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瑄：“还有吗？”
盛星摇头，茫然的看着徐青瑄，觉得今晚梦里的徐先生怪怪的。
徐青瑄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盛星看看平板，再看看徐青瑄，有一点get到了对方的意思，他缓缓道，“如果是十万百万，我可能会很羡慕，因为这是我能靠自己赚到的，但这些数值太大了，我甚至数不清有几位数，那他们在我眼里就只是数字。”
数字的多少不会牵动他的情绪，因为它仅仅只是符号。
徐青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不太满意这回答。
“徐先生。”盛星揣着小心思，一双眼睛渴求的看着徐青瑄，“今天还可以飞吗？”
徐青瑄顿了一下，就猜到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他看了一下时钟，现在的时间已经指向两点，小家伙每天被睡眠不足所困，今天要是还飞，只怕今晚都别想想休息好。
徐青瑄垂眸，“你该好好休息，做梦的时间不宜太长。”
盛星失望。
徐青瑄：“只可以带你飞一程。”
盛星亮眸。
徐青瑄看得好笑，照旧在盛星头上拍拍，带着他奔出窗外。
公寓楼下，以为今晚怎么也能轮到自己的卫蓁和孔庆平叹气。
原以为也能带盛星起飞的卫蓁，失望的垂下翅膀，再狠狠踩了几下地面，就当是在踩徐青瑄这个小人。
翌日一早。
盛星接连两个晚上这样闹腾，早起时果然有些恍惚。
他喝了冰水又泡了速溶咖啡，也才稍稍好一点。
想起晚上的快乐，他忍不住去设想，如果真有那样广袤的天空可以让他去自由布置安排，究竟能做多少的事情。
他心情愉快，见到早上路过的客户，也十分热情的打招呼。
“早上好啊胡先生，今天这么晚了才去上班吗？”
胡三下意识的一颤，听到这声音后慢慢吞吞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可谓悲哀。
盛星诧异的看着他，“您这是怎么了？”
胡三哭丧着脸，“我觉得我可能考不了公务员了。”
盛星没想到胡三还有这志向，想起之前他被抓走那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没了资格。要真是这样，盛星觉得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胡三呜呜的哭诉，一双狐狸眼睛装满泪水，小心翼翼的看着盛星的时候，瞧着十分可怜。
“都怪我不小心，得罪了几个大领导家里的……小孩，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被大领导看见了，我以后考公务员肯定没希望。”
盛星听着听着皱起眉头，越听越不像话，“考公标准那么严格，不可能随便被人左右的，别害怕。”
胡三不信，妖怪和人不同，现如今妖族能和人和平共处，那都是这几位拳头底下打出来。
他那晚错手对盛星用了法术，被青龙大人看的清清楚楚，这几天躲着避着，就是怕被那位大人注意到他，来和他算账。
胡三看着盛星，意有所指：“大佬们就是就是特别厉害。你说，我要是能取得那位小少爷的原谅，他们能不能放过我。”
盛星觉得他视线怪怪的，回道，“应该可以吧，而且你要真担心，可以考外地的公务员啊。”
胡三愣了一下，恍然，“你说得对，我已经得罪人了，不如考到外地去。”
榕城动物园妖怪办总部难进去，但是全国还有其他分部呢，凭他是九尾狐族，怎么也能混好吧。
胡三想通这一点，对着盛星接连道谢。
……
这之后过去好些天，固魂丹终于能稳住盛星随心所欲的状态，让他不至于夜间无所知觉的再跑出来。
盛星自己倒是没察觉到什么，最多觉得自己身上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不过债多不压身，他已经学会躺平了。
反正两个月没睡好而已，他现在不也没死？
大病医疗和意外险他也买好了，死了还能赔一笔，留给孤儿院用。
过了几天，蒋亦航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盛星介绍的单子已经签下，定金都打过来了，效率相当之高。
蒋亦航：你介绍来那道长好年轻，我最开始真担心他是骗子，不过查了一下，发现是首都大观里出来的，听说很有本事。
盛星：是吗，那就恭喜师兄了。
蒋亦航：多亏了你。
蒋亦航：出来吃饭，我请客，就当是对你给我介绍生意的感谢。
盛星真心为师兄高兴，推辞不下，便答应了，二人当即拍板，决定就明天中午，在隔壁星河一方吃饭。
盛星和孔庆平说一声，孔庆平让他尽管去。
第二天中午。
盛星和蒋亦航在一家烤鱼店前汇合。
二人点了不少吃的，边吃边聊，聊得最多就是蒋亦航现在新接的这个项目。
蒋亦航：“你都不知道，我找了他们项目的负责人喝酒，套出来那个道长的身真正身份了。”
盛星：“不就是道长吗，怎么还有其他身份？”
蒋亦航笑，“我本来也这么认为的，但是你想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道长能有什么本事，不都是有胡子的才值钱嘛。”
蒋亦航：“后来我问出来，原来这年轻道长流派有点问题。可能是不太干净，就你知道的，有些教义跟xie教似的，这项目的风水顾问，听说就是发展教众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