽然她的身体也迷恋于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可她明白她和他两人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杨丽华轻轻的把杨广的左手掌拉移到一旁,自己护住了胸部,免得他的手再袭击那里。
  杨广似乎也察觉到了杨丽华的异样,为了打破双方的尴尬,便轻声的问:“大姐,你不是在行苑里吗,怎么会在这妙云道观里。”
  “妙云道观的上任观主一直是姐姐的密友。其实姐姐这次能来晋州,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再见见她。所以今早就过来了。广弟,你为何这么晚过来,难道道观里出什么事了吗?”杨丽华不禁焦急的反问道。
  “姐,没事。弟弟我只是无聊,来道观玩玩。”杨广没有诚意的答道。
  杨丽华自然不是傻瓜,当然明白杨广所说的话不可信,不过既然他不愿说,她也就没继续问。毕竟一直以来得到的教育是女人别插手男人的事。何况,自从儿子被她的父亲害死之后,杨丽华就从未起过过问正事的心思。
  没有过问事情的心思,却并不表示她不会有女人的生理欲望。尽管她的丈夫,宣武帝暴虐淫乱,可给她带来的却是肉体上乃至精神上的高度刺激和享受。在那近五年的皇后生涯中,日日夜夜都能填满她那空虚的身体,空灵的寂寞。
  可从宣武帝死后,一切就变了。她的生活没了主心骨,失去了依靠。她的父母曾经让她新找个驸马,可是她没有同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再找,或许是自己的骄傲使然,更或者是对父亲的怨恨而反对他们的任何补偿吧。总之,从那以后,杨丽华的生活就没有了激情,曾经享受过难忘的生理需求的她在以后的夜晚只能独自空对闺房,以泪洗面。郁积的生理欲望一点一点的在膨胀,她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偷人的勾当,所以她把自己禁足了,不是特殊的节庆,她从不出外一日,整天面佛念经,消磨时间。
  很快,二十年就这般过去了,直到来到妙云道观的今天,同密友玉真道姑交谈才又被她引出了被自己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欲望。才有了今晚被自己的弟弟偷窥洗浴的情景。
  在广弟叫出大姐的那一刻,杨丽华感觉到自己不是肉体被人窥视的愤怒和紧张,而是惊喜。是的,是惊喜,同玉真道姑所说的那种感觉一样充满着刺激,所以那一刻二十年来第一次没有男人的安慰,爬上了欲望的高峰,领略了欲望的高潮。
  高潮过后,她没有穿上严实的道服,而是披上了纱制长裙。这种裙子同制衣店或者皇家裁缝店铺裁制的裙子不同,并不是平常所见的多幅仙裙,而是与现代的紧身连衣裙有很大的相似之处,最大的区别就是一样机器制作,一样手工精制而成罢了。
  一路这般走着,一时未注意,竟然踩住裙脚跌倒。接下来就有了这暧昧的姿势,虽然她的心里一次次的告诉她这样不行的,可那关闭多年的心扉却在这时突然情不自禁的开放了,而且敞开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弟,这使得她尴尬羞涩不已,同时还带着对禁忌深深的恐惧。于是,气氛自然而然的有点不适,两人之间顿时没了聊天的兴致。
  杨广只是随着杨丽华的指点,慢慢的走向她的厢房。幸好,没再化多长时间,厢房就到了。
  杨丽华的厢房显然是经过专人精心营造的。只见临窗摆着小几,上有数卷古书。窗外数丛不知名的新竹,在晚风的吹拂下,月色的洒耀中,一片竹影摇曳斑驳。
  厢房虽不大,却堂倌曲折华丽,亭榭园池毕备。地上铺的是锦织的地毯,床上是乾红四紫纱做的单被,挂的是销金帐幔。
  整个厢房融幽雅洁净与华丽奢美于一体,看上去与豪华宅院不逞多让。
  见到此等厢房,杨广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姐,这厢房全是道观的人给你布置的?”
