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脑中纵有万般念头闪过,面上却丝毫不显,插入女孩花穴中的手指没有片刻的停歇,指腹不停摩挲着里头的软肉,磨得穴肉越发红艳,逐渐绽放成最艳丽的形态。
见自己的攻势卓有成效,他试图插入第二根手指,让原本仅容一根食指通过的甬道,硬生生撑开能够容纳第二个手指的容量。
花穴刚学会吞吃异物,就不断地被增加学习量,一根手指不够,现在已经插入第二只了,之后还可能有第叁只,更有甚者,是匍匐在男人腿间的巨物。
思及此,华莘不禁惧怕地呜咽两声,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以此发泄一波波袭来的情欲浪潮。
连她自己都没怎么触摸过的部位,正被男人细细把玩着,逐渐撑开的满涨感让她无所适从,从体内感受另一人的体温,这种感觉不但奇怪,更有过度亲密的无措感。
怦怦怦—
华莘张了张嘴,细细的呻吟声自唇缝流泄而出,与她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一下下地敲击着耳膜,她不确定男人是是否同样听见了,可能有,不然对方的唇角怎会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可能没有,不然对方的动作为何还是如开始般稳健,丝毫不见错乱。
她感到了一丝不甘心,凭什么只有自己被搅得方寸大乱、心神不宁,学长却如往常般衣冠齐整,抿了抿唇,她伸出了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而后,摸向钮扣,开始一颗颗地解开。
因为此时全身酥麻麻的,她的手其实软得要命,解钮扣的速度自然快不上来,几十秒才能解开一颗,在替男人宽衣的过程有极强的开礼物即视感,见块垒分明的肌肉一点点示于眼前,原本就怦怦乱跳的心脏,速度已然完全不受控制。
“唔哼…”
解到倒数第二颗钮扣时,花穴的满涨感又上了一个台阶,第叁根手指加入其中,没给她多少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叁指同时在穴中横冲直撞,撞着穴中的敏感点,花穴被操得不停翕张,甬道内缩又外张,仿若在消化吞入口中的指头。
见女孩动作突然暂停,程淮疑惑地挑挑眉毛,想了想,探头和对方接了个轻柔的吻,退开后,低声催促道:“继续。”
华莘用略带哭腔的嗓音唔了声,颤巍巍的手指继续自己的开礼物大业,伴随着耳边手指插穴发出的响亮水声,噗嗤噗嗤的,听得她羞红了脸。
老实说,她现在又想开麦破坏气氛了,但在此情此景中,对方整治自己的手段有一大箩筐,她只能乖乖地认怂,并真心期望自己不会脱水而亡,呜呜…
最后她花了近叁分钟的时间解开衬衫,待男人顺势将衣服丢至身后,她得到了绝佳的vip观赏席,能近距离…唔,应该是无距离观赏学长的裸体。
只见平时被严整衣物封印住的年轻肉体,此时正豪无遮挡地展示在自己眼前,薄薄的汗水积蓄到了负荷上限后,聚集在一起,一滴滴水珠顺着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向下滴去,那人鱼线深到华莘都想用指尖来回滑动,测测实际触感到底如何。
心随意动,她这么想了,也就付诸行动,小手不老实地对平时见不着的美景上下其手,指尖调皮地抠挠乳头,半是报复半是好奇地拨弄着两边的乳头,看着底下胸肌不住地抖动,她兴奋地咯咯笑起。
笑够了,一抬头就见男人的眼眸深深,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使坏,发现她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程淮貌似好脾气地笑笑,手下的动作却加快了不只一个档次,汁水随着手指的进入退出四处飞溅,白色细沫溅满了两人的下身。
没多久,华莘就被手指操上高潮了,身下的穴肉疯狂收缩,大股淫水喷涌而出,穴口红艳糜烂,配上湿滑的液体,光看便让人喉头一紧,迫不及待要泄出火来。
于是乎,华莘还在沉浸于高潮的余韵时,就听不远处传来喀哒一声,她掀起倦懒的眼皮,发现是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手指不自觉微微蜷曲,想逃,却因手软脚软,而做不出太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瞅着对方掏出胯间的巨物,直挺挺的,看起来特别能折腾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待性器整个被放出来,她得以再次一观其全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太大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比早上捧在手心时还要大得多。
在心里对比棒子跟洞的大小差距,她越想越觉得悬,这俩就不是同个量级的,这桩生意不能做,就像本钱只有五毛,却妄想造一打原子弹般,不现实,以小搏大也不是这么搞的,嘶—看来自己和学长有缘无分啊。
正想得出神,花穴上忽地被某个大东西抵住了,华莘立马回过神来,双眼盯在两人的交合处,嘴里大喊,“老板,鸡下留人!!!”
这一声来的太过突兀且无厘头,程淮还真被喊得懵逼了一瞬。
华莘抓住了这个时机,想趁机溜之大吉,殊不知男人停下是停下了,但箍住她腿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她试着移动一下,没动,再一下,依然不行,不等她发挥坚持不懈的精神,来个第叁次尝试,腿上加诸的力道蓦地加剧,明晃晃地嘲笑着她的徒劳无功。
男人不给她继续挣扎的机会,直接一个顶胯,将龟头送进,那尺寸可比叁根手指更粗,硕大的头部势如破竹地凿开挡住自己的穴肉,硬生生劈开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嘶…轻点呜…”
明明才进入一个龟头,华莘却觉得下身的满涨感达到顶峰,若再继续往里塞,那便成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