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找新兔子!”兔铭铭一急,抓起他的手往嘴里塞,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不然我就咬你!”
这难道这就是两脚动物说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不过媳妇咬的不用力,软软热热的舌头还蹭在了他指尖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不找不找。”
小兔子这么可爱,这么还会再去找别的妖怪呢?
第64章
“真的吗!”兔铭铭放开啃在嘴里的爪子, 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当然。”做完保证后,虎奕挖了一块冰激凌在他嘴边:“只要媳妇乖乖的,就好了。”
还有不要老是故意说他这不行那不行!好在抱上床后傻媳妇常常害羞地把小身子使劲往他怀里钻, 不然嘴巴一没门把, 搞不好还会说他能力不行!
媳妇要是敢说他那方面不行,晚上就好好地证明证明!
巧克力的浓郁甜美没入口腔, 冰激凌的味道总算又恢复了往日的细腻柔滑。哼,大老虎只能有他一只兔子, 不可以有其他兔子!
宴会接近尾声时, 时针已指向十点, 除了猫族的妖怪和长老告辞回去,豹一横带着两位犯罪分子回去处理,其余的妖怪选择在喵喵山住一夜。
不得不说, 鼠芷新建的别墅,比锦城的更豪华,更宏大,装修得富丽堂皇, 尽显土豪本色,兔铭铭躺在软软的大床上就不想动了。
大概又过了十多分钟,鼠国庆送来了一个礼盒子, 没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兔铭铭懒得动,从被窝里探出两只长耳朵,像雷达似的扫了两圈:“鼠王送来了什么呀?”
盒子里是条精致的项链, 还是个兔子形状的,正合适兔铭铭带呢。
“凝妖链。”
虎奕闭着眼感知着上面的能量,这条不管是做工还是妖气都比殿堂上那名看护猫妖手里的那根贵重的多,给小兔子带脖子上,定能有助于妖力的提升。
虎奕眯了眯眼:“这是个好东西啊。”
“鼠芷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个呀。”
难道要感谢他们救了大亮吗……大亮是个连吃零食都会分享的好鼠精,是谁遇见都会救的!
兔铭铭忍不住从被褥里爬出,匍匐至大老虎身边,见那精心雕刻的形状,不由惊叹道:“还是兔子模样的!”
长得跟他本体还挺像!
等到睡袍柔软的质地蹭到了他的脸颊,虎奕的目光从项链上挪开移到了小兔子身上,入眼出是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肤,睡袍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半片胸膛,虎奕从上往下看,刚巧能看见那两颗若影若现的小红樱。睡袍很短,下摆只遮住了小部分,修长白皙的大腿支撑着圆滚滚的屁股微微向后撅起。
“谁让你这么穿的?”
将小兔子一把抱起放至腿上,微微撩开睡袍,这下能看见得,全部给他看见了,媳妇本就是只纯净的白毛兔子,化形后也长得瘦弱纤细,虎奕平时只要稍稍一用力,细皮嫩肉的手腕上都能留下红印子,可此时嫩滑的胸口只有两处红点,实在不匀称,要是全身上下都是印子,那才好看。
怀里小兔子翻来覆去琢磨着项链,冰冰凉的,冬天戴着会不会太冷了呀?
听见大老虎问的问题,眼里瞧着项链,嘴里跟着回道:“诶呀!我睡衣忘带了,正好就拿你的穿啦。”
以为是大老虎不乐意把自己的睡袍给他穿,还嘀咕了一句:“小气巴拉的!”
刚开始兔铭铭还专注着摆弄凝妖链,动作徒然就停顿了,后来小身子越来越僵硬,背后的寒毛如烟花般炸开,宛如电流窜动的酥麻感像条小蛇般在他光洁的背部上来回窜动。
被收拾多了兔铭铭也知道危机感为何物,再不逃跑可要被吃得只剩下兔骨头了,于是想尽办法一挣一挣地企图爬会小被子里,虎奕早就看破了,他一逃跑,就重新抱起来摔回了床上。
“媳妇忘了?今天还答应过要给我生宝宝的,我们不做那事,怎么会有宝宝?”
蓝色腰带在纠结间被扯了去,长长地丝绸缎带垂落在床头,刹那春光乍泄再也没了遮掩,白里透红的小身子挛缩怀中,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暧昧。
“媳妇真好看。”
虎奕抚下身,堵住了小兔子的嘴巴。
“唔唔唔……”
兔铭铭脑袋里的一根弦绷了,眼神渐渐失去焦距,只感觉像是被层层攀爬而上的荆棘紧紧缠绕住,绵绵不断,萦绕不止。
弯弯的月亮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藏入云层消失不见,再想要见时迎来了初升的朝阳。
清晨,一缕缕淡青色的光芒透过沙质的窗帘倾斜而来,被褥里的小妖从里伸出细长且洁白无暇的臂膀往外头抓了抓。
将各个地方都摸过一遍后,发现什么都没有,才迫不得已地钻出个毛绒绒的脑袋瓜,裹着厚重的被子巡视一遍,怎么肥四,他的小衣服小裤子没了!
一定是大老虎偷偷拿走了!
浑身粘粘糊糊的,兔铭铭的老兔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在床上傻愣愣地缓了几分钟,卧室干净明亮,没有人,床旁还留有预热,大老虎应该是刚刚才离开的!
托起长长的耳朵凝神倾听,浴室里有洒水的声音,他在洗澡!
立即掀开被子,遍地布满痕迹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红色被雪白的肌肤显得异常惹眼。脚趾陷入毛毯,像嫩藕芽儿似的,可惜还没完全站立起来,兔铭铭腰一软,摔了个四仰八叉。
“诶哟!”
摔倒的同时,有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浑身如同火烧了般,一张小兔脸更是红成西红柿。
混蛋大老虎!
里,里面难受,还是快点在大老虎洗好澡之前找到衣服吧。
翻翻找找许久后,才猛然记起昨天因为偷懒,就把小衣服小裤子统统留在浴室里了!
怎么办……眼看大老虎都要洗好了,兔铭铭又匆匆忙忙地以龟速艰难地挪上床,一捉急又牵动了身后的伤口,趴在床沿喘了好几口粗气,才一鼓作气钻进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