  “是呀,前任观主让人布置的。姐觉得太奢侈了点,不过她说姐的身份尊贵,如果太寒酸了不太好。姐也就随了她们的意,就没有反对了。”杨丽华对杨广的大惊小怪似乎有点奇怪,不过还是直言相告。
  “姐的意思是这布置不是最近才弄好的?”杨广继续问道。
  “有点年数了,姐同前任观主成为密友的第二年布置的。怎么,广弟,有什么不对吗?”杨丽华这时发觉杨广的神色有点古怪,便好奇的说道。
  “没什么不对,姐。只是弟弟我对能布置出这等厢房的人有点佩服而已。”杨广不好意思道。
  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杨广不禁为妙云道观的财力暗自心惊,心中越发觉得道观的主人不简单。
  “不说弟弟佩服了,姐姐我也对她们敬佩的很。不过,就是布置的过于奢华,浪费了点。可我那好姐妹却说不要紧的,布置这花费的钱她还不看在眼里。唉,人比人真是没法比。想我若没了皇家俸禄,早不知何时饿死街头了,可她们却挣钱有道,厉害的很呀。”杨丽华拿起小几上的一卷古书,托着下巴,趴在窗台望着星空羡慕道。
  “道观不是只靠香客的香油钱维持生活吗?怎么它还有其他的收入?”杨广惊讶的向杨丽华求问。
  “道观的香油钱虽然很可观,可光靠那些是不可能维持的了开销的。据姐所知,妙云道观在晋州设有两百多家店铺,交给他人打理,每到一定时日,那些店铺的掌柜就会把钱存到道观的帐户上,供道观使用。”
  听到这,杨广的心里就极度不爽,暗骂:他妈的,这些女人手也太长了吧。不老老实实的念她三清道尊,无量寿佛,竟然学人家做生意。这也就算了,还开设那么多店铺,这不是他妈的从老子口袋中抢钱吗。不行,绝对不行,定要查出哪些店铺是妙云道观的,不查抄了它,总觉得很不舒服。
  “广弟,广弟……”杨丽华见杨广没有理她,便回头看了下,发觉他似哪里不对,便焦急的喊道。
  “啊……,姐,怎么啦。”
  “广弟,你看夜色很晚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杨丽华指着窗外的夜色道。
  “夜色很晚了,我是该走了。姐,你明天要回去吗?”杨广也往外看了一眼同意道。
  “姐姐还要过几
  天,你快走吧。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观里的人发现了,不然就不太好了。”杨丽华迟疑了一下道。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姐,你自己小心点。”杨广对杨丽华郑重的说道。
  然后在杨丽华的目送下,小心翼翼的出了厢房,悄悄的离开了妙云道观。
  第五章暗潮汹涌(上)
  他妈的,第一次庆幸自己溜的快,不然事情真的很麻烦也。
  这是杨广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时的想法,也是同他有关系的女人的想法。
  的确,杨广完全没有想到在他离开妙云道观没多久,就有十几个蒙面人,如同一群饥饿到极点的凶狼,闯进道观进行了一场生死争斗。
  不知是那些蒙面人属于身手不凡,还是因为从空中闯入的原因,一进入道观没多久,就被隐藏在道观里的护观女使发现。瞬间,道观里就涌出上百号的女道姑团团围住那些蒙面人。
  当看见没有主人家允许就随便闯入道观的这些人,护观女使们废话也不说一声,就哟喝着腾空,同他们干了起来。
  那真是刀光剑影,哟喝阵阵。两方在那里斗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见道姑女服满天飞舞,蒙面黑衣随地乱飘,说不出的散乱,道不尽的混杂。
  弹指之间,蒙面人除了保存完好的蒙面巾外,全身上下都已被剑影刺成洞洞装;而那些护观女使们更是只剩下破碎的亵衣亵裤挂在胸脯和臀部之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迷人的大腿。
  或许是嫦娥姐姐过于保守,看不惯人间那等开放的景色,竟然娇羞般拉下遮挡月华的窗帘,独自一人睡倒在床,默默忍受着亿万年的孤寂。
  而作为人间凡子的蒙面人似乎无法忍受女使们的魅力,动作越来越粗野,呼吸越来越粗重,最后竟然呆呆的傻愣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女使们好像一时无法明白蒙面人的真正意图,也随之呆立一旁,一声不吭的拿着手中剑注视着对方,仿佛察觉不到自己早已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