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姚瑾与李慕每日里出双入对,除了不是夜夜宿在一起,二人与夫妻无异。他们亲热并不避人,这下全京城都知道安王爷即将迎娶姚家的五小姐。
除夕之夜,瑞雪纷飞,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声不绝于耳。
姚瑾的侄女舔着糖葫芦,抬头看着姚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说小姑姑就要做新娘子了,对不对?“
宁宁说的姐姐就是之前诓她出去,和她一起被追杀的安安。安安人小鬼大,早已看准小姑姑与那郎君情投意合,将这消息在宅院中散播开来。
姚瑾笑意盈盈,这些天不知道多少人向她讨喜酒,她早已经习惯,每次都落落大方地应下。
她抚摸着侄女的发顶,微笑着说:“是啊,姑姑到时候给宁宁拿喜糖,好不好?”
宁宁笑嘻嘻地看着姚瑾,说:“到时候姑姑要给我看看,别人都说新娘子最漂亮了。”
安安在宁宁身后推波助澜,她得意地对姑姑说:“姑姑,你是不是该多给我一份,要是没有我,你们还不一定呢。”
“你还好意思说,”姚瑾笑容僵了一下,“你爹罚你抄完女四书了吗?”
“嘿,我爹从来不让看女四书,他只会罚抄四书五经。”宁宁挠挠头,撅着嘴说。
姚琮见她们说得热闹,便走过来看。宁宁咿咿呀呀地抱住爹爹撒娇,她手里糖葫芦上的糖液抹在他的衣摆上。他低头皱了一下眉,但随即荡漾开笑意,把女儿抱起来。
他抱着女儿问姚瑾:“今天晚上还找他去?”
“嗳,是啊。”姚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宁宁举着糖葫芦,扭动了一下,姚琮便掂了掂女儿,转头看着姚瑾说,“反正马上就要成婚了,你俩别搞出什么新的幺蛾子就行了。”
除夕的宴会上,姚家众人举杯欢庆。姚少辛说:“今年瑾瑾终于是回家了,终生也算有托,我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姚瑾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头夹菜来吃。
外面恰好传来噼里啪啦地鞭炮声,遮掩了她的害羞,也传递了春节的喜悦。
除夕之夜,没人在街上闲逛,扫雪的人不知道到哪里偷懒了。这样厚的雪,姚瑾不方便坐马车,只好施展轻功翻进了王府的院墙。
姚瑾甫一落地,有人醉醺醺地为她鼓掌叫好:“王妃好身手。”
原来李慕在宴请将士,他们酒足饭饱,正叁五成群地说些醉话。军人惯于行旅,常年奔波,恐怕在京城没有家人可以共度春节,他们又同经生死,情如兄弟,是以李慕请了几位来过节。
他们醉得不像话,虽然有些人没见过她,但也听说过她金发碧眼的样貌,又看她在王府出入自如,便知晓她的身份。几个人开始浑说起来:
“王爷将来可有得受了哈哈哈。”
“喝喜酒可千万别忘了我呀。”
姚瑾的鼻头和脸颊都红红的,尴尬地向他们陪笑,嘴里应付着他们的醉话。她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李慕一把揽住了她,脸颊贴近,勾唇一笑,对她说:“你来了,嗯?”
醉汉们更加起劲地为他们叫好。
姚瑾彻底臊了,急忙拉着李慕往内室走,李慕笑着由她,只是嘴里温柔地劝道:“走慢些,这里结冰,地上滑,你可别摔了跤。不然回头你哥骂我怎么办?”
这室内的银碳烧得正热,姚瑾浑身燥热,便脱了披风,解了月白色的袄子。她紧紧地拥住李慕,去嗅他身上的皂角香味,嘴里嘟囔着说:“我好想你。”
李慕把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上,温声道:“我也想你。”
姚瑾兴奋地扒开李慕的衣襟,露出他紧实的肌肉。她仔仔细细地吮吻李慕身上的伤疤,李慕被她撩拨得情动,也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李慕把姚瑾按在床榻上,用力吸吮她殷红的唇。姚瑾完全打开口腔,毫无保留地接纳李慕的入侵,她自己也将舌头送了进去。二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解难分。他们喘息着分开,嘴角透明的涎水被拉出来几缕。
李慕抓着她的奶子大力揉弄起来,她乳肉饱满,李慕只能勉强包住,还有一些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李慕昂扬的下腹顶弄着她的腿间,她感觉小穴酥酥麻麻的,显然已经情动。
李慕掰开她的花唇,伸出指头摸了一下,勾出一缕粘稠的淫水来。
“快点进来。”姚瑾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
李慕撸动了几下阳具,顺利地滑入她的甬道。她这具身子早已食髓知味,惯于享受他的肏弄。他尽根没入,二人皆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慕不急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揉了一把姚瑾的脸,说:“舒服吗?”
姚瑾神色迷离,双颊滚烫,含糊地答道:“舒服的,长风,你真好。”
他一手按压着她的小腹,一面抽送着,问:“我好在哪里?”
“你好厉害,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李慕听了这话便更大力地肏弄起来,她的小腹开始抖动。
“嗯...哈....嗯嗯——”
“在战场上...嗯...也厉害的。”她见李慕愈发卖力,说明自己夸奖激起了男人的信心,便再夸他一回。
李慕更加亢奋地抽插起来,她摆动腰肢,迎合着一吞一吐,她的魂魄似乎飞上了九霄,无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她的小腹开始痉挛,穴肉忍不住绞了李慕一下。李慕满头大汗地抽送着,终于耐不住她穴肉的吸咬,抽搐着在她体内泄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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