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我愿意,怎么样。
看清石头上的篆刻的字迹,丁岳搜刮脑海;根据自己掌握的龙源岛上的情况,以及看过的书籍,似乎没有这么一位名人隐士。
“你看脚下,所有的石块。”溪边的血灵,神色惊诧,吸口冷气。
丁岳随便捡起脚下的一块石块,赫然发现石块上携刻着‘杀人者,唐剑斩。’六个字。
随便捡起一块石头,无论大小皆是一样,石块上篆刻着‘杀人者,唐剑斩。’六个字;每一块都一样,使得丁岳与血灵内心震惊无比。
溪边,方圆一里皆是如此;血灵与丁岳惊恐中冷汗直流,恐惧对方的手段。
“尽快离开这里,千毒千灵宗一下子丧失了罗家兄弟,定会有人前来查看。”血灵担心,所以催促丁岳与自己先行离开此地,不要再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人,流星赶月般回到哭丧山;随意找寻一处隐秘之处,封住山洞口;叫魂婆婆飘出,目视丁岳,问道:“小子,你可知唐剑斩是谁?”
丁岳摇头,因为他真不知道唐剑斩是谁啊!所以,目光炯炯的望着虚幻身影。
“唐剑斩是玄古道宗的人。”叫魂婆婆一句轻飘飘言语,惊愣丁岳。
一旁听闻此言的血灵,身躯禁不住一震;皱起眉头,思索须臾;猛然一睁双眸,惊异道:“老姐姐,你说的是他;那个曾经叱咤风云,辉煌龙源岛的那个绝世剑修?”
“不错,灵妹妹已经想到那个曾经惊艳绝伦的人物了。”叫魂婆婆语气感慨不已。
“你们两个,说的什么意思?怎么我听不明白,请指教。”丁岳知道他们会解说给自己听,但是还是一躬到地;显示出谦卑的态度,真诚的意愿。
“想知道,不告诉你。”血灵此刻的神情,显得愉悦;似是见到了自己心中偶像的,内心惊喜,却又不想让其他人知晓。
“小子,等你进入玄古道宗的内门;自会知道唐剑斩是何人,绝对的惊艳人物。”叫魂婆婆似是对唐剑斩这个人十分的推崇和崇拜。
丁岳一头雾水,又见血灵与叫魂婆婆谁也不说破;索性也不问了,盘膝打坐;仔细回忆这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事件,整理一番。
翌日,哭丧山外;血灵与丁岳面对面相望,一时间竟无语了;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相互抱拳,互道珍重,来日再见。
目视,血灵的身影消失在云天浩渺间;一时间,丁岳心头觉得有些失落与彷徨。
“小子,嘿嘿;现在感觉怎样?惆然落失,还是心无着落。”龙魂在脑海中言道。
“什么与什么呀!你这条老龙为老不尊,小心我将你赶出去。”丁岳御器飞行,边与龙魂调笑;时间久了,两人就似兄弟;也似长辈,教育丁岳如何处理一些事。
说笑间,卧龙山矿区就在眼前;丁岳停身二十八号矿区前,心头翻腾起无限的感慨。
良久,不等丁岳拿出令牌,打开结界;冰玉洁、邓九流、老白与飞飞;吴同与萧湘等等所有的人,都出现在面前;包括秦无忧、司马长风还有等他医治的常欢。
丁岳进入,见过大家;而后,直接进入密室开始为常欢师兄,炼制疗伤的丹药。
一个月,常欢勉强康复;寻到一个闲暇的时刻,丁岳与邓九流两个人秘密交谈了许久;结果的答案令丁岳不是十分的满意。
因为,邓九流进入‘真君’境界太久了;一直潜心想晋级‘道君’境界,可是谈可容易;所以,他才混迹低层的修仙界来历练心境。
欢笑的场面,燃烧的篝火;庄梦蝶一连敬了丁岳三杯,面颊娇红;在秦无忧的搀扶下,两人亲密的身影消失在山影密林间。
老白与飞飞,两人共同与丁岳共饮三杯后,一路逃窜的老白被飞飞一路追赶的敲打;一路上,留下一路的欢笑。
邓九流与吴同也与丁岳喝了几杯,高铁晃动着不稳的身躯在一位娇艳、丰腴的女子的搀扶下与丁岳也痛饮了几杯;而后,被锦衣华服的自称表妹的女子搀扶走。
萧湘,一直坐在丁岳的身旁;却一直没有吭声,一直鼓动着来人与其饮酒。
夜深,人散;丁岳被冰玉洁叫住,而后前者一直走上一处高坡;无奈之下,丁岳只有在后默默跟随。
“灵姑娘,回地狱门了?”冰玉洁一句不着边际的言语,问道。
“啊,回去了。”丁岳只觉得全身紧张,摸摸鼻尖;而后说道:“师姐,你可知那位神秘的剑修,唐剑斩是何来历?”
