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止步于此。
叶雾初等了又等,李纵都没再动。
她难耐地扭了扭腰,身体对他的侵犯渴求到了极点。
忍不住,嗲嗲地叫他。
“李纵……”
“等一会。”
他的吻落了下来,先是头发,又蹭了蹭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抵了一会,“现在爽吗?”
“……我想要你进来。”
“嗯。”
水流得够多,李纵动了动。
穴口两片娇软的花瓣紧贴肉棒的根部,可惜男人的尺寸太大,被包裹的尺寸几乎能忽略不计。
他在用她的水做润滑。
肉棒跳了跳,蘸着汩汩爱液,叶雾初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卵蛋也跟着动了动。
她多少清楚他在这方面的恶趣味,低低地叫他“变态”。
李纵兴奋得要命,伸手在她的穴口摸了一把,把整个男根外的套都撸得湿哒哒的,“嗯,贱鸡巴喜欢主人、变态喜欢宝宝。”
尾音缱绻。
他指尖都是粘腻的液体,托着她的大腿根,先是一个头,觉察到她湿润的花径,叹息一声,闷哼着顶了进去。
叶雾初的身体倏然被巨物打开,有爱液的湿润,他进入得很畅通,也很彻底。
颇有闲情逸致地问。
“主人、大不大?”
她被顶得微微悬空,眼角挂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好大……呜、你就不能、和我通口气、再进来?”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截和他下腹相连的部分,茂盛的阴毛并不太扎人。
先斩后奏玩得熟练,“我进来了,宝宝。”
男根把紧致的甬道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又长又粗,根本无处可逃。
李纵喟叹出声,牙齿在她的耳垂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主人水好多,贱鸡巴好喜欢。”
叶雾初:“……”
做了几回,她多少能揣摩他的不定期犯病。
现在就是,黏糊得像皮肤饥渴症。
“主人……”
李纵没用几分力,往前顶了顶,把她逗得浑身酥软。
面前都是他今天的香水味,勾引意味的麝香味,像具实化的男性荷尔蒙。
“主人、主人、主人……”
套是润滑型的,一路……通畅。
叶雾初的眼睛氤氲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穴内的褶皱紧紧地吸附着男人的大棒子,内部的穴肉褶皱撑成了肉棒的轮廓。
很快抽出,还没变回原样,又被顶成了他的模样。
分明他才是发力的人,此刻的李纵,红着一双眼睛,像被掠夺的兔子。
叶雾初分不清是“主人”带来的羞耻更多,还是主导权被掠夺的不爽更多,哽着让他“闭嘴”。
“放松点主人……真紧、夹得贱鸡巴好爽……”下身被她绞得又爽又肿,遏制不住地叫了出来,李纵吻了吻她的脸颊,“狐狸精。”
叶雾初:“……”
很想把这三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多情的桃花眼,漾着欲望的水泽,黑眸的正中,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李纵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挂着浅淡的笑,一双被欲望浸润的眸子分外惹眼,“主人……喜不喜欢强奸你的狗?”
叶雾初瞪他一眼。
接收到信号,他笑意更深,“不喜欢啊……那让主人歇一歇。”
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插在她穴里的肉棒,如他的话一般,却纹丝不动。
叶雾初:“……”
她再次瞪他。
“别这么看我,主人。”一个吻迎了上来,“会……激发贱狗的兽欲。”
虽然现在正是排解兽欲的过程。
叶雾初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被揉了揉娇嫩的阴蒂。
她闷哼出声,又听自家竹马心情很好地笑,“主人的身体……比嘴诚实。”
指,一些敏感的反应。
叶雾初是敏感体质,一碰就有反应的那种。突然停下来,再捏一捏她因为被肏而变得敏感的阴蒂,爽得她差点跳起来。
水流得多了,润滑足够了。
身体不断传来的空虚感拉断了她理智的那根弦,小腹发力,水穴紧紧地吞噬着肉棒。
这样的情景,爽得李纵含糊不清地哼了好几声,肌肉紧绷了起来,“放松点……主人……夹坏了只能用小玩具了……”
“动一动……”叶雾初吸了吸鼻子,撒着娇叫他“粉鸡巴哥哥”。
“嗯、骚主人宝宝。”
李纵蹭了蹭她的脸颊,倒真像一只无害的狗。
视线相交,他眼中深不见底的欲色,像一片吞没任何事物,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海。
下身抽出一半,浸湿的体液,亮晶晶的,好不淫靡。
叶雾初微微喘了两下,还没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空虚感,身体就再一次被肉棒填满。不留缝隙的硕大撑得她眉头一挑,然后又是第二下第三下……速度快得有些失控,好像一个机械的打桩机,永远重复着进入、退出。
男人的尺寸很大,对她的身体也很熟悉,知道往哪使劲会让她理智全无。
莫名的快感涌向大脑,像一波又一波没有规矩的浪潮。
叶雾初的身体,平时碰一碰那儿都泛滥出水,更别说这么猛烈地抽插。
她睁大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找寻出一个词汇,“老、老公……”
海面翻涌着浪潮。
李纵吻了吻她的唇,“再叫几声。”
床上说的称呼,当不成一回事。
“嗯、嗯…啊…舒服嗯……老公……”
“再浪一点给老公看看?”
“老公好棒,好大,好粗……呜呃……”
起初还在跟着他的步调低吟着,后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几乎充满了她的全身每个细胞,叶雾初绷直了脚背,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好爽呜、要死掉了、嗯~”
来来回回好几十下,她快到高潮,全身都崩得紧紧的,隐隐在失控边缘徘徊。
“不、不要了李纵、老公——”
叶雾初哭着咬住了自己的指尖,却被他拨开,疼惜地吻,“别咬主人,我会心疼的。”
“乖乖。”他伸手抵住了她的唇,笑容依旧,却因为眼底滔天的欲望微微扭曲,“让我射一次再回去。”
说话间,他顶了一下又一下。
身体不受控制,水喷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撞击都会带出花液。
她哭得更厉害,“慢、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
男人退了出去,不经意往外瞥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纵的嘴唇抵住她的唇,暧昧地厮磨,“不要叫出来。”
那层薄雾成了水汪汪的一片,她眼睛红红,被撑大的小穴咕叽咕叽吐着水。
“主人,你看,那是谁?”
叶雾初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黑色的网纱让车外的景色透着一道模糊的滤镜。不远处,年轻的背影步履匆匆,拎着一个蛋糕。
好友的侧脸让人恢复了几分理智,叶雾初倏然绷紧后背。
“……雀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