“知道,但是我为何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掌管二十八号矿区,这里我说了算;你是我的属下,我说你合格你就合格;说你不合格,你就不合格;你就无法进入内门,你心中不服,可以杀了我。”冰玉洁背对着丁岳,毫不留情的说道。
丁岳一笑,并无有丝毫的恼怒;只是,问道:“师姐,极寒之气对你可有好处?”
“极寒之气!你有?当然有些好处,我修炼的可是---;主要的是,我天生‘霜’属性。”冰玉洁冰凌的目光,望着丁岳,一脸的希翼。
“积水潭的事,内里的事情你并不知;有些事,不可以明说的;师姐,你应该明白。”丁岳背负着双手,仰望着月夜。
“我不想知道其间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冰玉洁,晃身站在丁岳的面前;目光炯炯的望着对方,有丝挑衅,有些大胆。
心,砰砰跳;丁岳咽下一口干涩的唾沫,后退一步;说道:“师姐,极寒之气被我凝积成一颗圆珠;一直储存在我的丹田内,为了防止寒气外泄,我只能---。”
“只能怎样?”冰玉洁目视丁岳,不让其躲避自己的眸光。
“只能,嘴对嘴吐入你、师姐的口中。”丁岳低下头,似是含羞的言道。
沉寂,丁岳垂低头颅;冰玉洁一样垂下发髻,指间拨弄着衣角;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温柔的山风吹动他们的衣角。
许久,月上柳枝头;卧龙山,似乎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我等着,咿呀;你---!极寒之气凝积的珠子。”冰玉洁,朦朦胧胧的声音似梦似幻。
丁岳心头一颤,把持的心或身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将冰玉洁的双手抓住,移步扭身将其推向几米外的树身上;将其的双臂背过树身,直接去吻对方冰冷唇。
“不,要。”冰玉洁测开身躯,扭转头面娇羞不堪。
心头涌起一股冲动,丁岳一只手压住冰玉洁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一摆对方的腰肢,将其随身压倒在草地上;不等,冰玉洁反抗;直接、狠狠地压在她的唇齿间。
“嗯!你---。”冰玉洁挣脱一只手,锤在丁岳的肩头;身子一扭,本想躲开丁岳的压迫;却不料,身上的男子置身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稍作挣扎,冰玉洁僵硬的身躯化作一滩春水;丁岳,只是将‘极寒之气’凝结的圆珠渡入对方如梦似幻的唇齿间。
稍微,贪婪的索取片刻;丁岳猛然清醒,脑海中闪过一个个鲜活的面孔。
惊起,丁岳跃起身;低头小声说:“师姐,极寒之气对你莫大的好处;其实,它还有一个秘密,我不知可否说于你听?”
“你,说吧;你个小混蛋,你、还有什么不能说。”冰玉洁站起身,整理衣衫;低垂的面颜深深埋在胸前,不敢直视对面的男子。
“师姐,其实;极寒之气凝结成的极寒之珠不用嘴对嘴的,我直接交于你就可以了。”言说间,丁岳的身影已经飘忽在百米外。
“你,你;小东西,你竟敢---。”冰玉洁恼怒地抬起头,目视对方的身影;狠狠地一跺脚,而后却展颜一笑,喃喃自语道:“我愿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